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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的轮廓因唇角的弧度,金丝眼镜底下的面容透出几分温柔,像是斯文皮囊下的恶趣味。
“嗯,除非你不是人。”
时序:“……”他郁闷的抱紧陆文州:“那肯定是只能这样抱我,我都知道错了,来追回你了,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轻易答应你会显得我很没有骨气。”陆文州说得很坦然。
时序听完,顿时明白了,他凑到陆文州耳畔:“那我拍多几张照片给你,珍珠衣还喜欢吗?”
陆文州:“。”
医生说了,要静养。
时序没等陆文州回复,枕在他肩膀上,继续说着自己的计划:“我也已经跟煦州集团那边说了,先协助陆氏集团安置这些村民,物资方面你也不用太担心,重要的是这件事现在要怎么处理。还有陆恩逸跟陆恩琪的事……怎么办?”
他知道的,那个三姨太有多宝贝这孙子孙女。
“公事公办。”陆文州听到这,语气渐冷:“不管最后调查的结果如何,没了的人命该如何弥补。”
“那你有没有想过,陆恩逸陆恩琪蠢是一回事,万一有人就是钻这个漏洞故意设局呢?”时序合上眼,觉得是有点困了,但他还是说着:“很有可能有人就是知道现在是陆恩琪陆恩逸在管,知道他们俩能力不行,故意设局要弄Freddy家具,虽然你现在不是Freddy的第一责任人,但也是最大的投资人,Freddy出事也会影响你。”
“陆氏集团的地位,以及明珠投行的地位,你的一句话有时候还能影响股市,有太多人想动摇你的位置。”
陆文州低头看他一眼,见他困得要睡了,说道:“我知道,一直都有人想动陆氏集团跟明珠投行,所以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你要开新闻发布会吗?”
“嗯,要开,过两天。”
“煦州养老社区三期外围的位置,因为还未投入使用,周边两三公里的环境都有监控设备,如果没外力作用的话,应该可以看见Freddy家具排污环境外围的情况,包括进出入的人员。”
陆文州轻轻拍着怀中人的后背:“你的意思是,让我查看三期的监控录像?”
“我已经让人拷出来了,在上飞机前已经交代人把监控给了方特助。”
警方查是一回事,但Freddy家具也需要有强有力的证据证明是否存在这样的严重违规,还是他人所为。
“对我那么好?”
时序说着,困得不行的打了个哈欠,抱紧他,脸颊蹭了一下肩膀:“……那我肯定得保护你啊,像你保护我一样。”
轻拍后背的力度实在太温柔,困意逐渐席卷而来。
还想说的那句被困意吞没,
——像你那么爱我一样。
病房里最终落下安静,平稳熟睡的呼吸声回荡在耳畔,这是曾经每日都能听到的声音,已经缺席了三年。
“陆总,调查已经——”特助拿着报告走进病房,却意外看见这一幕,诧异张大嘴,在对上自家陆总的眼神警告时,无辜举手高。
陆文州看向特助:“他睡了,小声说。”
“调查出来了。”特助压低声,把报告递给陆文州:“是之前对接Freddy家具的那家环保公司,原本负责Freddy排污系统,但由于协议中断,Freddy更换了新的环保公司。而上一家环保公司出于报复在更换撤离系统时,私自安装了干扰自动监测设施,私设暗管,导致排污出现了严重的超标情况。”
“新的环保公司没有发现情况?”
“他们的口诉是以为Freddy家具原先就安装了这样的程序,这是默认利益关系没说,现在已经撇清关系,一口咬定Freddy确实存在违规操作,他们只是负责在原来的基础上安装新的排污系统。”
“Freddy的监控是什么情况?”
“已经彻查了,负责监控的安保与环保公司存在利益关系,已经被送往调查。”
“煦州三期的监控能用上吗?”
特助听到这里,笑了,他看着陆文州怀里睡着的时序,点了点头:“多亏了他们的监控,排污系统在厂外围的安装程序可以看见两家环保公司更换操作的,Freddy家具非法排污的嫌疑暂时被排除。”
陆文州低头看了眼窝在怀中睡得好乖的时序,眸底尽是宠溺:
“我没白疼他。”
第98章 五千万98
住院部新来的护士,被告知要给医院的董事长陆总打针时,手是抖的,尽管她在其他医院已经有很丰富的经验,但还是有些畏惧。
于是在敲门过后,轻手轻脚推开门。
病房的面积很宽敞且明亮,加湿器正在电视柜旁运作着,空气中安静得听出水雾的声音,而床上被子鼓鼓的,熟睡的人把被子都盖到了头顶上,还能够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不知道睡得多舒服。
护士推着车,小心翼翼走到床边,已经到了要注射的时间,见床上的人盖着被子还在睡,心想怎么大佬也睡懒觉,这都九点多了。
她迟疑的,低头轻轻叫了声:“陆总?”
见床上的人没反应,只能再喊了声:“陆总,该打针了。”
过了会,床上才发出不够睡不满足的声响,被子扯下的瞬间,简直是来自早上的美颜暴击。
刚睡醒的漂亮青年呆呆坐起,脸颊微红,估计是在被子里闷的,脸左侧还有个印子。脸上带着睡意惺忪,头发微乱,翘起几根,他或许是看见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护士,本来刚睡醒就一脸懵,现在更是满眼茫然。
这样刚睡醒的懵然状态在这张过于精致出色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天然呆楞,实在是让人姨母心泛滥。
“陆总?”护士有些诧异,她心想,不是吧,陆总那么年轻的吗?
“啊?”时序本来就刚睡醒,本来就一脸茫然,被面前的护士这么一喊,更是懵了。
“该打针了。”护士其实自己也是半信半疑,但她还是拿起篮子里的注射剂。
时序瞪大眼,他连忙摆手:“诶诶诶,我没有要打针。”说完下意识看了眼床边,环视周围,没看见陆文州,人呢?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打开。
刚洗完澡的男人走了出来,毛巾擦拭着头发,稍显凌乱的发梢滴落着水珠,刚洗完脸的模样面容俊美清透,黑色t恤露出结实臂膀,浅麦色的肤色,锻练有素的肌肉线条透出单薄衣物,透着强烈的荷尔蒙。
此时卸下平时工作状态的严肃感,脱下西装革履正装的强势,整个人透着慵懒松弛感。
“是我的针,不是他的。”
微沉的嗓音在病房响起。
陆文州将擦拭过的毛巾垂放在肩上,他知道今天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