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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能够玩得花样百出,有钱人真令人不明白。

就在这时,头等舱的乘务长走进休息室。

“各位晚上好,欢迎各位乘坐本次航班,我们可以提前登机了。”

或许是这个声音过于突然,时序忽然被吓醒,猛地翻身坐起。可能是起太急,大脑有点缺氧,脸色煞的白了,整个人看起来神情恹恹。

苏芮坐在时序身旁,见上司脸色不太对,吓得她连忙扶住:“怎么了时总,还有不舒服吗?”

乘务长见况连忙道歉,她走上前:“时先生,需要为您喊机场急救吗?”

时序慢慢缓过来,摆了摆手:“没事,没有那么夸张,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登机了是吧。”他把腿上的毛毯拿开,也是在这时,看见了陆文州,尾音上扬‘哦’了声,笑着:“这么巧啊陆总。”

陆文州见时序脸色并不算很好,尽管现在是用打趣的语气在跟自己打招呼,却有种硬撑状态下的破碎感,他顿时想到一个可能。

还是他昨晚太狠。

早上又那么早就离开,根本就没有休息几个小时,估计是不舒服了。

“嗯,出差。”

特助:“?”不是说人家问才说吗,怎么都没问就主动说出差了。

时序站起身,把毛毯递给乘务员,说了声谢谢,像是没事人一样走到陆文州身旁,笑问:“这么晚的航班看来是急事了。”

“嗯,算是急事。”

两人并肩往登机口走去。

走在身后的1234:“……”

怎么有种两家人微妙融合的感觉。

不过不管怎么说,头等舱的六个位置都被他们拿下来了,所以一会的位置……

“你跟时总坐?”沈君尧问裴御。

“你跟?”裴御反问苏芮。

“我,我可以吗?”苏芮好奇问。

沈君尧摇头“:“你不行。”

一旁的特助:“总不能……我跟时总吧?”

说完这句话被前面两个男人看了眼,仿佛是在说他有没有眼力见。

于是四人很快达成协议,决定不按照登机牌上面的座位号入座,提前两两分组,尽管里面最蒙的就是苏芮,毕竟她不知道里面的猫腻。

裴御见苏芮一脸懵的样子:“知道得越少越好,反正你跟我坐着就好。”

时序跟陆文州先登上飞机,在走进头等舱后,看见座位时不约而同的思索了几秒,也正是思索的这几秒,身后的四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都落座了旁边的四张单人座。

头等舱只有一组双人座。

恰好留下这一组,大空间,双人椅,还能够倒下变成双人床。

时序看了眼,心里不由得夸夸自己的好搭档跟秘书们,笑着看向陆文州:“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的搭档让陆总见笑了,如果陆总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睡双人床?”

说完又拍了一下额头,故作懊恼抱歉道:“是双人座椅,不是双人床,这话不太妥当。”

陆文州神情沉稳,云淡风轻道:“嗯,没事,也可以。”

时序瞄了眼陆文州的表情,心里笑着哼了声。

头等舱的空间有一定的私密性,有独立的舱门,关上后就是一个封闭的空间。

时序坐在座位上后,第一时间就把座椅放倒,盖上毛毯躺下,发出舒服的叹息,他现在实在是太想睡了,但在睡之前还是扭头看向端正坐在旁边看平板的陆文州。

陆文州早就听到了那一声舒服的叹息,不由得想到上午,他下意识的看向身旁躺下的时序。

两人的目光在这个瞬间交汇,停滞了须臾。

“我要睡觉咯。”时序抱着毯子侧躺着,见陆文州看过来,说了这么一句。

“嗯。”陆文州见这家伙抱着被子,跟撒娇一样,应了声便收回目光不再过多停留。

约莫一分钟后,飞机都还没起飞,身旁就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陆文州拿平板的手一顿,侧眸,就看见时序保持着向他这边的侧躺姿势,脸颊压着毛毯边缘,已经睡着了,显然是很累的状态,要不然刚才在休息室也能睡得着,在这里的引擎声那么响也睡着了。

“陆先生,您需要——”

乘务员正端着饮品走过来,正准备询问是否饮用,就看见男人抬手抵唇,示意她轻声,她这才发现靠窗位置的青年已经睡着。

“别吵醒他,先不喝了,谢谢。”陆文州礼貌颔首,声音放轻。

乘务员了然点头,不再出声,微笑离开,准备把舱门关上。

“可以帮我拿一副眼罩跟耳塞吗?”陆文州见乘务员准备出去,及时问了句。

“可以陆先生,请稍等。”

过了一会,乘务员走回来,将手中的眼罩跟耳塞递给陆文州。

“谢谢。”陆文州接过眼罩跟耳塞。

乘务员这才离开,在关上舱门时。

她就看见男人侧身,弯下腰,将眼罩跟耳塞给熟睡的青年戴上,可能是青年觉得不舒服发出了不满意哼哼声,不过一会便被男人轻捏着耳朵,给哄平静了。

“引擎声很吵,戴着会舒服一点。”

男人温柔的轻哄声被飞机起飞时的轰鸣吞没,但动作透露的温柔爱意很难被遮掩。

舱门关上,将满室的爱意留在只属于两人的空间里。

飞机平稳穿过夜间的云霄,机舱里灯光昏暗,给旅客提供了适宜的休息环境。

一道突然急促喘息的声音在头等舱响起。

“不能咬!乘务员!开灯!!”

几乎是在高呼叫唤的瞬间,头等舱的灯光立刻亮起,原本正在休息的另外四人在听到陆文州的声音后立刻起身打开舱门。

只见双人舱已经推开门,就看见陆文州弯着腰,把手放浑身颤抖的时序嘴里,避免他没意识咬到自己的舌头。

此时的时序因为突发高烧脸部潮红,又因为呼吸困难唇色有些泛白。

乘务人见况立刻询问:“这是怎么了?需要我们即可呼叫飞机上是否有医生吗?”

陆文州沉着应付,看向乘务员:“他突发高烧出现的高热惊厥,现在有点呼吸困难,飞机上有吸氧吗?如果没有麻烦帮我拿降温冰袋和退热贴过来。”然后看向沈君尧:“你过来托着他的脑袋,我怕他咬到自己。”

他低头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

乘务员很快跑去拿取降温物品。

沈君尧立刻坐到椅子上,从陆文州手中托住时序的脑袋,见他突然身体抽搐有些呼吸困难,这才感觉到体温异常的高,脸色倏然一沉:“怎么突然烧得那么高了?”

陆文州无暇顾及这些,单膝跪在座椅前,他感觉到时序咬得愈发用力,面色潮红又浑身抽搐得很厉害,立刻将他身上的衣服解开,在看见胸口的吻痕时心里很是懊恼。

他心急如焚,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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