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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箍紧他,声音里夹杂的气息逐渐发烫:“待会可别叫。”

沈烬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却说:“绝对不叫。”

灯光白得炫目,顾屿摇晃的视野里,只剩沈烬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的脖颈。

左手隐隐传来刺痛,他却拿它摁住沈烬后颈,最终停在了腺体表面处。

沈烬白皙的皮肤泛着一层羞赧而脆弱的粉色,摸上去烫而软,很舒服。

如果使坏再拿指腹用力捻动,这家伙还会微微发抖,不堪欺负的样子让人更想欺负一番。

顾屿最后的理智在给沈烬反悔的机会,对方却越发肆无忌惮:“难道还得我先敬你一杯?你——”

这算是沈烬自找的。

脑内的热潮一下淹没理智,顾屿从背后勾过手摁住沈烬身前,不等沈烬说话,他就拿腿轻抖他一下,瞬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窗外星光忽闪,沈烬尚且反应不及,顾屿的眸色已是重重一沉。

他撩开他后颈的头发,由不得任何人出声反抗,径直对着那烫到发红的腺体咬了下去。

他本来紧张得唇齿僵硬,但alpha的本能却足够强大,强大到仿佛可以驱使他做任何事。

沈烬本能地挣扎半秒,慌乱中不免颤声倒吸一口气,发出声音:“啊……唔。”

声音戛然而止,沈烬拼命咬住下唇,却止不住浑身虚软,有些不堪alpha的信息素冲击。

好在顾屿的臂弯箍稳了他,标记才得以继续。

等标记过程结束,沈烬已然失力要从顾屿臂弯中滑落,但顾屿仍稳稳抱住他,不许他脱离自己的怀抱。

草莓鲜果味儿的信息素像被淋了一层酒,醉人的香气从中散发出来,让沈烬一时分不清,顾屿的信息素气味到底是草莓香,还是白兰地。

但可以肯定的是,从生理上说,此刻的他们暂且属于彼此。

顾屿放低呼吸,淡淡说:“还是叫了。”

“我……”沈烬难得羞到满脸发红,不敢抬眼:艹,这舌头迟早得割掉才算完。

他本打算假装自己没什么反应,甚至反过来嘲讽顾屿不过如此,可忽然间,腺体却汹涌出一股从未有过的热痒,直冲他全身。

他微微一滞,当即心跳发慌、头晕目眩,体内也像灼烧着一股虚火,搞得他视野模糊,意识也快要断线。

眼前彻底黑下去之前,他恍惚看到顾屿急得抱住了他,自己的手也不自觉抓过去,心里只剩了最后一个想法:妈的,丢人。

*

再度醒来时,他发现自己仍躺在顾屿床上,但衣服已经换了一身。

对方见他睁眼,立刻坐过来,听起来很凶:“还知道醒?”

建立标记的alpha和omega之间有种天然的依赖感,即便他俩也不例外,所以沈烬听着这话,总觉得不像凶人,反而更像生气撒娇。

“艹……”他赶紧遏制自己的想象,问,“我怎么了?”

顾屿咬咬牙关,说:“找医生来看过了,说问题不大,但……对我的信息素有点敏感。”

“医生?”沈烬一阵懵逼,刚想问顾屿哪找的医生,又觉得后半句才是重点,“我对你的信息素敏感?”

他回想自己一被标记就支撑不住的样子,只觉丢不起这脸:“不可能,肯定是搞错了。”

“……”顾屿停顿片刻,直直回他,“嗯,搞错了。不是有点敏感,是非常敏感。闻闻就招架不住,何况标记?”

沈烬两眼一黑,却硬着头皮反驳:“一次两次也不能下准确结论。”

他甚至还有心思玩笑:“不然你永久标记我的话,我是不是还得死在牡丹花下?”

永久标记,指的是更近一大步,alpha甚至是需要顶开omega生殖腔口的。

“我不是牡丹花。”顾屿摸他额头试探体温,眼睛不看他,“下不为例,也不会有永久标记。”

沈烬本该松口气,却绝望发现,现在的自己一被顾屿碰就控制不住,刚恢复的理智瞬间消散。

omega很容易在标记自己的alpha面前委屈,沈烬问:“真的……?”

某种意义上说,他在找自己绝情的alpha撒娇,本能地想和对方更亲近,更长久。

顾屿顿了顿,只能咬牙哄着:“也不一定……医生的意思是,就跟脸上涂东西一样,一开始敏感不耐受,多做几次也许能大大缓和,甚至不再有这种反应。”

别说沈烬了,连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并不是纯粹的草莓鲜果,而且还带着几缕淡淡的白兰地酒香。

也正是这股特殊的味道,导致沈烬的发热更为严重,直到一个小时前,体温都还显示着38度。

此刻沈烬的体温降下去了,人倒像只喝醉了的小猫,窝在他手边说:“和你玩笑而已,今天只是发情期一时冲动,拿你当个强效安慰剂,下次你易感期可以讨回去,咱俩互不相欠。”

“……我知道。”顾屿回答,“但学长不欠我什么,咬你也挺舒服。”

沈烬差点一口气呛死,顾屿也猛地回神,赶紧岔开话题:“……我去弄点夜宵,万一做多了可以分你。”

他知道自己该马上远离,手却逗弄般无意识蹭了蹭沈烬脸颊,气得他只想把手砍下来扔了。

标记带来的依赖感何止omega会有,alpha同样会对自己的omega产生控制、占有、疼惜的情绪。

出卧室前,他再度屈服于本能,柔声问:“芝士蛋烧喜不喜欢?”

这声音太过温柔,弄得沈烬怔怔的,心里冒出许多迟来的疑问。

我的衣服换过了,谁换的?换之前做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有没有什么反应?

他想想就脸色发热,悔不当初:艹,不会真的因为一个标记就天天撒娇卖软粘着顾屿吧,我刚才是不是还对他委屈了?

他这辈子都没脸红得这么频繁过,所以赶紧翻过了身。

以防万一,他又钻进被窝,严严实实裹起来才回答:“我不饿,你自己吃点现成的东西吧,腿还没完全恢复,别站太久。”

他不敢去看顾屿的表情,自然没发觉顾屿同样心神慌乱,离开时差点再摔一跤。

他只是紧闭双眼假装睡过去,至少,他知道最近不能再随便招惹顾屿,否则,永久标记可能也只是alpha一念之间的事。

几分钟后,顾屿还是走进来,依旧没能和他对视:“芝士蛋烧,剩了两个,吃吗?”

沈烬装作没醒,顾屿便给他掖了掖被角,看起来是打算去客厅睡觉。

黑暗里,沈烬翻过身,假装是被他吵醒的:“你……不睡床?”

顾屿克制着本能的温柔,作势要拎起他:“行啊,那学长去睡沙发。”

“咳,刚才是梦话。”沈烬耍赖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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