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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晕晕乎乎地提问。
江知野听到他的问题,似不经意地扫过一眼?某个东西,然后随口回答:“之前随便买的一个鸡毛掸子?。”
鸡毛?邢川眉头一挑,反问他:“但是,鸡毛掸子?不是黄色的嘛?”
江知野被他一个反问,差点整懵,深呼一口气,继续糊弄人。
“不是,刚才说?错了,其实是一个鹅毛掸子?。”鹅毛总可以是白色的吧,他告诉自己。
原来是鹅毛掸子?,怪不得看起?来这么白呢。
邢川听到这个答案,虽然心头还?有些疑惑,可总算是能解释了,刚才他还?以为是什么东西的尾巴呢,差点没把?他吓死。
不过,他又觉得奇怪,没事江知野买一个鹅毛掸子?干什么?
想到这里,他又随口问了句:“这个鹅毛掸子?,是很早之前买的吗?”
江知野不由得腹诽,问那么清楚干什么,但是面上却是:“嗯,之前买的。”他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邢川点点头,心想也?是,要不是之前买的,怎么可能他不知道?。江知野究竟有多么不爱逛街,别人哪有他清楚。
不过,他也?没想过,以前的江知野会特地去买一个‘鹅毛掸子?’,莫不是这个‘鹅毛掸子?’本?身有什么比较特别的地方?
说?起?来也?是,他之前总听过鸡毛掸子?,倒没怎么听过人用鹅毛掸子?的。鹅毛应该会比鸡毛品质更好一些吧?
于是,他又问:“野哥,鹅毛掸子?的手?感是不是比鸡毛掸子?的手?感要好一些啊?”
手?感?
江知野被他一提,才想起?来自己的大手?还?压着一只狐狸尾巴呢。他又想起?来,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摸到狐狸尾巴了。
至于手?感,狐狸毛并不像有些动物的毛,看起?来柔软实则硬茬茬的,狐狸的毛是非常油滑光亮的,手?感也?是非常细腻柔软的。至于说?,柔软到什么程度,他只能表示有些人不能摸到活的小狐狸毛实在是一生的遗憾了。
想着想着,手?上忍不住在尾巴上顺着毛撸了撸。
“哈哈,痒痒。”江稚稚忽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邢川:?
小稚稚怎么笑得那么开心,那鹅毛掸子?有这么管用吗?
江知野听到她的笑声,赶紧停下了撸小狐狸尾巴的动作,这个动作不太行,总给他一种在撸狗的感觉。
尾巴被撸顺了,江稚稚开心地笑着,忍不住用头去蹭了蹭江知野的手?,动作的意思就是小狐狸的头也?要摸。
江知野:……这下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
江稚稚又蹭了他两下,尾巴甚至还?小幅度地在后面狭窄的空间里摇了摇。
江知野也?看到了她摇尾巴的动作,一瞬又想起?那本?书中,江行东在书中曾经提过的一件事。
「吾子?稚稚,生于修界,长于宗门,时逢修界劫难,与?避世哮天一族相处数日,得哮天一族指导。」
哮天一族,听名字就知道?说?的是哪一族,一点也?没难度。至于其中提到的指导,更不难理解了。
江稚稚得不到他的回应,又使劲摇了摇尾巴。
邢川还?得顾及开车,不敢一支关注后面,所以错过了这一幕,只在前面听到江稚稚糯叽叽的声音,以为江稚稚是在跟江知野撒娇。
他不由得心酸了一下,看吧,有妹多好啊。
“哥哥。”江稚稚见?江知野不行动,自己已经开始了行动,直接用尾巴把?江知野的大手?带到了前面,“动动。”说?着,继续用头去蹭他的手?。
见?江稚稚一副不肯轻易罢休的模样?,江知野也?只能把?复杂的心情先放到以后,先给面前的小狐狸挠起?头来。
谁料想,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
江知野看着一抓一大把?的头发?,手?上的动作一顿,面色一黑。
“邢川,等下去一趟宠物医院。”这掉毛得治治了。
邢川懵逼回头,莫名其妙地去什么宠物医院啊?再说?,车上现在哪来的宠物啊?
他想问,但是回头一看江知野阴郁的神情,一下子?失去了质疑的欲望。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反正他的工资是江知野发?的,车的油是用江知野的钱加的,江知野难道?应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吗!
想通这一点,他一点都不郁闷了,一脚踩下油门,向北城驶去。
*
江知野的户籍所在地是北城北山区。
北山区属于是北城最?早开发?的老区,区内大都属于二环在内,后来地铁兴建,城市扩张,北山区的传统建筑又实在不能拆,导致区内几乎看不到太多高?楼大厦。
跟现代化高?楼林立的其他区不同,北山区更像是一个生活的区域,就连肃穆庄严的北城市北山分局的警察大楼在这里似乎也?别具一些生活的气息。
“123号。”
江知野慵懒地举起?手?,江稚稚则是双手?被占用,无?暇举手?,只能转头指使江知野:“哥哥,你还?要帮稚稚举手?。”
“……”其实江知野很想对她说?,警察喊的是两个人,但其实只要有一个人举手?就够了,不过又想了想江稚稚的理解能力,他还?是老老实实去践行了她的要求。
举起?双手?。
同时,站起?来带着人走?到户籍办理的窗口前。
窗口前放着一把?椅子?,江知野先坐了下去,然后才把?江稚稚抱到腿上。
江稚稚站在椅子?上,先把?一直捧着的炸鸡盒子?放下,紧接着用两只小手?扒着大理石下沿,探着小脑袋,往里面看。
户籍警察正好看过来,与?她对视。
江稚稚冲着他呵呵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
“江稚稚?”户籍警察被她的动作逗笑,核对着手?中的资料喊出她的名字,然后往下一翻,看到申请人的名字,略带些惊讶,“江知野?”
“野野是稚稚的哥哥。”江稚稚听到他喊出来江知野的名字,越发?开心了,眉毛弯弯,兴奋地介绍起?来江知野和她的关系。
而后方的江知野则对这个新多出来的称呼感到头疼。
“野野?”警察又是一愣,这个野野,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野野吧。
却没有想到,的确就是他想象中的那个野野。
江知野摘掉了口罩,跟户籍警察打了声招呼。
“您好,我是稚稚的哥哥,江知野。”
警察乍一下看到面前出来一张这么帅的俊脸,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江稚稚则开心地拍着小手?,重复着他的话:“稚稚的哥哥。”
警察愣了一下,就立刻反应过来了:“您好,您好。”
江知野点点头,将资料一并交过去。
“是这样?的,我父母四年前离世之前,在山里工作,后来在山里生下我妹妹,当时家里有些事情,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