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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合破坏社?会秩序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江知野慢条斯理地开口?,不慌不忙。

那人听闻此言,倒也不愤怒,而是不屑地对他说:“法律算个屁!”

自古以来,对法律有敬畏之心的坏人并不多,江知野也并不寄希望于一两句冠冕堂皇的话就?把人吓到,而他说这些,也并不在于吓到坏人,而在于借此机会提醒其他人。

其他的人也并没?有让他意外,立刻讨论?起来。

“公众场合打架斗殴故意闹事,最?小也得是个破坏治安安全的罪名吧。”

“破坏治安或者是故意寻衅滋事都应该够他进去蹲两天。”

讨论?声?并不小,而且也有人立即将计划付诸行动。

那人直接将事情归咎到江知野头?上,决定给他一个教训看看,握紧拳头?,径直冲过去,来势汹汹。

事情发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其他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也都以为江知野绝对会输的时候,事情出现反转。

只见那人冲过去,拳头?还没?砸过去,就?被江知野面前?的江稚稚轻轻一推,直接坐到地上。

那人坐到地上的时候,还有些懵,张着嘴巴,似乎没?明?白他是怎么坐到地上的。

江稚稚跟上来,皱着眉毛,生气地对他说:“坏蛋,不许你欺负我哥哥。”

江知野听到这一声?,嘴角往上扯了扯,抬起手把人叫回来:“稚稚,过来。”

那人正撑着手,想要爬起来。

“坏蛋,不可以欺负哥哥,如果你再欺负哥哥,就?把你打回原形。”江稚稚又推了他一把,才迈着小短腿哒哒哒地回到了江知野身边。

那人被她一推,再次坐在地上,也没?注意什么“打回原形”的话。

围观群众再次惊呆了,所以他们并没?有看错,刚才连个壮汉都能轻松制伏的坏人,现在竟然被一个小孩子轻轻一推就?制伏了?!

之前?的卷发女?生跟同伴之前?还有些被吓到,可目睹这一幕之后,倒是没?有很害怕了,反而又小声?地聊起天来。

“没?想到胖胖的小妹妹,力气这么大,这个人不亏。”

“那个男生的声?音感觉好熟悉,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诶呀,什么时候我可以跳过结婚,直接拥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啊。”

“那个男生跟谁的声?音像啊,谁来着呢。”

两个人各说各的,也不耽误聊天。

江知野倒是不关心这些路人在想什么,他正在专心地给江稚稚的手“消毒”,打过坏人的手,是得好好用消毒湿巾擦一擦。

等?擦完手了,才分?出点余光去看那个坏人。那人应该是尾巴骨上受了点伤,一直坐在地上没?有起来。

“周强。”一个国字脸的男人突然穿过人群,走到那人面前?,语气中带着惊诧,“不就?是让你买个面,发生什么了啊?”

周强屁股还有些疼,不敢动弹,听到他的话,面上有些恼怒,但是又觉得自己被一个小孩子推倒的事情有些丢人,不想说实话,于是遮遮掩掩地说:“遇到了些倒霉事。”

“什么倒霉事?”

“还不是他们——”周强愤怒地指向后面的人。

国字脸男人顺着手指望过来。

江稚稚一直戴着遮阳帽,这会有一些些热,刚抬起头?准备要让江知野把帽子的绳子解开,恰好就?与望过来的男人对上了眼。

好一双狐狸眼,清澈干净的眼睛让国子脸男人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了数十天前?,他在鹤鸣山上看到的那只小白狐。

他们这些人主要是为一些有钱人抓野味的。有钱人吗,什么鲍鱼鱼翅没?见过,一次两次觉得新鲜,久而久之,自然也对这些东西没?了兴趣。

这个时候就?会想要吃一些特别?的野味,尤其是原始森林的野味或者是一些难得一见动物,而像狐狸这种东西,说句不贴切的话,有没?有灵气一眼可见,有灵气的跟没?有灵气的价格也是天差地别?。

而之前?他们围堵的那只小白狐,就?属于灵气很高的一类了。想到这里,他还有些生气,要不是当时指路的那个人闹事,他们何至于会丢掉猎物,还偷鸡不成蚀把米地引起了警察的注意。

现在搞得他们东躲西藏,跟一只过街老?鼠似的。江知野并不知道他的内心,否则定要对他说一句,不是像人人喊打的老?鼠,而是就?是人人喊打的老?鼠。

国子脸男人暂且先将之前?的情绪收下,先来处理当下的事情,转过头?问江知野:“不知道我弟弟怎么得罪你了,出手竟然这么重?”

他其实并没?有想过,周强的伤不是江知野干的,而是一个不到四岁的小女?孩干的。

其实他的想法也没?错,虽然江知野看起来高高瘦瘦,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但是毕竟是个大人。而江稚稚呢,虽然看起来壮壮的胖胖的,但是毕竟是个小孩。一个小孩能够轻松地制伏一个成年人,他还没?有想过。

江知野被他一问,轻笑了声?,反问:“怎么不问问你弟弟为什么被人打呢?”说完,他便蹲了下去,去给江稚稚解遮阳帽的绳扣,刚才她的动作虽小,但是他注意到了。

国字脸男人被他一问,话语一噎。

江稚稚趁他解遮阳帽的时候,把嘴巴凑到他耳朵旁,小声?地对他说:“哥哥,他就?是在那个放了很多小罐子的地方想要抓稚稚的大坏人。”

放小罐子的地方?墓地!

电光火石之间,江知野就?想到那伙捕猎保护动物的坏人。

所以,对面这两个人都是那个团伙中的人?

想到这里,一个计划悄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江知野继续去解绳扣,解完绳扣之后将遮阳帽从江稚稚的头?上取下来,站起来看着对面的人说:“不过,既然是我们动手,有些责任该我们承担还是我们承担。”

周强忽然有些不安,喊了一声?:“秦哥。”

秦祥林也就?是国字脸的男人,看了他一眼,才谨慎地问:“什么意思??”一个人前?后态度差异太?大,这难免让人奇怪。

江知野注意到两个人的对视,轻扯了扯嘴角,这才说:“毕竟公共场合,你弟弟动手了,我们也动手了,而且现在看起来好像还是你弟弟受的伤比较严重,假如你们要是去验伤,我们的责任也不会少。”说到这里,他又同情地看了一眼倒地的周强。

道理是这个道理,秦祥林微不做声?地点点头?。

江知野不动声?色地将他的小动作收于眼底,继续说:“假如你弟弟再去报警,那我们不就?被动了吗,所以不如私了如何?”

贼不走空的道理亘古不变,正如俗话所说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做坏人不是为了钱,难道是为了独一份与众不同的体验吗。

秦祥林确实有些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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