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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殖隔离总会引起欲望冲动。
在对方眼底,他天生具有魅力。
所以兰沉只需要小小地向他展现一点鲜活,对方的目光,就会被他深深吸引。
这名工作人员不声不响地看了兰沉数秒,随后蹲了下去,说道:“我背你。”
兰沉笑了:“好啊~你背我过去吧。”
他没有一丝心理负担地爬到别人背上,像是早已习惯来自于他人的偏爱和纵容,晃着两条小腿,用手臂圈住对方的肩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默然片刻,低声回答:“……刘思。”
“我叫兰沉,”他凑近男人的脖子,把下巴搭在对方肩膀上,“我看过埃德加的通缉公告,他真是一个大坏蛋,他是你们的老大吗?”
刘思:”……我不清楚。“
他果然十分抗拒与埃德加为伍,把谎话说得如此拙劣。
兰沉:“你不清楚?你连你们老大是谁都不清楚?”
男人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干脆闭上了嘴,不再接话。
他背着兰沉走到某间房间前,把兰沉放下,兰沉故意向对方展示自己红红的脚底板,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用一只脚搭着另一只脚的脚背取暖。
刘思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往下落在了他的双脚上。
“你的鞋呢?”他问。
兰沉道:“他们没给我准备鞋子,我哪来的鞋?”
刘思低下头,弯腰抽开了自己的鞋带。
食指上带有一道刀痕的双手灵活地解开鞋带,鞋舌松开。
他穿的是一双大码高帮战术靴,他脱下这双鞋放在了兰沉脚边,低声道:“你穿我的鞋吧。”
他都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兰沉自如地把他的脚伸进了这双皮靴里。
少年脚背雪白,上面还带着几道细小的红色擦痕,看上去格外触目惊心,却别有艳色。
他伸脚套进了这双根本和他画风完全不符的战术靴里,像踩着一双松垮的雨靴,男人脚上的温度如同第二层皮肤般,包裹住了他的双脚。
兰沉站在这双靴子里,抬头朝他轻轻一笑:“谢啦。”
男人无声地,看着他微笑的面庞,下意识咽了咽喉结。
“你去忙你的事吧,我进去找他了。”兰沉朝他摆摆手,完全是把他当作家中侍者一般的态度。
刘思站在原地,点了点头:“……嗯。”
他目送着兰沉推门而入,站在门口,望着关闭的白色金属门,隔了很久之后,才转身走向走廊。
一颗红色的灯光,从他后脑上茂密的头发丛中,一闪一闪地亮起。
兰沉走进房间,房间里全是烟味,他先是被呛得咳嗽了一声,然后才用手在鼻子前扇着风道:“喂,你在干什啊,这里好臭!”
那站在操作台前正在组装着仪器的金发暴徒立刻从嘴边摘下香烟,用手指掐灭烟头,回身望向兰沉:“宝贝,你怎么过来了。”
下一秒,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看到了兰沉脚上那双尺码明显不属于他的战术靴。
兰沉踩在这双鞋子上,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还耀武扬威地,在向他真正的家长炫耀自己的战果。
埃德加的绿色双眼一片冰冷。
犹带余温的烟头按住指腹,在他皮肤上烫出一个火热的伤口,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兰沉朝他走过来,还好奇地打量着他的组装台:“这是什么?”
埃德加向兰沉伸出手,把他的小公主抱在怀里,让兰沉坐在桌边。
“一些小东西,”他淡淡回答,目光仍端详着兰沉脚上的战术靴,“老婆,这鞋子这么大,你偷来的?”
“你才喜欢偷东西!”兰沉马上反击。
他哼了一声,晃着两条腿,悠哉悠哉地坐在桌沿,手臂按过去,侧身去看埃德加组装的那些机器装置:“这是别人自愿给我的鞋,他们又不给我准备鞋子穿,我的脚都走痛了。”
埃德加笑了笑:“谁?”
兰沉用手指揉了下嘴唇,脸上带着使坏的笑意:“你想知道啊?”
埃德加点头,一脸镇定:“不可以告诉我吗?”
兰沉还在用手指揉捏自己的下唇,杏仁眼将金发男人上下一扫,似乎很奇怪对方为什么对自己随便穿上的一双鞋感兴趣,就道:“我偏不告诉你,急死你。”
埃德加笑容僵硬。
他低下头,注视着兰沉拿起一只机械做的小鸟,平静地说:“宝贝,那是一个微型核反应堆炸弹。”
兰沉忙放下那只小鸟。
他缩回手,转了个身,去拉男人的衣领,气鼓鼓地说:“喂,你快告诉我,这里到底是哪里?刚才那个人不告诉我,屁都不肯放一个——”
埃德加眼神淡漠,回抱住兰沉的腰,说道:“那我们等价交换,怎么样?宝贝,你把刚才那个人的名字告诉我,我就告诉你这是在哪里。”
兰沉歪着头,眨了下眼睛。
……笑不活了。
不就是看到他魅力这么大,就急眼了还。
兰沉在心里笑得打滚。
他只是随手勾引个路人甲,就能让杏生活醋成这样。
他这个杏生活,心里蔫坏,满肚子黑水,不仅让他和外界失去联系,还不想让他和别人有任何接触,可他偏偏算计不到,只要兰沉想,他随时都可以变成一个迷人的怪物。
勾引而已。
兰沉漫不经心地颤了颤眼睫。
男人这么好钓,又有什么难度呢?
让男人为他神魂颠倒,互相厮杀,像是被投入斗兽场中的角斗士般你死我活地拼命,才是他最乐意玩耍的游戏。
他用手撑住桌面,故意道:“你怎么这么想知道?不行,你越想知道,我就越不告诉你。”
埃德加凝视着他狡黠的双眼,还有被手指揉捏得水润泛红的双唇,心里的欲念和恶意一瞬间汹涌如同狂风暴雨。
他靠近兰沉,伸手捧住兰沉的面颊,低声道:“老婆,你成心想气我。”
“谁让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兰沉理所当然道,“那我自然也可以不告诉你……”
埃德加的手摸向他的脊背,隔着衣服,在他突起的脊梁上缓慢摸索。
兰沉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身体孱弱又敏感,男人粗糙的手指抚摸他的背,已经足够让他察觉到对方的别有所图。
他天生就是追逐快乐的动物,一旦和对方产生亲密接触,就容易向对方缴械投降,此刻手脚已经软下,连声音都发飘:“干、干什么……你别碰我……”
埃德加笑笑,眼神危险,他靠近兰沉,把兰沉压在桌面上。
兰沉仰面躺倒,双脚垂落,靴子沉甸甸地拉着他的脚下坠。
“老婆,你真的想气死我。”埃德加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我、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