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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快看快看,有流星!”
储西烬跟着抬头,流星转眼即逝,贺年后知后觉有些懊恼的说:
“我刚刚忘记许愿了。”
“没关系。”储西烬抚了抚他的头,帮他理好额前的碎发,温声道:
“小年,你可以向我许愿,也能成真。”
贺年心跳的很重,觉得已经幸福的不知如何是好。
心底的暖流汇集在眼底,水汽氤氲,他侧身主动抱住了储西烬,抱得很紧很久,把脸埋在男人怀里,带着期冀问:
“真的都会实现吗?”
“嗯。”
“……先生,说话要算数,那我要你一直在我身边,永远都喜欢我,好不好?”
就算有比他更好的人出现,也只能偏爱他一个人,不能喜欢别人。
储西烬勾了勾唇,心中柔软,他伸手回抱住贺年,用双臂锢着那段腰身,下巴抵轻轻住他的额头。
“好,答应你,还有其他的吗?。”
“没有了,没有其他的愿望了。”贺年鼻子有点堵,他的声音很柔润,听的人心尖发软。
“先生,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
贺年经常会恍惚,自从遇见先生后,他的生活就像是一场美梦,再这样绚丽的美梦中,没有人能不变的贪心起来。
在他看来,先生则是帮凶,也有很大的责任。
储西烬看了他很久,无声轻吻他的额头,落到眼睛,声音沉哑又深情:
“小年,我不是喜欢你,是爱你,爱本来就是自私的,它会唤醒一个人的控制欲,占有欲,你不知道,实际上我是一个偏执的人。”
贺年摇头,急着替他辩解:“先生,我没有见过比你更好的人了。”
温和的晚风吹过,大片月季花簌簌颤抖,空气中蕴着淡淡的花香。
“那是因为我怕吓着你,如果我说,从一开始就在引诱你呢,让你依赖我,离不开我,就算以后你后悔了,也没有退路,我不会放你走的。”
男人的声音砸下来,一字一句砸在他的心头。
贺年连呼吸都屏住了,他不安的动了动,想要说点什么,又觉得自己嘴太笨,只能一把握住储西烬的手腕,眼巴巴的看着男人,少年独有,献祭般的赤诚道:
“先生,我不会走的,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重新回到高中,我一定会留下你的联系方式……”
储西烬有些意外的看向他。
他就去过F私立一次,没想到贺年竟然能记得他,如果两人当真那会儿结识,他怕是……会以资助人的身份,以公谋私。
想到这里,储西烬清了清嗓子,不凉不热的抛出一句:
“怎么,打算给我做童养媳?”
“啊?……没,没有!”
什么童不童养媳的,贺年羞得面红耳赤,但眸子却很亮,他认真道:
“我是说,我可以好好努力考上大学,然后……追求你。”
说完他飞快的瞟了男人一眼,脸上烫的厉害,最后干脆挣脱开怀抱,一阵小旋风似的往楼上跑:
“先生,太晚了,外边儿夜深露重,我们回去吧!”
进屋后,贺年站在玄关处心口砰砰撞击着,他觉得坠入了云端,还没来得及换鞋,就听见大门咔擦一声被人锁上,储西烬扣住他的腰,低头去吻他。
“呜……”
贺年脑袋不小心磕到了开关,“啪嗒”一声,整个大厅陷入黑暗,唯有夜色落入,两人的身影在玄关处紧紧纠缠在一起。
眼前一切都是模糊的,贺年感觉储西烬的手抚上他的脸颊,熟悉好闻的气息将他包裹起来,指尖触碰到耳朵时,又舒服又觉得痒。
“太黑了……”
他推着男人的肩膀,努力在密集的吻中学着换气,却始终生涩的学不会,最后慢慢无意识抬起手,圈住储西烬的脖子。
舌尖被吸咬的酥酥麻麻,贺年不好意思承认,先生的唇很软,温暖又干燥,其实很舒服。
他喜欢跟先生接吻。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贺年呼吸急促的要命,一双腿软的站不住,储西烬抱起腰把他抵在墙上,哑声哄道:
“乖,张嘴。”
背后是冰凉的触感,贺年刚要喘气,就被男人强势的闯入牙关深深吻他,舌尖侵犯着口腔里的每一处,安静的客厅里,暧昧的水声轻响。
直到急促的喘息掺进细小的哭声,储西烬才克制的放下心思,叹息道:
“现在就受不了了,待会儿怎么办,就这样怎么追我?”
贺年被激的红了眼眶,唇舌更是水红一片,简直欲哭无泪:
“我又不是用这种方式追……”
储西烬拉开一点距离,跟他轻轻抵着额头,抚摸贺年烫热的脸颊,又按耐不住心动的吻他的眼睛,慢条斯理的拷问:
“那是那种方式?”
“我不知道。”贺年微微动作,把额头埋进他的肩膀,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身体腾空的让人没有安全感。
“我会做好吃的饭给你,网上说留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留住他的胃……”
贺年自认为做饭还算好吃。
储西烬被他逗笑了,声音低缓的给出建议:“你可以使用美人计。”
“先生,我那会儿还没成年呢。”
“那就再养养。”
贺年说不过,他干脆窝在储西烬怀里,听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是无法比拟的温暖与幸福感。
“先生……”
黑暗中储西烬贴上他的耳朵轻咬:“怎么了?”
贺年安静片刻,他搂住男人的脖子,抱得很紧。
“我还没有许愿。”
不等储西烬开口,他鼓起勇气,凑上去亲吻男人的唇,毫无章法的厮磨,心都要跳出胸口,却又那样的坦诚。
“先生,我的生日愿望是你。”
我想要你,可以吗?
全世界他只愿意被面前的男人所拥有。
储西烬呼吸一窒,太阳穴处的青色血管微微弹跳,几乎迷乱了理智。
没来的及上楼,贺年双手住脸仰躺在沙发上,厨房的窗户没关,微凉的夜风灌进来,他颤栗着后背,起了层鸡皮疙瘩。
颈动脉鲜活的跃着,贺年适应不了,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他像一条缺氧的鱼,双腿踢乱了沙发,手指难耐的插进男人的发丝。
“别,还没洗澡……”
储西烬嗯了声,动作不停,贺年被打横抱起,如何从浴室出来的他已经忘记了,就连难耐的痛苦都是欢愉的。
窗外的路灯变得迷幻,贺年脸埋进蓬松的被子里,他余光看见储西烬在找东西,直到双手被束缚住才回过神来。
领带的材质很好,蚕丝的,打的是漂亮的蝴蝶结,根本不会感觉到疼,可却让贺年莫名的羞耻,整个人不停的往被子里缩。
但是逃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