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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的男人。

储西烬依然是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高挺的鼻梁和优越的下颌线被外边的光打上一层阴影,给人的感觉却不强势,而是一种修养与礼貌的舒适感。

贺年稀里糊涂跟着储西烬去了急诊室,他心有那么一秒钟的加速,还有些安心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奇妙,硬撑着一下午的精神,突然放松了下来。

他向医生描述了自己的症状,头晕出汗,胸口气短呼吸急促,四肢乏力用不上力气,还想呕吐,大概就是这些。

两点F市最热的时候,长时间处在高温下,身体产热和散热失去了平衡,导致体温调节障碍,汗腺功能障碍,就会中暑。

医生听完嘱咐道:“开了药按说明书吃就行了,另外注意多喝水,多休息,饮食也尽量的清淡,对了,空调也不能开的太低。”

贺年认真的听着医生的嘱咐,生怕漏过哪一样,那小表情实在是可爱。

等取完药,贺年客气的微微躬身道谢:

“储先生,今天太麻烦你了了,还有那个药钱……加个微信,我转给你吧。”

储西烬笑了笑掏出手机打开二维码。

“滴”的一声,识别成功。

“转账就算了,下次买蛋糕从里边儿扣吧。”

贺年面色微红,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只好点点头。

在过往的人生里,追逐林风濯的是他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和同学相处也都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也不会给别人添任何麻烦。

已经习惯了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友好的同别人交流,这会儿只是干巴巴的站着。

“走吧,送你回去。”

储西烬走到门口见身后没反应,停下脚步。

贺年这才不好意思的跟了上去,他无法拒绝这样的善意,想了想便说:

“储先生,以后你来店里我都免单。”

储西烬眉稍微挑。

上车后,储西烬打电话给了助理,让去接一趟储寒,太阳已经落山了,温度不像中午那么灼人,他索性关了空调。

“热的话就开窗,空调可能会有点冷。”

贺年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转头把车窗开了一条缝,顿时风灌了进来,温热的,驱散了车内微凉的温度。

他好受了一些,但身上还是烫的厉害,依旧没什么力气,储西烬看出来了,车子开的很稳,最后在一家大药店停住。

“等我一下。”

储西烬说着解开那全带下车进了药店,贺年掏出手机看了眼,唯一的消息是周然,问他情况怎么样了。

贺年回道没什么大事,就是中暑,马上回来。

而林风濯一通电话都没给他打过,就连普通的问候也没有。

贺年关了手机闭上眼睛,右边手臂还传来隐隐的痛。

五分钟后,储西烬手上拎着个袋子,车子重新启动,贺年因为中暑的原因导致有点晕车,闭着眼睛昏睡,口袋里手机震动,他掏出来看了眼,原来是周然打来的。

“小贺老师,有人找你,好帅啊,好像是今天篮球馆里的,我说你不在他就走了。”

贺年愣了下:“我知道了。”

第4章

储西烬把人送到目的地,转头发现副驾驶的人已经睡着了。

贺年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根根分明,样子看上去乖巧的不像话。

下雨了,玻璃窗上是满是雨丝,滴滴答答往下滑落。

“贺年?醒一醒。”

睡梦中是无尽的黑暗,贺年感觉自己怎么也逃离不了那可怕的深渊,他马上要被吞噬掉。

这时,突然一股陌生又好闻的气息将他包裹起来,好像是白檀混着雪松的味道,很温暖。

这个味道……

贺年微微眯着眼,等看清人猛地坐直的身体,小鹿眼变得圆润。

“储先生,谢,谢谢您。”声音沙沙糯糯的,有点哑。

储西烬没多说什么,只是嘱咐他:

“你在发烧,需要休息,记得按时吃药。”

连连道完谢后,贺年跳下车小跑进了店里,雨势不算大,他拍了拍衣服又朝着门口黑色的车子微微鞠了个躬,很快,车子启动消失在雨里。

“小贺老师,怎么样了,没事儿吧,医生怎么说的?”

贺年摇头拍了下头发:“没事,今天真不好意思,还让你加班了。”

“哎呀,这有什么的。”周然把店里打扫得一尘不染,烤的面包也卖了个差不多,业务熟练。

确认贺年没事后,周然这才八卦的凑上去问,眼睛都要冒金光了。

“老板老板,刚刚那车是宾利诶!你朋友吗,好酷啊!”

“嗯?”

贺年虽然听过这个牌子,但他对这方面并不了解,更别说具体价格了。

周然神秘的竖起三根手指晃了晃。

贺年看了一眼答道:“三十万吗?”

周然摇头:“不对不对,大胆猜。”

贺年认真想了一下,最后他试探着小声说:

“难不成三百万啊?”

“bingo!答对了!这一款的配置,三百万起步,是不是超级酷炫!”

贺年惊讶的暗自咋舌,酷不酷的先不说,都是四个轮子,这车怎么好卖的那么贵,都够他买房子连带装修,这样都还能剩下一大笔养老呢。

至此,贺年心里对储西烬的敬意又多了几分,能认识这样优秀的还热心肠的人,真是他的荣幸。

周然下班后,贺年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七点了,雨越下越大,也不会有客人,他索性收拾着关了门。

贺年原本以为林风濯走了,没想到开门跟人撞了个正着,楼上的小阁楼连着个椭圆形天台,外边也是有楼梯的。

屋子里开着灯,空调温度打的很低,贺年弯腰换拖鞋忍不住哆嗦了下,林风濯黑着脸,长腿架在客厅中央的茶几上,语气不善。

“谁送你回来的?”

贺年愣了一下:“就,是一个,来店里买过蛋糕的客人。”

“客人?”

林风濯皱眉冷声反问。

下午他本来是去聚会庆祝的,不知怎么又反复想起贺年,结果饭没吃完就赶过来了,结果倒好,扑了个空。

外边雨越下越大,乌云密布像口倒扣的锅,把天气压的极底,阳台上晾晒的衣物没收,早被淋了个彻底。

林风濯不耐烦拔高音量:

“什么样的客人开8S来你这破店里买蛋糕?”

“就是,普通客人。”贺年老实回答,身上沾了雨水的衣服还有点潮意,贴在身上让人很难受,屋里冷气十足,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

“风濯。”贺年轻喊了声,他觉得自己头晕眼胀,转身把药放在旁边架子上。

“我想先去换件衣服。”

林风濯扔掉手里的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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