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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似是察觉到小芙的僵硬,少年慢慢轻吐了一声气,放松了手上的力气。
面对帝国的君主,在帝国内呼风唤雨的两位大少爷此刻也只能隐忍所有锋芒,将他们所爱的女孩绑起来,像是上呈贡品一样将她奉给陛下。
“我真的……那个,我知道我要被绑起来。”夏芙脸涨得通红,棕眸泛出水光,小声咬着颤抖的气音道,“是只绑手脚那种,是吗?”
赛厌微笑略微僵硬:“……”
旁边的凯因也一怔,随后默不作声。
作为审判庭出身的官,赛厌比凯因要更为知晓觐见陛下的细节和流程,小芙明面上毕竟还是有嫌疑,而陛下铁血冷面,对待任何人任何事物从不通融,而陛下所说的绑起来……恐怕指的是让小芙完全失去行动能力的那种。
这毫无疑问地会让她感到拘束和痛苦,然而少年们现在所能做的也只有安慰和等待。
“没关系,小芙,别怕。”赛厌摸了摸小芙毛茸茸的脑袋,在她欲哭无泪,逐渐变得绝望的神情中蹲下来,绳子紧缚的触感像是蛇一样攀/上她的身/体。
……这到底是。
绳子从肩膀下面,绕过胸前,再抽出来,从身后绕过整整一圈。窒息感如同沿着树藤生长的蔓丝般,柔和却不容拒绝侵蚀着她的神经。
分开的两股绳子严密精巧,像是精细穿起礼物的花结丝带,绳面微微压下时,将她小巧温暖的身躯勒出满溢的肉感。
夏芙紧紧闭上眼睛,快要感到不能呼吸。终于,在赛厌少爷呼吸缓和,将她的双手拘在身后,两股绳子缚起她的双臂,在颈后打上结,至此,这份酷刑终于结束了。
同时她的全身也彻彻底底地被绑紧了,大腿、小腹、手腕、无论哪里都不能自主活动,她摇摇欲坠,几乎快要软倒在地。
“由我们将她送进去吧。”
结束后,夏芙眼角冒出泪花,既羞耻又动弹不得地被凯因抱在怀里,视野朦胧地看见赛厌少爷向那位侍者要求道。
侍者同意了。
她双手背后,瑟瑟发抖地被抱着走出会客厅,来到营地的另外一座建筑,走过一条宽敞简洁的长廊后,他们在倒数第二间的房间前停下。
“陛下此刻尚在处理公务,将这位小姐暂时放在这里便好,稍等陛下会来亲自问询。”
“冒昧请问一句,请问陛下何时……”
“霍华德少爷,”侍者谦卑躬身,为他们打开皇帝的寝室大门,第一次打断赛厌的话语,“陛下事务繁杂,且有自己的考量,请您耐心等待。”
赛厌微顿,随后平静颔首,“嗯”了一声。
是他失礼了,刚刚所做出的询问如若让有心人听见,可能会被打上“擅自打探皇帝行程”的罪名。
夏芙好紧张,她被抱进皇帝的寝室,两名少年将她在正对着寝室中央的墙壁处放下了,她双手背后,无助蜷缩在柔软的地毯上,抬起湿漉漉的狗狗眼看向站在身前的少年们……
……的军靴,还有修身利落的长裤。
呜呜,这个姿势仰不起头,看不清他们的脸啦!
一仰头绑在她各处的绳子就要收紧,好难受。
在身姿笔挺,气质温和或凌厉的两名alpha少年的垂眸注视中,夏芙轻喘了声,愈发难堪地将紧缚起来的自己缩成一团,虽然看不见他们的神色,但她就是莫名有种即将被野兽压上撕咬的预感。
为什么……是因为她现在这样太羞耻窘迫了,看起来很好被欺负对吗?
“不、不要……”她咬紧嘴巴,忍不住轻轻喃喃。
不要这么看着她了啊。
夏芙内心几乎祈求般地想。
“嗯,我知道小芙你很难受。”
一瞬间水流将她的身体轻飘飘地托上湖面,刚刚的沉寂宛若幻觉般烟消云散,在夏芙的迷迷糊糊的视野,那其中黑色男性的军靴稍稍抬起一只,随即膝盖前倾弯下,赛厌半蹲下来,将她散在唇边的一缕发丝别至耳后。
她的头发一部分蹭在地毯上,另外的散在脸颊,还有的则干脆被压进绳子里,少年袖口上折,露出清瘦的腕骨,他温柔地用指尖将她的发丝梳理整齐,轻声安抚她道:
“最多三个小时,我们一定能见面,好吗?”
赛厌银眸微垂,注视着她。
“呜……”
夏芙将脸扭开,几乎想把自己埋在地毯里,她感觉这样好奇怪,于是禁不住随着赛厌少爷的动作微抖起来,身上紧缚丰满的软肉随着她的动作也微微摇晃着。
“在外面等我……拜托了。”
她小声地、像是迷途小猫可怜巴巴地挤出声音。
凯因闻言,同样蹲下来,大手无言地搓了搓她的脑袋。
“嗯。”他低声说,“你不出来,我们不会走。”
“当然小芙。”赛厌对她露出了一个令她心安的微笑,刚刚那种被alpha雄兽盯上的心悸感如同风中尘沙般散去了。
“我们会一直等待你出来的。”
……
最后,赛厌少爷知道她难受,为她要来一些棉花塞进绳子的各处缝隙里,少年们便随着侍者离开了。
起初夏芙还有力气靠在墙上,但随着时间慢慢推移,她又痛又难受,一次无力倒在地毯上之后,就再也没起来。
不知道多久过去了……
好安静。
少女呆呆盯着近处的地毯片刻,随即眼眶微红地侧躺蜷缩起来,铺散下来的蓬松长发蔫搭搭地散在颈边。
虽然有棉花垫着,起初绳子将她绑起来也不是很痛,可时间一长,就逐渐无法忍受了。
皇帝究竟什么时候才会过来呢?为什么他一定要自己这样觐见他才行,明明是个听起来就很强壮威武的alpha男性,自己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有可能刺杀他?这就是……
……就是,欺负人嘛。
无人的环境里,夏芙越想眼睛越酸,忍不住闭上眼,鼻尖通红地抽泣一声。
她真的没有嫌疑,最初就是被绑架过来的,还差点被叛军杀掉,她也很委屈很害怕的啊。
说是三个小时一定能和赛厌凯因少爷见面,但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呆在寂静的环境里,会对时间失去感知力的缘故,夏芙觉得她躺在这里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三小时了。
被绑着本来就很难受,一个人又容易多想,她思绪纷乱,过一会儿就要掉两滴眼泪——因为手腕被缚在身后,完全动不了,只好任由泪痕狼狈地沾在脸上。
到最后哭累的她感到疲倦,思绪开始迷迷糊糊地脱出、抽离——
恍惚地,如隔着时间河水听到沉重的脚步、开门声时,夏芙带着满脸乱七八糟的泪痕抬起脸,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弗雷德里希处理事务完毕,从营地简易版军机处回到寝室时已经是深夜。
青年暗金色长发披在身后,宽阔笔挺的双肩撑起绣着金线的衬衫,领扣解开两粒,若隐若现其衣物下强健完美的胸肌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