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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金币酬劳先不提,关键是海德温不知道要在另一个不熟悉的人那里遭受什么磋磨,说不定比现在更痛苦更严重。
所以只能她来吗?用那些奇怪的道具?
“可是我不行,”在奥托眯起的红眸中,她低下头,局促地捏着自己的睡衣衣角,“我不会用那些……”
“所以说你是同意了啊,小芙。”
奥托看见对方的脸上已然没有了排斥,神情眉眼微微缓和下来,悠然地提出建议:“简单,给赛厌打个电话,让他指导你怎么用。”
“赛、赛厌少爷?”
“是,”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奥托弯起红眸,笑眯眯而又充满深意地告诉她,“让你对海德温用这些的建议也是他提出来的,赛厌可是这方面的行家哦。”
夏芙:……这、这么边台的吗?!那个俊秀温柔的赛厌少爷??
她一脸震惊,呆呆地看着奥托的神情说不出话。
奥托说得没错,他本来就不打算让小芙再抱海德温了,恰好赛厌提出建议,也擅长这方面的教学,就干脆采纳并让小芙实践了。
说出这话的目的也是让赛厌背锅——看吧小芙,不是我非要这样让你对待小狗的,是赛·厌提出的建议哦,要讨厌也讨厌他去吧。
结束和奥托的通话后,夏芙一脸沉重地拖着袋子回到了卧室。
她沉痛无比,怀抱着想把自己就地藏起来的心情委婉地同海德温讲明了现在的情况,并捂着脸让他观察了一下那些污秽的道具。
“……我明白了。”海德温半蹲在袋子旁边,拿起一副手铐对着灯光观察了一下,随后站起身,对她露出了个安抚意味十足的微笑,轻声说。
“没关系,小芙,这些都可以对我用,我很期待。”
夏芙:……不是,小海在期待什么?别吓她啊?!
……总之之后拨通了赛厌的电话。
通话接通时,赛厌西装整洁,佩戴着温雅而风度翩翩的金丝边眼镜,颇有贵族少年的绅士感,画面链接后,他放下手里的书籍,温和地同满脸通红的夏芙打招呼道:“我正在想小芙你会什么时候和我打电话过来……所以现在,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了吗?”
“哪里都不懂,”夏芙捂着通红的脸抽泣,“赛厌少爷,能不能不要用这些,可以不可以帮我请求奥托一下呜呜呜。”
“这样啊,也不是不可以,”赛厌并无意外,微笑着转移目光,落在了海德温身上,“那么海德温·劳里尔,你是怎么想的?”
“不用请求奥托大人,”对着赛厌含有笑意,温和俊秀的脸庞,海德温同样恬静秀美地微笑起来,“我愿意接受这样的奖赏,也十分期待。”
夏芙背过身,连海德温也不想理了,继续嘤嘤抽泣。
她长到现在连男孩子的手都没牵过,更别说谈恋爱了,怎么能做这么过激的事嘛呜呜呜。
赛厌轻叹一声,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窘迫。
“小芙,如果不想用道具的话,还有另外的办法。”
“是什么呜呜呜。”夏芙破罐子破摔地问,反正没有比用那些涩涩的道具更糟的事情啦!
“用肢体的某个部位,比如用手或脚,也能给带受虐对象快……不,惩罚。”
两位少年微笑着隔着网线对视一眼,瞬间达成了共识。
“只不过手铐是必要的……对了,鞋脱掉,隔着袜子也可以。”
“海德温就躺下来吧,记得不要反抗,手铐恐怕无法完全禁锢得了你的力气。”
“是,我会的。”海德温谦逊地答道。
……经历了一场绿江恐怕无法通过审核的教学后,海德温眯眼找回神志,略显喟叹地听到了踩在他身上的少女嘤嘤哭泣的声音。
还在哭啊……不过也无所谓了。
他已经得到了这样的奖励,是该好好想想,日后该怎样回报那位慷慨的奥托大人好了。
第16章 奥托说得不错,那孩子哭……
夏芙正在哭哭啼啼地给海德温上药。
“呜呜呜我明明没有用力气怎么会青起来。”夏芙一边抹泪一边滴药水,将蘸好的棉签递给海德温,愧疚地垂下眼睛,“疼不疼啊,对不起小海……”
黑发绿眸的少年解开衣领,衬衫散开至身侧,露出线条流畅的清瘦胸膛。他接过棉签,平静微笑着安慰少女:“没关系,小芙,我很舒服。”
“赛厌少爷技艺精通,找的穴位刁钻却不妨大碍,当时是有些难受,过后就会感觉到舒畅了。”
夏芙又想泪奔了。
怎么会舒服啊!小海评价赛厌技艺精通又是怎么回事啊!她好想离开这个世界呜呜呜。
“我会愧疚一辈子的。”她泪眼汪汪地咬手绢,“居然为了十五个金币对小海做出这种事,我今后每天晚上想起这件事就都会睡不着的。”
……
十二点,深夜。
室内准时传来少女缓慢而富有韵律的呼吸声,模模糊糊还能从嘴里听到两句嘟嘟囔囔的梦话。
海德温静静靠坐在墙边,手搭在屈起的膝盖上,侧头望着窗外的月光。
昏黄月光温柔地投下一束,映在随着晚风拂动的窗帘上,窗户留下一道通风的小缝,室内送来晚春的清香。
迟钝片刻,少年漂亮而沉静的绿眸微微一怔,随后向下看去,落在夏芙睡得迷迷糊糊脸颊通红的脸蛋上。
……今晚睡前她似乎嘤嘤地在说什么睡不着了,是因为什么来着?
算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她能休息好就够了。
眼见少女又一个咸鱼翻身,腿直接蹬在了床下,他内心微叹一声,熟练起身,来到对方床侧单膝跪地,伸手轻轻松松把她纤细的脚腕提了起来。
随后在海德温刚想放回去时,他怀里那只小巧的脚踝就扑腾一脚踢在了他的胸口上。
海德温:“……”他一怔,然后握住对方的脚踝默默无言。
“呜呜呜。”夏芙不知道被触碰到什么开关,被他一碰就情不自禁地挣扎着,连在睡梦里都挤出了一点点泪花,“这种事太恐怖了,真的不行……”
海德温注视着夏芙的视线一顿,听见夏芙这句话便反应过来:这样啊,她是在做噩梦吗?
“不要让我对小海用皮鞭、蜡烛、还有眼罩哇……好奇怪,绝对会变得奇怪的。”她嘤嘤哭泣着说,像是在梦里见到了什么令她魇住的恐怖场面一样。
海德温:“……”
是么,原来她在想这个?
少年不太理解,小芙为什么会很在意这种事,连梦里都在想。
霍华德家的赛厌精通帝国各种律法与刑法,刚刚成年便亲获皇帝任命,是如今帝国最高审判庭十六名官之一,也是其中最年轻的一位。
虽然平日里总带着一副和气温柔的笑容,但听说或亲历过他手段的——尤其是受过他审讯的罪犯们,无一不对这个面目亲和的少年感到动心怵目,不寒而栗。
——至于今天,海德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