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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我手就落到了他的手背上。

“他是狗精。”楼起笙言简意赅。

我:“……”

小狗精热情地摇着短短的小尾巴,开口道:“我不介意,汪。”

楼起笙冷酷道:“我介意。”

我:“……”

狗精:“……”

然后狗精当着我面一阵微微发光,变成了人形。

是个穿着土黄色为主简单布衣的十六七岁模样少年,一看就很热血天然,眼神清澈像大学生。

但是,兄弟,尾巴还在哦,而且一直在摇。

狗精注意到了我盯着他尾巴看,毫不在意地继续摇着,笑嘻嘻道:“此处没有别人,就留着吧,我喜欢我的尾巴。”

有一说一,我也喜欢。

好想撸!小狗的尾巴!拽一拽!

但某结偶期瞎结偶占有欲旺盛的麒麟一直在旁边用敏感脆弱多疑的眼神瞅我。

狗精道:“主人给我取名来福,又名小白,你叫我小白吧。”

叫来福我理解,为什么叫小白?明明这么黄。

小白好似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道:“主人家原本养的白犬过世了,因此捡养了我,为纪念白犬,给我取名小白。”

竟还是替身文学。可怜的小狗。

但小狗不觉得自己当替身可怜,他美滋滋地一个劲儿夸他主人念旧情。

我耳朵听着小狗说,眼睛看向楼起笙,心中有了猜测,默默在脑内问系统这是不是男二号。

系统:“虽然我们很熟了,但唠嗑可以,关键信息还是要用完成任务的积分兑换哦。”

别乱说,我们并不熟。

我早该知道不能指望这个破烂系统的。

小狗、不,我该尊重小狗的意愿称呼他为小白,小白很健谈,一边瞅着烤兔子咽口水,一边竹筒倒豆子地把自己的身世来历都倒了个透。

他已经十六岁了,在狗类里堪称百岁老人,但因为得了缘法开了灵智修行,得以保持青春,现在还是小狗模样。

小白一直在找曾点化他开灵智的“神仙”姐姐。

半年前他嗅着味道找来了宁光县,不幸味道就此绝迹。

他正在路边发着呆休息,被现在的主人乐颠颠抱回了家。

被“绑架”是无主小狗的宿命,而且反正一时不知该前往何方,主人家又对他很好,他就暂且留了下来。

据小白说,密石林三个月前大坑坍塌,把久远以前的山中封印塌破了,不少邪祟借机滋生为

害。

小白虽开了灵智,可在修行上是完全靠自己的野路子,能力极其有限,人身都难以长久维持,更别提降妖除祟了。

他只能每天以狗身巡逻密石林周遭,遇到人要进去就狂吠阻止,必要时还上前咬一咬对方的裤脚,为此被踹过好几脚。

他说这不怪对方,搁谁都得怕被狗狗咬,怪他吓到了人家。

我回想了一下他作为狗时小小一团毫无威胁甚至令人怀疑牙都没长全的样子,很想劝他不要太爱了。

对人类过分投入深厚真挚的感情只会令你自己受到伤害!

有些人相信狗有特殊能力感知危险,见小黄狗激烈阻止,疑惑丛生便不再进去。

但总也有头铁不顾小狗示警的,进去后遭遇了一连串诡异凶险,侥幸连滚带爬地逃了出来上报县衙。

事涉灵异,为防引发恐慌,县衙虽派了人手去林外巡查,对外却只宣称密石林里存在继续塌陷的风险,且最近有野兽出没,警示百姓不要进入。

昨天那熊孩子跟朋友斗蟋蟀输了,立志去密石林抓大蟋蟀一雪前耻,趁巡防人员不备偷跑进去。

小白倒是看见了。

眼见熊孩子跑得飞快,他当时去叫巡防人员来不及了怕小孩跑丢,只好自己跟了上去一直护着,直到楼起笙出现。

今天小白照惯例巡逻,见楼起笙又要进去。

虽然他昨天见识到了楼起笙的身手,却还是尝试阻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楼起笙觉察到小狗不对劲,查探之下发现这是个有灵智的狗精。

一番交谈过后,念其忠义,楼起笙慷慨地送了份麒麟之力给他,让他从此能长时间维持人形。

我比划着问小白:那些妖怪是何来历你知道吗?

小白摇头,说:“我看不懂你在比划什么。”

我:“……”

虽然但是,你们狗子之间不也不是靠声音来交流的吗?

怎么你能看懂别的狗子摇尾巴是啥意思却看不懂我两只手比划是什么意思吗?

很奇怪耶!*

楼起笙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看着我和小白交流,此刻出言把我刚比划的意思说了一遍。

小白:

“哦。好像就是山间自然生成的,没什么特殊来历。野外难免滋生精祟,以前因为山里封印余力尚存压制住了,如今封印一破,便都冒了出来。好在林子边缘封印未曾殃及,否则恐怕邪祟早已冲出密石林祸害城内百姓了。”

我问:密石林大洞是怎么坍塌的?

楼起笙翻译。

小白道:“此地十年前发现了密石林中富含煤矿,大肆挖掘,以此致富。人们得了甜头便不加节制,天天挖把山都挖空了,自然就塌了。”

竟还是环保主题,这个游戏有点东西。

楼起笙问:“县衙除了派人巡防,没别的对策?”

小白说:“请了十里八乡有名的道人和尚风水先生来看,可都是些浪得虚名之辈。”

嚯,竟还是文化小狗。

我不由得多看了小白几眼,毕竟人这辈子很难见到会说成语的小狗。

洒家也算是值了,大起大落大世面都经历过,不枉到这鬼打墙的世界来一趟,啊不,两趟。

赚了赚了,有赚就是赢。

我正这么想着,忽觉如芒在背。

循着生物本能扭头一看,某麒正朝我嗖嗖扔眼刀。

“你是不是喜欢他要跟他玩不跟我玩了”这句话就差写脸上了。

哎呀我怎么会跟他玩就不跟你玩了呢!四眼小狗我的命定小狗啊!

虽然土色小黄狗我也爱。

说起来,作为于彦我还在家乡时家里一直养着一个小土狗家族,大多都是小黄狗,我和小黄狗有缘。

哎呀,不是说就不跟四眼小狗玩了的意思,我一个堂堂正正的成年人为什么不能都要呢?

小黄是来加入我们的,不是来拆散我们的。

不过归根结蒂,其实“第三者”是我,你们才是命定的队友。

我心绪复杂地无视掉麒麟哥的眼刀,移开目光不看就好。

正所谓,我不看花时,花与我同寂。

小白把他知道的都说出来后,好奇发问:“你们是什么人啊?修仙门派弟子吗?”

我比划着和他聊天:我看起来像吗?

沉默。

楼起笙沉默。

我和小白等了几秒,齐

齐扭头看向楼起笙,示意他该翻译了。

他垂眸取下香气扑鼻的兔子,撕了腿递向我。

好吧先吃饭。

我伸手要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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