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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是非常轻而易举的。

但是这两者...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在人前维持的人形到了段云舒面前,他彻底卸下了伪装。段云舒就这么看着他在他面前高兴得跑来跑去。

段云舒很难确定自己是什么状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尽可能深呼吸,仰起头让眼眶的酸意控制住,嘴唇颤抖。

已不复当年圆润的小耗子不知道是不是修炼的关系,又或者它自己天赋异禀,这么多年...

他的个头和大小始终没有长大过。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段云舒总觉得看起来个头怎么还比之前瘦小些了?

雪宝那会儿正使劲往他手心里钻,那样子看着可怜巴巴得很。不仅比之前瘦了些,连毛发也没有之前那么有富有光泽,黯淡无光,一看就没照顾好自己。

段云舒看一眼都觉得心疼。

那小东西浑然不觉,在钻进段云舒的手掌心后,先拿鼻子轻轻的嗅他的手心,仿佛在确认气味。

确认好以后,又把整个脑袋靠在段云舒虎口的位置,稳稳当当把他手当成一个支架,那双如上好玛瑙一样的眼珠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微微歪着脑袋,

就仿佛在问他怎么了。

段云舒几乎条件反射的拿食指小心翼翼的戳了戳小东西的头顶,

“嘤嘤嘤.......”

这次小家伙并不是吱吱吱的叫,而是一种类似于呜咽的声音,尾音的调子拖得很长很长,不像是在和他说什么有用的话,更像是在和他哭唧唧的撒娇。

那嗓音....娇里娇气的,

给段云舒心都听化了。

后来他出门去处理污水,仅仅只是离开了一小片刻。等再回房间时,原本在房间的里沈雪枝不知去向。

那一瞬间,段云舒的心脏骤然一缩。四肢百骸如瞬间凝结冰霜,那种巨大的心慌几乎让段云舒无法呼吸。

直到他听到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

沈雪枝还是很挂心那些弟子,刚就是特意去看了眼,的确没什么事才又回来。

“啊....看着天气这么阴沉,估摸着明天是个阴雨天。”沈雪枝自顾自的说,“要是出点太阳就好了,我好几天没晒太阳了。”

“嗯,明天…明天会是一个很好的艳阳天的。”

****

他想起他之前也曾经偷摸看过雪宝睡觉,用神识看过许多次,但没有一次如眼前一般真实。

他和他离得那么近,

近到他伸手就可以碰到的程度。

他还记得小家伙睡觉时的样子,那时候喜欢会规规矩矩的揣着手手,粉粉嫩嫩的小爪爪还没段云舒的小指甲盖一半大小。

他吃东西的样子,段云舒也记得分明。记得雪宝是如何抱着食物时小口小口咀嚼的动作,也记得腮帮子也跟着一动一动的时,他心底的蠢蠢欲动。

他到底是因为沈雪枝的本体而喜欢他?还是习惯喜欢沈雪枝所以连带着喜欢他的本体呢?这个问题段云舒之前想过。

答案也很明确,毕竟在他还不知道沈雪枝是小耗子的时候,他就心甘情愿的为他为那些琐碎的事宜。

倒不如说,无论他的本体是什么,只要他是沈雪枝,段云舒就会喜欢他。倘若换成别的什么人,他并不会如此。

****

夜里,沈雪枝已经睡下了。

他目光柔和的凝视着睡在他身侧的沈雪枝,他哪怕是人类的形态,却依旧不自觉的带了几分原型时惯有的睡姿。

脊背弓着,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个小虾米。手抓着段云舒的衣襟。哪怕闭着眼睛,也还是轻微皱着眉,看这可怜的样子,活像被谁欺负了一样。

但很明显,这是不可能的。

毕竟别说有什么人敢欺负他,或者对他使什么幺蛾子。就是那些心底对他有恶念的人在段云舒的影响下,甚至都无法靠近沈雪枝的周围。

那一百多年,

沈雪枝过得是顺风顺水。

而可以预见的是,沈雪枝的未来,包括他的以后,只要段云舒在,他的将来都会顺顺遂遂。

外面天光微亮之际,段云舒才意识到他居然就那么看了沈雪枝一晚上。那样枯燥乏味的事情却一点都不觉得无聊。

它叫雪宝,是一只小耗子,

是...他的宝贝小耗子。

第99章 财迷攻番

寒假期间江望亭被骗了。

接到电话时,冯岐还在公司开会。一般来说开会时冯岐都会设置,而唯一还能打进来的电话....

看到他在接电话,

台上讲话的下属立马收了声。

冯岐摆摆手示意他继续,顺便也起身便到会议室外继续接听电话。号码是江望亭的号码,但对面的人却不是江望亭。

对面自称某个街道派出所的,隐约间冯岐还听到旁边江望亭模模糊糊的声音,无非是一些说他可以自己解决的话。

冯岐单从那些零碎的语句中也能大概推测发生了什么。无非是那个民警莫约是看江望亭一个学生,出这么大事,当然通知家里人。

江望亭又不愿意麻烦他妈妈,于是....这个电话才会打到他这里来。

可即便是给他打电话,那也应该是不怎么好意思的,一直在说他可以处理。

“嗯嗯,好我知道。”

冯岐电话那头的民警简单交谈了简单了几句,主要询问大致的情况,又问了下具体地址便结束了通话。

所幸那场会议只是一次常规的月末总结会,算不得多么紧急,就算是冯岐不在场,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于是挂断电话的冯岐干脆让秘书讲会后结要发他一份就行。因为着急,也没让司机开车,自己驱车前往指定的派出所。

****

是去派出所接人时,都没在大厅没看到江望亭,正埋头整理笔录的民警也很疑惑,说之前还坐在椅子上的,怎么转脸就不见了?

一听这话,冯岐心下了然,摸出手机点了两下,不多时一阵熟悉的铃声在一盆高高的盆栽后响起。

“…出来。”

脸色非常不好的江望亭这才从盆栽后磨磨蹭蹭的出来。他低垂着脑袋也不敢和冯岐对视,肉眼可见的心虚。

平日里那股聪明劲全没了,

没精打采的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我错了,我当时应该听你的。”他挪到冯岐前面后,嗫嚅着开口,“我当时就是...”

冯岐刚想抬手揉揉他脑袋,江望亭大抵以为他想动手,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下,还引得一边的民警都看了两眼。

那小子长得太显小了,穿着简单的白T牛仔裤,看着像个十五六的未成年一样。

大抵他们这架势像极了长辈和小辈,那民警担心冯岐对江望亭发火。这种事在派出所见怪不怪,几乎每天都上演着不同的剧情。

年轻的民警也跟着搭腔,“其实也不能怪你们家小孩,主要这是最近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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