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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安拿着花洒,热水从头顶淋下来。可能是我的屈服和羞耻取悦了侯爵阁下,水流很柔和,温度也适中。他梳理着我的头发,拆开纠结的发丝,然后拽着它们让我仰头,俯下身来吻我。

我咬了他,在他吃痛地松开我时,拿头撞他的鼻梁。两只手死死卡住他的脖子。

弗洛里安的表情很狰狞,单论力气他比不过我。但是他的嘴唇吐出了几个音节。

我输了。在我把他掐晕前,我后颈一痛,失去意识。

原来我之前不是被电晕的。这个项圈改良太多了。

13

我觉得我睡得很舒服,我好久没有睡在这么软的东西上。周围温暖,芬芳,一股熟悉的熏香笼罩着我。我暗自纳罕我的住所怎么会这么舒适,但我迟钝的大脑让我思索不出答案。我好困,我好累,明天早上还得上工,我得好好休息。

我想睡得更沉,但是一种不可抵挡的悸动从我的体内把我劈开。

我猛然醒了,收缩的肛门夹紧了插进里面的手指。弗洛里安发现了这一点,施施然抽出手指。我感到油膏正从我的屁股里流出来。

我想起来发生了什么:弗洛里安抓到我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逃,然后发现我被绑着,四肢拉开,像个五马分尸的姿势,趴在床上。我的膝盖和手掌的伤口隐隐作痛,紧接着我发现它们被绷带缠着。我的小腹下面还塞了一个靠枕,把我的屁股垫高。

弗洛里安一言不发地开始操我。我一言不发地被他操。我的一言不发让他很不满意,他不断用手掌扇我的臀尖,扇到它们开始发烫,接着用手指抓起,揉搓。那很痛。我情不自禁往前躲,腿却被绳索死死拽着。

我听见弗洛里安笑了一声,接着俯下身,金色的发梢落在我眼前。他对我说:“你自找的,汤姆。”

我试图用牙去咬他的头发,我没成功。

我试图抑制我的勃起,我也没成功。我最终还是硬得像铁棍,欲望被弗洛里安捅进我的体内,在我的小腹里横冲直撞,焦急地想要一得宣泄。但是弗洛里安把我绑起来了,我摸不到自己。弗洛里安也不摸我,他抓着我被他打得火辣辣的两瓣屁股。

我只好悄悄随着他的冲撞,一下又一下磨着床单,靠枕。丝绸制品太顺滑柔软,不够力度。我手臂的肌肉都绷紧了,拽着那可恶的麻绳。我拽不断它。

弗洛里安已经射完了。他舒爽地叹了一声,抽出来,又把手指捅进来,让我始终软不下去,又射不出来。

“汤姆,”弗洛里安问我,“你想射吗?”

“我想打碎你的下巴,”我说,“那会让我射得更快。”

“托马斯,”他说,“我对你有一些额外的容忍,但它们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试图攻击我,我就把你的小腿和小臂砍掉,让你以后真的只能在地上像狗一样爬来爬去。”

我知道他是可以干出这种事的人。正因如此我才更想打碎他的下巴。

我选择一言不发。

我感到弗洛里安贴在我身上,他的手握住了我的阴茎。他只是握上来,那细长的手指,薄茧的触感一包围我,我就感到头皮发麻,呻吟出声。我感到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想向他讨饶,向他道歉,真像条狗一样低三下四地求他,告诉他我愿意听他的话,告诉他我希望变回以前那样,当他的情人。只要他的手能动一动,让我射出来。只要以后每一个夜晚,他都能这样握着我的阴茎,让我在他的手下呻吟着射出来。

“汤姆,你想射吗?”他又问了一遍。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我哭了。接着就软了下来。

第3章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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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弗洛里安居然放过了我。他解开我的绳索,告诉我窗户被封死了,门他将从外面锁死。两个守卫会彻夜不眠守在门口,希望我安分守己。

他一走,我就跳下床,奔到窗口。窗户是被钉上了,两块木板,我觉得我可以徒手把它们拆下来,只是动静会很大,而且我需要一套衣服。

藏一套衣服,在一个雷雨天……

15

我睡不着,我的屁眼在往外淌东西,弗洛里安的东西。

我一边唾弃自己是条没骨头的狗,一边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肛门。我的另一只手我住我的小家伙,它急不可耐地刚被抚摸几下就变成了大家伙。我想象弗洛里安没有走,就躺在我的背后。我的双手就是他的双手。他不问我那些想不想射的蠢话,只一个劲地往里捅,用力按揉那些他知道会让我不能自制的地方……

我好了。

我把手上的东西随便抹在床单上,感到自己又从一条狗变回了一个人。

16

床太软了,我一晚上一直在做噩梦。

第一个梦里,我梦见弗洛里安把我锁在地上,让三条狗轮奸我。我被干得屁眼生疼,弗洛里安坐在那儿看着我笑。

第二个梦里,我梦见弗洛里安把我阉了,又给我灌了乱七八糟的魔药。他告诉我我从此就是个女人了,可以给他生孩子,他要让我一直不停地生。

第三个梦里,我梦见弗洛里安把我的四肢砍了,再把一个带尾巴的假阴茎捅到我屁股里,牵着绳带我到处遛。

第四个梦和第三个梦是连着的。弗洛里安把我变成里一条狗,气顺了,没多久也腻了,把我赶到大街上去。我没了手脚,没法生活,成了乞丐。游手好闲的小伙子殴打我取乐,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殴打变成了骚扰,有人用下流的手法拧我的乳头。

我发现我的乳头真的在被拧。

我睁开眼睛,一时弄不清这是不是第五个噩梦——弗洛里安坐在床正在玩我的胸。他已经把我右边的乳头揉搓得挺立起来,现在开始把它往乳晕里面按。他发现我醒了,也不是很在意,继续用手掌包住我的整块胸肌,抓紧,松开,抓紧,松开。

我把他的手挥开。他给了我一巴掌。

他打完又开始摸我的脸,我的嘴唇。我心里叫嚣着一种冲动,我想咬他的手指,我想折断他的胳膊,我想打碎他的下巴。我想把他痛殴一顿,然后逃,逃到另一个他找不见的地方。

他又给了我一巴掌。

“瞪谁呢?”弗洛里安说,“托马斯,不要在我这儿装得像个处女似的。当初我让你上我的床,你比谁都痛快。你当了我那么久的婊子——”

“我当够了,”我说,“我要离开您,侯爵,我最后叫您一次大人,我要——”

一巴掌。

“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弗洛里安说,“你以为你在和谁说,‘你要’?”

“和你,婊子生的杂种。”我对他说,“你妈是婊子,弗洛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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