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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
贺琛说不行,怕把他伤着,硬是扩张到了三指,手指抵着敏感的前列腺又抖又揉,将贺宁晨刺激得小腿紧绷着翘起,脚趾蜷缩,射又射不出来,性器前端淌了一股又一股透明黏液,将身下那块儿床单洇出一片深色水迹。
“嗯……哈啊啊……哥、你插进来……”
等贺琛真正插进来的时候,贺宁晨舒爽得全身毛孔都舒张开来,被手指玩弄了好久的小穴酸胀难忍,急需什么东西来重重地捣一捣。
泛红的穴口松软,紧致的肠道温热湿滑,贺琛扶着肿胀的性器轻松地一插到底,完全契合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低叹。
进入后贺琛等他适应没有急着动,贺宁晨扭了扭腰示意他可以了,贺琛才挺跨小幅度地进出起来。
太温柔了。
贺宁晨感觉简直就像是在煎熬,后穴里又酸又胀,软热黏湿的肠壁被不轻不重地磨蹭着,圆硕的龟头时不时刮过敏感点又退开。
“快、快点……啊……”
贺琛低喘着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贺宁晨整张脸红得滴血,他羞愤道:“哥……你是不是不行……啊啊啊!!……”
不能说男人不行,这是贺宁晨被操射了三次,然后被贺琛托着屁股顶在墙上干的时候得出的结论。
“太、太快了……呜呜慢点啊啊啊啊……”
贺宁晨双腿悬空,膝窝搭在贺琛坚实的手臂上,由于重力原因他整个人坐在贺琛的性器上,粗长滚烫的肉具每次操得又重又深,小腹时不时被得顶得凸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哥、哥我不行了呜呜呜……我又要……”
贺琛慢下动作不让他高潮,挺腰浅浅地抽插着,他低头含住胸前早已硬得像颗小石头的乳首,用湿漉漉的舌头裹着舔了舔,然后抬头跟贺宁晨说吸不出奶怎么办。
贺琛在床上总是很凶,贺宁晨明知道吸不出来什么,但还是有些害怕地用手捂着胸前两点不让他吸。
贺琛低头吻住他湿软滑嫩的唇,挑逗了一会儿他的舌尖,退出来低哄道:“乖,把手拿开。”
贺宁晨眼里冒着湿气,被操得哭出来的眼泪还没干,他可怜又无辜地摇了摇头。
贺琛看着他没说话,身下突然迅猛地动作了起来,坚硬饱胀的龟头直戳着最令人崩溃的一点猛顶,直将人操得颤着手失了力气。
强烈的快感堆积,贺宁晨经受不住地向后仰起头,脖颈紧绷,头抵在墙面上。贺琛强硬地掰开捂在胸前的手,低头重重地吸住贺宁晨的奶,舌尖顶着奶孔用力地戳,然后狠命地嘬开了一个针孔大的眼。
贺宁晨胸前一痛,毫无预兆地尖叫着射精。贺琛抵着不断抽搐的小穴继续干了几十下后,也发泄出来。
他抱着浑身湿滑的人缓了口气,蓦然想起来什么,贺琛给他裹上衣服,然后将人抱到了飘窗上。
新年的钟声敲响,夜空上正好炸开一朵绚烂的烟花,贺宁晨坐在飘窗上回过头,贺琛牵住他的手虔诚地吻上那枚钻戒,珍而重之道:“宝贝,新年快乐。”
贺琛黑亮的眼眸里映着今晚最美的烟火,贺宁晨哑声道:“哥,新年快乐。”
“唉,别哭啊,”贺琛伸手将他搂在怀里,有些无措地拍着他的后背道,“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贺宁晨哽了一会儿,在他耳边鼻音很重地低声道:“我们明年新年还要在一起。”
贺琛一愣,随即眼眶有些热,他低叹道:“小晨啊……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我还以为,明年你就不会回来了。
两人昨天胡闹到很晚,第二天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贺琛说贺宁晨穿棉服会冷,非要去给他买羽绒服。
买完衣服在外面吃过午饭后,两人又去看了场电影,返程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冬天的太阳清澈明亮又温软暖和,贺宁晨从电影院出来跟着贺琛往停车场走,路过街边一家猫舍时,一只浑身雪白毛发都发着光的猫咪朝他“喵呜”了一声,贺宁晨一颗心顿时就化了。
今年夏末的时候贺琛正二八经地跟他求过一次婚,两人还晒了朋友圈,身边的人基本都知道情况,只有一些不熟的人在瞎猜,两位正主也从没解释过。
罗文扬当时什么也没说,只跟他发了条消息——要快乐。
贺宁晨回他,会的。
两人拉了些家常,罗文扬告诉他,家里的那只橘猫多肉被他家侄子带去国外了。
贺宁晨很惊讶为什么要带那么远。
罗文扬说鬼知道,他侄子非要不可,不给猫他就不出国上学,没办法才让他带走的。
贺宁晨知道后难过了一会儿,就跑去书房跟贺琛说想养一只猫,贺琛那会儿工作正忙,承诺他:“等冬天你回来,就会有猫的。”
那天下午落了今年的第一场雪,阳光还未完全散去,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下来,没一会儿地上便积了薄薄的一层白。
贺琛拉开车门回头望向远处抱着猫的人,招了招手,那嘴型是在说:过来。
冬天就会有猫的。
睫毛上落了雪,贺宁晨眨了眨眼睛,冰凉的雪花掉下来,他抱着猫对那人笑了笑。
我也会爱你的。
第54章 七夕小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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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贺宁晨毕业后直接进了贺氏,贺琛早几年就开始让他谈业务签合同,实践经验自然不缺,再加上贺宁晨把自己逼得紧,短短半年已经有不少实绩。
先开始公司上下都知道这是个关系户,但现在见了面人人都会尊称一声“小贺总”。
贺宁晨醒来的时候是傍晚六点钟,日头还未完全落尽,窗帘半掩,映着一片红红黄黄的光影。
今天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后,他直接回家睡了一下午,以至于不可避免地做了个荒唐的白日梦。
贺宁晨有些烦躁地从床上坐起来,下床拉严那半边窗帘。
因为工作原因,两人已经快大半个月没有见面,贺宁晨缩在床上,怀里裹着一件沾满贺琛身上独特气息的贴身衬衫。
绸缎是冰凉的,贺宁晨手里握着那截布料往身下探去,然后死死咬住了衬衫的一角。
门锁是在情欲最浓的瞬间“啪嗒”响了一声,贺琛推开房门愣愣地和床上满面潮红的人对视了几秒,在贺宁晨羞愤暴走前伸手将人一把捞进了怀里。
“哥帮你。”
贺宁晨脸埋在贺琛胸前,小腿紧绷着抖了两下后,就听贺琛笑了一声:“想着谁呢,这么多。”
他腿软得站不住,缓过那阵后抽了张纸递给贺琛,转身一言不发地进了浴室。
贺琛跟过来,倚在门框上悠悠道:“小贺总真是无情啊,用完了就把我踹开,连个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