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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当然,我这种身份是不会上场的,我只是在一旁看着。”
沈安了然了,神秘老师果然跟傅清仪有关系,只不过不是傅清仪本人。
“等你们到了三军,或许有机会接受我的训练哦。”傅清仪眨了眨眼,画下一个大饼。
两人又说到了上一个赛场的暗影,重点提到了鹰类和最后的鼠类,军区的研究也在沈安面前拉开了一条缝隙,让他提前见到了里面的喧嚣。
根据傅清仪的说法,他这次来花叶星的目的也没有那么单纯,能告诉沈安也是因为沈安一早就得知了一部分消息。需要保密的那一部分,傅清仪也不会告诉沈安。
“对了,”傅清仪离开沈安的病房之前,迟疑着开口了,“之前跟元帅提起你,他要了一份你的资料,我就都给他了,给之前我也看过了。”
沈安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元帅有所关联。
“你可能不知道……”傅清仪组织了一下语言,“除了绝密文档只能军区和议会同时提交申请才能查看,其他东西对元帅和军团长来说,没有秘密。”
“所以,你们查到什么了?”沈安被子底下的手攥在了一起,努力让自己的状态跟平时一样,却还是被傅清仪捕捉到了异样。
“你别紧张,”傅清仪说,“我们确实查到一些古怪的东西,但目前来说元帅和我还是相信你的,元帅做主给你的资料加密了,我只是跟你说一声,没有质问你的意思。”
一开始,元帅只是想知道沈安跟那些世家有没有关系,才让查了一份详尽的资料,没想到上面的东西有那么多奇怪的地方。
如果不是沈安给了他们太极相关的资料,且敬职敬责地解答他们的疑惑,这么长时间以来用作第一批实验的军人也没有任何不良反应。他们在看到这份资料的第一个动作可能就是将沈安抓捕入狱。
傅清仪也没告诉沈安,他接近沈安也带着观察他的任务,以及排查他的各种嫌疑。
他和元帅甚至怀疑沈安一家人的异样跟沈喻以往的星盗身份有关系,他们那些东西或许是星盗遗留产物。
“我明白了,”沈安没想到本想给自己留一条退路的行为,却造成了这种后果,他苦笑了一下,“您和元帅如果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直接问我,别去……”
他想说别去打扰他的父母和队友,却不知道作为被怀疑对象的他应该怎么说出口。
傅清仪知道沈安在担心什么,他只是说:“放心吧,我们不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怀疑任何一位联邦公民的,况且你的父亲曾经为联邦立下大功,对待功臣怎么也不能太过粗鲁。”
沈安点了点头,两人四目相对,没有说任何话。
“你好好休息吧,我是相信你的,”傅清仪第一次在沈安面前产生逃避心理,“我先走了。”
沈安目送傅清仪离开,然后在光脑上点下了“拒绝访客”按钮,坐在床上发呆。
他怎么相信傅清仪呢?就因为一个太极拳法?那是联邦最年轻的上将,是权贵世家家主的孩子。
沈安第一次产生了后悔的心情。
第62章
沈安没有选择独自承担, 他将事情简单描述之后发给了沈喻,寻求沈喻的答复。
幻狼星如今还是中午, 收到儿子消息的沈喻“蹭”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 看着沈安的消息,冷笑了一下。
“沈安,你不用怕, 就算看在我当年的军功的份上, 他们都不可能直接对你用强的,大不了就是被胁迫交出功法, 没有我们的指导他们连看都看不懂, ”沈喻直接给沈安发出一长串的语音,“到时候我们就把功法甩给他们,让他们自己看去, 咱们就脱离联邦直接加入隔壁!人家那边可不稀罕咱们一个功法!”
听到语音消息的沈安心一下就落回了原处,他怎么就忘了沈喻的性格呢?这位主可不是受得了委屈的人。
“我知道了。”沈安笑了笑, 又跟沈喻说了几句集训上的事情, 便结束对话睡觉了。
梦里, 沈安一会儿变成上辈子的孤儿,因为成熟和年长, 必须承担起一份本不属于自己的责任。一会儿变成这辈子小小的沈安, 身边是粗心大意又小心翼翼的父母。
醒来的时候, 沈安已经记不清梦中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 一种是落在地上的,深深扎根的无可奈何情绪;一种是飘在天上却又清楚地知道, 下面有人牵着自己的放松心绪。
“嘟嘟嘟。”敲门声响起。
沈安解除了拒绝访客模式,打开了门, 昨天的女医生笑眯眯地站在门口:“走吧,我们去检查,没问题的话你随时都能离开住院部了。”
沈安点头,下意识地跟着医生往检查的地方走去。路过隔壁的时候,对方正好咔哒一声打开了门。黑色的带着点浅灰色的眼眸和祖母绿的眼眸撞在一起,前者微愣之后,很快点了点头移开了视线。
傅清仪颇有些不是滋味地看着沈安的背影,小声说了一句:“没良心的小坏蛋!”
原地站了一会儿,傅清仪又走进了病房,想也不想就给谢星渊打了个通讯过去,但接通讯的却是另一个面容刚毅的alpha。
“傅上将?”对方敬了个礼,淡淡开口,“您有事吗?”
“我找谢星渊,”傅清仪顿了顿,“他方便吗?不方便的话……”
“方便,方便得很!”不远处谢星渊的声音传来,“傅清仪你又在想什么东西呢?”
谢星渊不用多想都能猜到傅清仪那句话背后的意思,赶紧从浴室里出来,身上还带着水珠,胸前衣服大敞。
“啧,”傅清仪等谢星渊接了电话才吐槽出来,“大晚上的你怪谁?”
“是啊,我大晚上可以跟我老婆睡觉,你只能独守空房。”谢星渊说完就搂了一下身边的alpha,被对方一个肘击推开,附送一个白眼。
等对方进了浴室,谢星渊才懒散地躺在床上问傅清仪:“说吧,明知道我这边大晚上的还来打扰我,又遇到什么问题了。”
“我有一个朋友,他最近认识一个新朋友……”傅清仪将事情换了个说法告诉谢星渊,“他觉得那个朋友好像对他有点冷淡了,也疏离了,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傅清仪,这个朋友就是你自己吧?”谢星渊先是笑了许久,才说,“你居然也会为这些事上心,这是什么朋友啊?小情人吧?”
傅清仪皱眉:“别乱说,朋友就是朋友。”
“行行,我不乱说了,你说是朋友就是朋友吧,”谢星渊摇头,“你要是想知道他对你什么态度,我想应该是用不到问我的,咱们傅上将什么人啊?会想不到方法去试探。”
“有话直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