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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疑是让它们去送死,陈维转头看向后院,后院很大,又有很多灌木丛和树,陈维看不见小黄和小白,他站了起来,趔趄地走向后院的玻璃门。

客厅墙角的狗屋不见了,气球也被清理了,所以才显得空荡,陈维顶着北风往前走,他的脚趾和手指都冻得刺痛发红,嘴唇被刮得干裂,他穿过一层木棉花树,在角落里看见被铁链拴住的小白,旁边是一个蓝色的木狗屋,小黄正趴在狗屋里。

太诡异了,这样冰冷如雪的天,不可能睡得安稳,小白朝陈维吠叫,那声音凄凉颤抖,像在阻止他继续往前,陈维的眼神一片虚无,他顶着凛冽的北风继续向前,他蹲在狗屋前伸出手摸小黄的脑袋,它的眼睛紧闭着,毛发被吹得很凌乱,陈维摸摸它的眼睛,又摸摸它的嘴,它都好像熟睡了一般没有任何反应,陈维往狗屋内看去,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陈维抓住小黄的两只前爪把它拖出来,眼前的一幕吓得他瘫倒在地上,他狰狞地张开五官,恐惧和震惊撑开了他的眼皮和嘴唇。

金毛没有了下半身,胸腹以下就像被横刀切掉一样消失,切口破烂,碎毛皮和内脏稀稀拉拉拖在地上,血水很淡,渗进草地里,它就像被蛮力撕裂成两半的破布娃娃,上半身还好好的,下半身消失得很突兀,如同印刷错误的书页,极其突然地,什么都没有了。

陈维看着小狗的残骸,他开始剧烈呼吸,耳边传来激烈的狗吠声,他的世界在颠倒旋转,一切光怪陆离旋转回归于小黄流出来的肠子,它死得很痛苦,被人用尖刀一点点割开腹部的皮肉,内脏和骨头都横刀斩断,尸身吊起来流光血液,再用清水冲洗,烘干,把毛发梳理成原本的样子,然后藏进狗屋里,这是一个极其血腥残忍的恶作剧。

清晨在他背后狂笑,嚣张怪异的笑声从他的手指缝间漏出来,清晨捂着自己的嘴巴,因为忍笑过度而满脸通红,陈维浑身在剧烈地颤抖,他回头看着清晨,双眼倏地发红,嘴角的伤口破裂流血,他的嘴巴一开一合,似要说话,又只能徒劳地喷射出短促的白雾。

“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会吓到跳起来,真没想到你忍住了啊……”

清晨用气过度而不得不停下来深吸一口气,他笑得很渗人,眼睛血红,面容扭曲,手指紧紧捂着嘴巴,像在制止自己的冲动,他兴奋地回忆着,说道:“我今天把它带去书房了,给它打了四针水银,噗哈哈哈哈哈哈——它难受得要咬我呢,你看,它的牙都断掉了还想着咬我,我就用袋子把它闷死了,它不叫了,我把它拿去厨房,它的血有毒,你不要碰它啊,我戴了好多层手套才敢把它切开,然后小白哭了,原来狗也会掉眼泪啊,但是不能吵醒你啊,我就把它关在外面了……”

清晨像个神经病一样忍着强烈的笑意在说话,他真的觉得这是件有趣好玩的事情,折磨小狗多好玩,可以用不同的工具让它受伤,也不用担心法律责任,挖个坑埋掉就可以了,这样鲜活又刺激的小玩意要多少就有多少,比杀人方便多了。

陈维的情绪炸开来,他难以自控地流眼泪,晶莹的泪水和嘴角的红血混在一起,凛冽的寒风把他吹得摇摇欲坠,他只感觉浑身冰冷,心脏痛得犹如被千针扎,他不知道如何发泄这如火山喷发的痛苦,他只能用模糊的视线望着清晨,刚被小狗太阳烘热的心灵又坠入冰窟。

清晨扑过来把陈维按在草地上,如狼似虎般扯下陈维的项圈,在他裸露的脖子上用力撕咬,陈维发出短促沙哑的叫声,四年前脖子受伤濒死的感受如雷电般震击着他的身体,他用力推开清晨的肩膀,清晨咬得很深,他在陈维的左边脖子上烙下一个深可见血的牙印,清晨在他脸上猖狂地笑着,说道:“当年你也是这么对我笑的,你忘记了吗?我可是什么记得,你是逃不掉的,我会亲手让你尝遍每一种痛苦,不管你想不想,我都永远不会放过你————”

陈维嘴角的血越流越多,整个下巴都是红色的血痕,清晨愤怒地舔掉他的血,然后在他的伤口上再覆盖上一层新的撕裂伤,陈维发出了第二声叫声,清晨痴迷地咬着他的脸,像野兽舔舐猎物一样肆意妄为,他继续说:“只能怪你运气不好,没有完全弄死我,我肚子上的伤一直在痛呢,但是我不恨你,这是你第一次反抗的礼物,就当是我跟你厮杀过的证明……”

清晨用力吮吸他的脖子,全然忘记了医生的“脖子不能受血管伤”的警告,他的脖子上很快浮现起斑驳的吻痕,清晨掀开他的衣服裤子,将他不着寸缕暴露在寒风中,清晨红了眼,他搬起陈维的双腿,按着腿筋压至两侧后,粗暴鲁莽地插了进去。

陈维的十指紧紧抠进草地里,指甲缝都塞满脏污的泥土,冬天足以让所有热烈的感情变得孤独寂寞,陈维的悲愤也只持续了几分钟,他的身体被掐得到处都很痛,吹凉的眼泪和唾液流过的地方都变得刺痛无比,清晨伏在他身上好像一个不可跨越的巨人,无论陈维有没有挣扎,都会把他碾压得支离破碎。寒冷压抑了他的感官,疼痛的地方逐渐麻木,他流干了眼泪后表情又重回一片死寂,清晨吐着舌头跟他接吻,嘴里是早餐的米粉味,对了,小狗的下半身去哪了?一定是被做成肉丸子了,陈维还觉得那些肉丸子很好吃。

陈维翻身想呕吐,清晨以为他想逃,便抽掉他的裤绳把他的手腕绑在了一起,陈维被自己的呕吐物呛到,歪着脑袋剧烈地咳嗽,喷出来的白雾都是一股浓郁的酸臭味,如同脑浆里被打进了浓醋,陈维的气管里进了胃酸,肺部像被火烧一样痛,而清晨浑然不知,他痛快淋漓地射在他里面,抽插几下后就强硬地抱住了他。

绳子打了死结,太紧了,压到了血管,双手开始发紫,陈维无助地推着清晨的肩膀,自己的腿还被他压着,脚尖已经冷得没有知觉,他挣脱不开束缚,嘴里残余的呕吐物也变冰冷了,从内到外的恶心感让他瞪大了眼睛,冬日的天是灰蒙蒙的,即使是中午也不见太阳的轮廓,小狗没有在叫了,清晨呼出的热气在他脖子上覆上一层薄薄的水雾,陈维浑身因失温而瑟瑟发抖,他的自我保护的茧被强硬撕开,侵入者正得意洋洋地吮吸着他的生命,嘴里和眼里如血般通红,到处都是被嚼食破碎的灵魂。

清晨解不开他的绳索,干脆回去找剪刀,陈维被赤身裸体丢在后院里,他的双手被压迫得变成了可怕的紫色,他冷得上下牙在不受控制地碰撞,膝盖和手肘压在又硬又刺的草地上也感觉不到疼痛,他慢慢爬到萨摩耶的身边,萨摩耶变成了一个安静的毛球,脖子上的狗链拉得很直,小狗蜷缩进自己的毛发里取暖,后背还有轻微的起伏,陈维身上没有那么多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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