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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我讲了好多故事,我也跟他聊了很多,然后他问我为什么这么感兴趣,我就说我喜欢尸体的平静感,他就问我要不要等他下班一起去吃个饭。”千秋回头笑了一下,继续说:“我说好啊,我就等了他一会儿,然后跟他去餐厅吃饭了,我第一次可以跟别人这么直白地聊我的爱好,其他人都不愿意跟我聊,只有他什么都愿意听我讲,他是有点固执的那种,他只说他也很喜欢尸体的洁净的感觉,他是个基督教徒,所以对死亡没什么避讳,我看出来他是有点喜欢尸体的,只是他自己不承认。”
千秋回头又看了一眼陈维,陈维垂着头沉默地走着,千秋停下来,他也停下来,千秋说:“清晨说你其实是能听到的,只是不想听懂,那我现在跟你说,我交到朋友了,是一个可以无所畏忌的朋友,你会开心吗?”
陈维一言不发地望着远处的小石头,眼里没有半点波动。
千秋抱住了他,双手在他后背上交叉,千秋惬意地说:“不要担心我,我一个人在国外生活得很好,我一直都在想你,想跟你抱在一起睡觉,想陪你吃饭。我很感激你活下来了,你要是死了我会很难过的。”
两人一直走到了别人家的区域,再往前走就有外人了,于是他们趁着天气还暖和就折路回去了。
除了用语言表达爱意,千秋还会用行动,最明显的是对他发情,大白天也把他压在沙发上操,陈维被弄得很疲惫,性欲是会传染的,在面前表演活春宫,任谁都受不了,因此经常从两个人变成三个人,陈维不是刚被操完,就是在被操,他的屁股总不得安生,他又不能口交,千秋看着他不听使唤的牙齿就打寒战,还是屁股的温柔乡比较舒服。
千秋给陈维带了一个猫咪骨架艺术品,艺术品的左边被真猫皮覆盖着,眼珠子是夜光珠,晚上会发亮;右边则是裸露出来的淡黄色的骨架,胸腔里还塞满了各种干花。清晨把艺术品翻来覆去地看,做得还挺精致,应该挺贵的。
在第三天,千秋又送给他一些衣服,其中就有千秋走在路上发现很适合他就买下来的衬衫,衬衫叠好放在纸皮硬盒里,路途奔波也没有一丝褶皱,裁剪和设计都很精美,只是陈维穿着有些大了,腰部很空,比起半年前他瘦了一些。
后院种了很多草木,正好是中午,千秋接了水管给后院浇花,顺便把兔子给喂了,他抖抖兔粮的塑料袋,兔子听到声响就从某个草丛里飞了出来,火速跑到了盆子前用鼻子拱兔粮袋,千秋顺手摸了两把兔子背,这是只母兔子,四年过去兔子的寿命也已过半,它自己在草丛里用树枝和草皮造了一个窝,倒也不用担心它会挨冻。
陈维也看到了后院的兔子,他起身走了过去,外面的温度还很低,打开阳台门时被冷风吹了个正着,他赤脚踩上草地,刚浇过水的草地又湿又冷,他踩了满脚的泥巴,千秋一把擒住兔子的后背把兔子抱起来,他问:“哥哥想抱兔子吗?”
陈维呆呆地望向兔子,千秋把兔子塞进了他怀里,他举起手拖住了兔子的屁股,兔子的嘴里还在嚼着粮食,胡须晃动着,看着特别可爱。兔子的身体很暖和,手心能感觉到还有它搏动心脏,它嚼完了粮草,开始急躁地蹬着腿,陈维一下子没抓住就让它跑了。
千秋在一旁笑道:“兔子好像养不熟呢,每次抱它它都会跑。”
兔子蹬腿溅起了泥水,陈维的白衬衫上立刻沾上了棕色的污迹,千秋不妙道:“哎呀弄脏了,回去换一件吧。”
千秋用水管冲干净了陈维的脚,陈维的身体被冷风和冷水冰得直打寒战,他缩着肩膀走回了地暖最暖和的客厅,千秋拿来新的睡衣给他换上,在解开他衬衫的时候又神经质地感觉到了色情。
陈维的头发被冷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凌乱地遮住了眼睛,嘴唇发白,身体在不自然地发抖,他许久没有晒过太阳,皮肤也是不健康的惨白,千秋从上到下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锁骨露出丑陋的烟疤,千秋神差鬼使地伏下身吮吸他的锁骨,他很瘦,锁骨棱角分明,千秋伸手解开了他的项圈,他脖子右边有一道横行霸道的粉红色伤疤,述说着他以前受过多重的伤,千秋轻轻地舔舐他的伤口,如虔诚的教徒般温柔地亲吻着他恢复如初的颈动脉。
千秋把他的衬衫拉到手臂上,然后脱下他的长裤和内裤,他的屁股在昨天被过度使用,现在掰开肉瓣还能看见他红肿的穴口,千秋撸了几下就匆忙插进去,进去的路上并不顺畅,磕磕绊绊才进入了半根,恰好清晨从楼上下来,他看见两人又缠在一起交媾,便怒道:“你不是等会要坐飞机吗?!”
千秋把陈维的腿搬到自己肩上,然后就着半根深入浅出,千秋兴奋地说:“还有五个小时,够了。”
清晨没办法,只好拿了润滑液过去帮忙,他把润滑液滴在交合处,然后兜住了陈维的胳膊将他抬起来一点,让陈维躺在自己身上,清晨从后面揉着陈维的乳头,朝千秋说:“你快点搞定,你行李还没收拾吧?”
千秋正卖力地发泄着欲火,气喘吁吁道:“急什么,赶不上大不了再买下一班航班,我凌晨回去就好了。”
清晨怒道:“我的钱是很好赚吗?一个月给你三十万你还不够花。”
千秋见状软下声音,垂下头朝清晨撒娇道:“不要嘛,你再给我三十万块我才够用,我的好哥哥,你就让我享受一次不劳而获的人生吧?”
清晨感觉到恶心,他不留情面地说道:“赶紧做完赶紧给我滚。”
清晨捏紧了陈维的乳头,陈维吃痛地往后仰,连带着屁股里也夹紧了,千秋稀里糊涂地射在里面,草率地提前结束了战斗,千秋满眼星光地伏在陈维的胸脯上,清晨嘲笑道:“好了,这样就结束了。”这刻薄的话语像在赶千秋走,千秋低头紧紧抱住陈维,在他嘴唇上狠咬一口,陈维痛出了生理眼泪,嘴角很快涌出了鲜血,千秋没有在意清晨想要撕裂自己的眼神,千秋舔舔他唇边的红血,痴迷道:“要一直记得我啊。”
三兄弟的离别针锋相对,陈维唇边的血渗进嘴里,又流到下巴上,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绽放开血花,他不理解为什么清晨和千秋会互相嫉妒。
说是赶千秋走,清晨还是送了他一程,陈维也被拉了过去,两人坐在后排,千秋不停地给陈维看他在国外拍到的景色,陈维的脑袋枕在他的肩上,千秋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地说着话,时不时温柔地抚摸他的脸,清晨一直在驾驶位保持沉默,他一直在盯着后视镜里耳鬓厮磨的两人,他并不狂躁,他知道在到达机场后一切烦恼尽会消失。
陈维并不知道这暗中进行的示威和较量,他只在起伏微弱的催眠声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