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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刚才只是想尝试一下放纵的滋味,可能会被操到神志不清,或者像之前那样鸡巴喷水,在高潮的余韵里,人为了抓住转瞬即逝的性快感,什么话都说得出来,陈维后悔自己刚才真是被性欲冲昏了头脑。

陈维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自己的腿已经过了酸麻的时期,直接到酥软了,他的膝盖没有支撑的力气,脸颊贴在墙壁上也快麻了,再这样下去他很有可能脚一滑就跪下去。

他小声说道:“我们回去做的话,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我不想被千秋知道,而且、我的腿好麻,我要站不住了……”

贸绿洲停了下来,他看了一眼陈维家开了一条缝隙的大门,问:“我跟你在千秋面前都做过了,他都没有制止,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陈维犹豫了一下,他感觉现在好像在背着别人出轨,清晨和千秋长期占有着他的性权力,无论是自慰还是被插入的性行为,都几乎是在他们的掌控下进行的,以至于陈维产生了“自己的性爱只属于他们”的错觉。但事实上他跟弟弟们还是单纯的近亲关系,没有心意相通的表白或苦大仇深的决裂,弟弟们对他做的也只是非法性侵和囚禁而已。

陈维结结巴巴地解释不出来,眼看又要委屈到掉眼泪,贸绿洲及时放过了他,把他从墙壁上拉起来,带回了房子里。

陈维一回到贸绿洲的房子,腿就软得原地跪下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性器没有硬,大腿间被撞红了,穴道里黏糊糊,穴口收缩又张开,像个嘴巴一样在喘气。

经历了这么久的性爱磨炼,他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地虚弱,一次就不行了,第二次就只能被逼迫,要是再高潮一次,说不定会失禁。陈维按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膀胱里没什么尿,倒不用担心失禁了,只怕会干性高潮,什么都没有射出来,却比射出来还要爽。

贸绿洲去厨房倒了一杯水,端出来走到他面前,贸绿洲说:“张开嘴。”陈维听话地抬起头张开嘴,舌头下意识垫在下牙上,玻璃水杯倾斜,水流了下来,陈维舌尖的味蕾感知到这水是甜的,这甜味他很熟悉,陈维往前爬了一点,让水流垂直落进他喉咙里。

水倒完了,贸绿洲才说:“里面加了一点药水,是你今天的分量。”

陈维舔舔嘴唇,说:“我知道。”

贸绿洲感到新奇,问:“你能尝出来吗?”

“药水是甜的。”

贸绿洲看了一眼空掉的水杯,说:“本来是静脉注射的,你不要打针才给你喝的,我还以为是苦的呢,不过要是很苦你就不会上瘾了。”

一直坐在玄关也不好看,陈维试着爬起来,但腿一动后穴就有摩擦感,被操开的穴口仿佛还有被插入的感觉,现在抽出来了反而感觉空虚,贸绿洲把他抱起来,重新放在沙发上,贸绿洲把他的腿打开,说:“让我看看药效是什么样的吧。”

贸绿洲的鸡巴好像不知道累,再次捅进陈维里面时,陈维感觉好像比之前还硬,自己的双腿被高高抬起,小腿搭在贸绿洲的肩膀上,贸绿洲的头是垂着的,陈维却感觉不到他的视线,好像他在看的是另一个人一样。

陈维快把自己的手掌咬破了才勉强压住声音,他被操得浑身是汗,手腕还起了青淤,药水里的性激素重新燃起他的性欲,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声音也没有了,只剩下腿根在剧烈且频繁地抖动,性激素催使着他跟贸绿洲贴得更近,在干性高潮两次之后,陈维已经累得随时能昏睡过去,贸绿洲这时才终于射出来。

另一边,千秋的游戏下好了,他丢掉手机坐到电脑面前,正打算打开游戏时,手机突然传来消息震动,千秋把手机捡回来一看,来人的备注是一个太阳符号。

第98章 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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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感觉自己要散架了,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上,一条腿斜踩在地上,他想赶紧回去,奈何疲惫的肌肉一直想把他拉进沉睡的深渊,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姿势躺了多久,等他再站起来的时候身上的汗已经干了。

贸绿洲把项圈解下来还给他,他转了一圈自己的手腕,上面已经有了不协调的清淤,浑身都很酸,累到不想说话,陈维穿内裤的时候发现自己走路的姿势都别扭了。

陈维离开了贸绿洲的房子,他迈动酸软的双腿往前走,回到自己家里时才稍微安心下来,陈维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味觉好像有些失灵了,竟然没有闻到什么精液臭味,但浑身黏糊糊的,他要赶紧去洗个澡,他经过千秋的房间时,听见里面传出游戏的背景音,陈维松了一口气,这么大的音量,千秋很有可能并没有听见刚才公共走廊的动静。

这次澡陈维洗得很认真,搓了两遍沐浴露,把自己身上弄得满是香精味才罢休,他把脏衣服先手洗一边,再拿去阳台的洗衣机洗,刚走出房间,就看见千秋站在走廊里,陈维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以为自己暴露了,他紧张地看着地上的脚链,还好,铁链在客厅中间拐了角,并没有出过门的迹象。

千秋高兴地跳过来说:“哥!清晨要回来了!他刚才给我发消息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但他没有回我。”

陈维出了一身冷汗,他结巴道:“啊,回来了啊、啊……真好啊,没事就太好了……”

清晨要回来了??他之前去了哪里,这杳无音讯的六天他到底干了什么?

千秋疑惑道:“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他应该不会去很远的地方啊,难道是被人绑架了?真奇怪啊,等他回来的时候问一下吧。”

这个问题陈维也想过很多遍,最近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会让清晨失踪这么久,不太可能是卓业的事情,清晨已经是个任性的撒手掌柜了,就算是工作的事情,也不至于闹失踪。

那么会是以前的事情吗?旧怨恩仇,清晨得罪了什么人?说到以前,那就是……

陈维有不好的预感,他突然很想呕,空荡荡的胃收缩,食管挤压,舌根一紧,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呕声,却什么都没有呕出来。

千秋担心地扶着他,问:“怎么了啊,是吃错东西了吗?”

陈维捂着自己的肚子,早上吃的早餐已经差不多消化完了,他现在必须去找东西吃,一旦空腹就会胃痉挛,然而只能吃一点东西,很快就消化完了,饿了就会感觉恶心想呕,便又去找东西吃,他没法像健康的人一样吃一顿饱腹几小时,他可能一两个小时就会饿了,每天不得不多花出时间来寻找食物,这是个很难走出的死循环,胃病可没那么好对付。

陈维忍住恶心感,虚弱地说:“给我找点东西吃吧,我胃很不舒服。”

千秋去冰箱拿来巧克力,还把自己储存的零食箱拿出来,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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