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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腿都没变,陈维垫着脚尖悄悄走回客厅,慢慢地打开了大门。

脚上的锁链是唯一的麻烦,他必须走得很慢,防止铁链撞上家具发出声响,他来到贸绿洲家门口,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可能是太轻微了,他又连续敲了好几下,里面的防盗铁门才有动静。

贸绿洲欢迎他进来,他抓着陈维的手腕往里走,一直走到了走廊里面,这里是脚链最长能到达的地方,离卧室还有几米。贸绿洲把陈维按在墙上,上身压在陈维肩膀上,贸绿洲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抖,贸绿洲悄悄说道:“就在这里做吧。”

陈维慌张道:“什么?什么意思啊,你要干什么……”

贸绿洲没有回答他话,开始亲吻他的脖子、锁骨,拉下他的领口用呼吸的热量染红他,陈维感觉腿根在抖,脚趾要站不住了,他勉强推开一点,犹豫道:“你在做什么啊……不能这样的吧,好奇怪啊……”

贸绿洲咬住他的耳垂,炙热的呼吸灌进耳朵里,陈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爽到发抖,他的声调都变了,他小小地抗拒道:“千秋会知道的,而且、而且清晨也会回来的。”

贸绿洲的舌头在陈维的耳朵里打转,陈维想逃,却被贸绿洲死死掐住了肩膀,力劲狠得在陈维的肩膀上都留下指甲痕,陈维的耳朵被湿乎乎又滚烫的舌尖反复戳弄,那爽入骨髓的感觉不亚于被直接插入,被这样缠上,任谁都要软下来。

眼看事情要发展得不受控制,陈维及时找回理智奋力推开了贸绿洲,贸绿洲的舌头还露在外头,陈维一看见他的舌头就心脏砰砰跳,陈维喘着气说道:“这样不行的,我不能跟你做,我不可能跟你做这种事,我、我要走了!”

可是他的脚都软得迈不动了,下身在诚实地起反应,陈维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水蜜桃,仿佛用力一掐就会渗出眼泪来,贸绿洲看他走了几步,步伐迈得很乱,身体比内心更直白地说着想留下来,贸绿洲在后面按住他的肩膀和膝弯,手臂一转就把他抱了起来,径直走到客厅把他扔在沙发上,铁链撞在玻璃茶几上,发出不和谐的声音,陈维还没缓过来就想抓住铁链,贸绿洲踩着铁链坐上沙发,把陈维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压在了沙发上。

贸绿洲跟他细声提醒道:“你要是太大声,千秋就会听见了,清晨还没有那么快回来,起码不是现在。”

陈维发现自己的腰在不自觉地向贸绿洲挺起,他奇怪道:“起码不是现在?什么意思,你知道他在哪吗……”

贸绿洲的手指压在陈维嘴唇上,暗示他不用再说话了,贸绿洲的视线扫过他的全身,说:“我能知道他在不在附近,他现在应该在很远的地方,一时半会回不来。”贸绿洲后面没有说的一句话:这种雷达只对清晨一个人有用,如果清晨在附近,他自己会比现在更兴奋。

陈维只感觉他的话令人毛骨悚然,贸绿洲低下头埋进他颈窝里,缓慢又细致地亲吻他的脖子和耳朵,陈维快要被他的呼吸弄晕了,身体在发烫,心脏快得受不了,他开始喘粗气,嘴唇和眼眶都变得红润,手腕被紧紧压着,上身动不了,自由的下身却在向贸绿洲贴近,陈维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太舒服了。

忽然脖子一紧,贸绿洲趁他失神不注意,把他的项圈拿了下来,陈维感觉脖子空荡荡的,有些不安道:“不要拿下来……”

贸绿洲看出他是因为“失去”而感到恐慌,便安慰道:“不要怕,里面没有芯片,就是个普通的皮带而已,他不知道的。”

贸绿洲压了上来,他掀开陈维的衣服,宽大的手掌从小腹抚摸上锁骨,陈维的皮肤又滑又白,稍微用力就能在上面掐出红印,简直就是柔弱的白豆腐,又很敏感,贸绿洲搓了几下他的乳尖,那两颗棕色的小东西就直翘翘立起来,同样立起来的还有陈维的内裤,鼓鼓囊囊的,顶在贸绿洲的腹部上。

贸绿洲极有耐心地给他身体做前戏,不需要再按着陈维的手腕,他就已经软得很服帖了,眼睛水汪汪的,天然一副诱惑人的模样。贸绿洲还想往下,陈维忽然说道:“不用了,要做就快点吧,我、我跟千秋说了打扫卫生,我要赶紧回去了。”

陈维艰难地坐了起来,身体被贸绿洲咬过的地方都泛起了粉红,实际上他这幅每天都被精浸的身体已经五天没有做爱了,被贸绿洲这样极不人道的挑拨几下,几乎就要高潮了,社会把这种插入性行为前就射精的行为称作早泄,陈维对“早泄”没有好印象,他也不想变成这样落魄的男性,与其在贸绿洲面前早泄,不如快点插进来掩盖一下尴尬。

陈维脱掉内裤,里面已经湿漉漉黏糊糊了,他扒着贸绿洲的裤子,贸绿洲摸着他的屁股说:“你还没扩张呢。”

陈维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射精的欲望,贸绿洲的触碰比药水还让他上瘾,充满绝对的力量和强悍的性能力,陈维对他乱七八糟的意见都抛之脑后,总之先干他一炮。

贸绿洲的鸡巴还没完全兴奋,这大小还算好,陈维扒着自己的屁股,握住他的东西就往里面顶,有些干涩,但疼痛也是一种调情,流出来的肠液稍微润滑了些,陈维慢慢往下坐,勉强塞进了一个阴茎头,他垂着头不想看贸绿洲,喃喃道:“没关系,没关系……痛一点、也没事……”

疼痛把他快要冲昏头脑的高潮稍微缓和了些,只要别一坐下去就射精就好了,不然那也太丢脸了。

贸绿洲让他咬着自己的衣摆,纯白衣服底下是颇有硬度的乳头,贸绿洲抱住他的后背慢慢舔舐他的胸口,项圈在他手腕上缠了两圈,最后变成了一副皮手铐。

进入半根了,陈维跪得腿根在发抖,双手被后缚,敏感的乳头和脖子都被深深地吮吸,他死死咬着自己的衣服,流出来的口水浸湿了一小片衣服,贸绿洲用力掐了几下他的乳头,他立刻就发出求饶的闷哼,看样子既难受又享受着。

“你很喜欢被绑住,也喜欢痛,想被我毫不留情地操到失禁吧,就算射不出来也喜欢被当成性玩具那样连续高潮,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被更过分地性折磨,你其实很想被玩到失去人性吧。”

贸绿洲说起荤话一点也不羞耻,他不害羞,反而听的人脸红到神志不清,陈维动着手臂,手腕被牢牢捆住了,动弹不得,嘴巴也被衣服封住了,现在就真的像任人摆布的性玩具一样了,想着想着,膝盖要撑不住了,腰一软就全部坐了下去,陈维痛到仰头失声,腿根又开始发抖,浑身上下散发着“快点抱紧我”“快来抚慰我”的渴求。

贸绿洲抓住他挺翘的小东西,快速上下撸动,陈维哪受得了这个,酥软下来的身体又绷直了,穴道不停地蠕动收缩,终于一声哭声从衣服后面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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