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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给我!”
贸绿洲起身说道:“我吃完了再给你。”
陈维难受得快要哭出来了,他张开手站在贸绿洲面前,身体孱弱得一吹就倒,他说:“不行,你现在给我,不然不让你过去。”
贸绿洲着实有些欣慰,小兔子陈维学会反抗了,不管是药物毁掉了他懦弱的神经,还是能压制他的人不在,小兔子能重拾跳出笼子的勇气,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贸绿洲妥协了,他回去拿了两瓶备用的药水给陈维,陈维一拿到药水,身上那股罕见的努力的劲就灰飞烟灭,又回到得过且过的状态里。
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做出来的饭菜口感也不错,说到底还是食材本身就很美味,如果是一些廉价过期的食材,再老练的厨师也做不出美味的口感来。
如果陈维原本就是一个桀骜不羁的人,只需要稍微的引导和激将法就可以让他自己反抗,可惜他的叛逆和战斗意志早就在童年时期被磨灭了,变成光滑的圆球后,一滴雨水就可以把他打进土里,一阵微风就可以把他吹得连连翻滚。
贸绿洲吃完后顺手把碗给洗了,陈维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贸绿洲又拿出手机,聊天界面上只有自己在询问,左边已经很久没有弹出消息了,贸绿洲不觉得清晨会出意外,顶多是被收走了手机,或者就是手机被偷了。
如果手机被偷了,清晨大可以再买一部手机,打个电话跟千秋说明情况,他们兄弟两不可能连对方的手机号都背不下来。如果是被收走手机的,那么是什么样的事情需要保密,连续好几天都不能使用手机呢?贸绿洲不用想也知道,清晨的行动都是围绕那群强奸幼童的老恋童癖的,要发现他们的弱点,就要打入内部了解他们,清晨很有可能是跟老变态签定了什么协议,甚至加入了他们的宴会。
但卓清晨现在也才18岁,这个年纪的恋童癖很少见,他不可能不受怀疑,精明的老变态肯定会用各种方式测试他,看他是否值得信赖,那么测试的方法很可能是实践操作。
贸绿洲慢慢往下想,卓仁金有恋童癖,但不代表他的儿子们也有,清晨更多是演技型的反社会人格变态,他很清楚正常人不会做什么,所以在外人面前可以灵敏地控制行为,但他能不能用演技骗过那群恋童癖,得看他愿不愿意回忆过去,把他罪恶的父亲从记忆的坟墓里挖出来,模仿他父亲的一举一动了。
听起来很险恶也很痛苦,但贸绿洲不觉得清晨会失败,在吃到甜美果实之前必然要经历劳累的开垦种植与漫长的等待,没准现在清晨正享受着那无需掩藏本性的氛围,在角落虎视眈眈物色着可以下手的猎物呢。
贸绿洲关掉手机,手指搓着黑色的屏幕,自言自语道:“把小陈留下来交给我来照顾,是不是也是你的计划之一呢,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也很清楚吧。”
贸绿洲抽了一张纸巾擦手,陈维家的走廊黑黝黝的,能带来光亮的三道门都紧紧关闭着,贸绿洲忽然想:要不要让陈维给自己口交呢?
这个念头出现得很突然,又被很突然地决定下来了,陈维现在确实是单身,再怎么跟亲弟弟深入交流,也是亲情大于爱情,要一个单身汉给自己做口交,也没什么问题吧。
于是第二天,陈维哐哐砸着贸绿洲的家门时,贸绿洲开门跟他说了这件事。
陈维的脸色是可见的通红,他一脸震惊和不可思议,眉头皱起来问:“你是认真的吗?”
贸绿洲说:“反正清晨和千秋都不在,你做什么他们都不知道,而且我家没有摄像头,清晨也看不到你在干什么 。”
陈维果断拒绝道:“不要,我不给你做……换一个吧,换一件事。”
贸绿洲叹了一口气,说:“你一个人在家肯定很难受吧,最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偏偏不在,我想想——你是不是在房间里一个人自慰?”
陈维吓了一跳,以为贸绿洲看了房间的监控,又一想清晨不可能这么大方跟他共享,就猜出贸绿洲是在虚张声势,陈维咽了口口水,说:“关你什么事,你不要说这种恶心人的话,我在房间里干什么又不关你事。”
贸绿洲的手不老实地摸上他的肩膀,指尖碰到了陈维的脸颊,贸绿洲说:“他们不在,我可以帮你,你自己也很清楚,我比他们更让你舒服,你要骗自己说跟我上床没感觉吗?”
贸绿洲的手指带火花,烫得陈维脑袋失灵,口干舌燥,陈维的脑子里冒出一系列过激画面,那爽到他脚趾蜷缩的感觉只需要稍微回想就让人受不了。
贸绿洲低下头贴近他耳朵,说:“来我家玩吧,不要去想他们,他们对你这么坏,你还傻乎乎地为他们守贞吗?”
贸绿洲呼出的气息让陈维颤抖,热浪拍打在他细长的脖子上,陈维咬紧牙关才不泄出奇怪的声音。
男人总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的,父权社会对男人的性道德约束远远低于女性,使得男人的成长过程缺乏性自律,严重的就成了强奸犯,好一点的还是会酒后乱性,或者一时糊涂失防。像陈维这样童年时期被其他成年男性当“性玩具”蹂躏过的人,成年后要么会变得滥交,要么会一辈子对性拒之千里,甚至恐惧暴露自己的身体。陈维明显是后者,除了亲人,没有跟其他异形同性建立持久的关系,没有谈过恋爱,不敢直面自己身体产生的正常的性欲,在自慰后还会产生巨大的自我厌恶,这种人在进行非独自的性爱时必须被不停地引导才能进入状态,就比如现在,陈维被贸绿洲抓住了手,贸绿洲引导他走进了房子里,陈维有些动摇,但还在犹豫,他双手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服,脸上分不清是激动还是羞耻,贸绿洲抱着他的肩膀,一直在跟他说着:“没事的,放轻松,不会有人知道的。”
贸绿洲的手指拨开他脸边的长发,鼻子深埋进去,在他脖子上留下浅浅的亲吻,陈维今天穿的是千秋的旧衣服,领子大,稍微一扯就露出锁骨,贸绿洲把他压在门后,犹如亲吻玫瑰花瓣一样轻柔地吻着他的身体,陈维歪头看了贸绿洲一眼,贸绿洲的侧脸很好看,细长的眼角,浓密的睫毛,右耳垂上还有耳洞痊愈的痕迹,陈维忽然心脏怦怦跳,与被清晨亲吻脖子的感觉不同,清晨是猎食前的嗅探,贸绿洲的亲吻就像带了魔法,每一次与他肌肤相亲都会让人想到自己被操得七零八落的样子。
陈维想到了合适的词,贸绿洲的前戏很色情,这是很具有迷惑性的,让人幻想他会给自己带来爱与幸福。贸绿洲一直以来不就是在扮演这个角色吗。
陈维没有再说“不要”,他慢慢推开了贸绿洲,然后缓缓屈膝跪在地上,陈维要伸直脖子才能够到贸绿洲的鼓起,他伸手拉下贸绿洲的裤子,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