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6
哥哥被操坏的样子很可爱,我想再看一次。”
陈维难以相信千秋会说出这样的话,想起来之前他被贸绿洲强奸,千秋的脸色好像并没有那么自然,陈维拖着满是淫液、精疲力竭的身体向他求救的时候,原来他是兴奋大于愤懑吗?
陈维的手腕都被千秋掐住,疼痛从手腕一直传到脚尖,沉重的无助感席卷而来,他拼命想逃走,但在他们眼里只是无谓的发脾气而已,陈维愤恨地抗拒道:“我不要他!我不要跟你们做!放开我!你们都是骗子,永远都在骗我!”
清晨用手捂住他的嘴,被他狠狠咬了一口,再温顺的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的,清晨想都没想就给了他一耳光。
陈维也预想到自己会被打,他歪着脑袋,身体一抽一抽地发抖,嘴里的呻吟小了很多,嘀嘀咕咕地重复着:“我不会再信你了,你们都是疯子,我恨你们。”
清晨往床上丢了一堆东西,是一堆黑色皮质反着光的衣物,陈维看不懂衣服的结构,清晨拿起一件上衣抖了抖,上面满是一排排的束缚扣,陈维随即反应过来,这是一件精神病人束缚衣。
以前也不是没有被束缚住,但都是绳子手铐这些,身体还能得到触碰,这种全封闭的束缚衣会把人的上半身牢牢锁进衣服里,不透气也不会有任何挣扎的机会。
陈维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发寒,拼命蹬着腿不让清晨靠近,清晨一脚踩住他的腹部,又用膝盖固定住了他的大腿,清晨拿起一片黑色的束腰,麻利地圈在陈维的腰上,束腰是两片拉链式的,拉上拉链后可以用前面的绳子调整松紧,清晨说:“吸气。”
陈维的柔韧性不好,大腿根被摁得生疼,他感觉头皮在跳,不由得“嘶嘶”地吸气,清晨趁机抓着绳子往两边用力一拽,束腰瞬间贴死了陈维的腰线,陈维感觉腹部被压了巨石,沉重得几乎无法鼓起肺部,他只能轻微又急促地喘息,硬质的皮料顶住了肋骨,每一次挣扎都会磨到皮肤发痛。陈维难受道:“好紧——我呼吸不了!”
清晨对他的感受置之不理,清晨迅速把系绳打结,在末端还系了一个蝴蝶结。因为疼痛,陈维停止了挣扎,腿脚也不再乱动,他满脑子只剩下尽可能地呼吸,千秋稍微松开了他的手腕,清晨拿来束缚衣给他穿上。
束缚衣是反扣的,双手被皮料包裹,反手交叉在背后,手腕处有三个皮带扣,一个固定住手腕,另外两个竖直与肩膀相连,束缚衣的下围还有两个卡扣,可以扣在束腰上,整套衣服穿上后完全封闭,除非有人帮忙解开皮带,不然根本无法挣脱。刚穿上不久,陈维就感觉胳膊拧得很不舒服,没有人扶他起来,他就只能倒在床上动弹不得,清晨把皮质头套套在他头上,头套留了眼睛和嘴巴的口,鼻孔处也穿了呼吸的孔洞,陈维最后哀求道:“不要玩这个好不好?我不喜欢这样,好可怕,我会受不了的。”
清晨解开他脖子上的项圈,又把项圈扣在头套外面,让头套牢牢贴紧皮肤,陈维只感觉浑身很闷,皮料不透气,出的汗只能挤在皮肤和束缚衣之间,脑袋被头套封住了,长发弄得脸和脖子很痒。很快眼睛也被蒙住,嘴巴被强硬撬开牙齿,塞进了一个红色的口塞球。
视线一片黑暗,口水从口塞球的孔洞里流出来,耳朵也听不清,手也动不了,硬质的束腰一直撑着他的腰椎,他没法翻身,也不能含胸弓背,意味着他只能挺直身体任人宰割。舌头被口球顶住发不出声音,声音在口腔里碰撞,只会让他自己头昏脑涨,反而带来更大的氧气需求量。
穿着束缚衣和头套意味着把自己的身体全权交给别人来掌控,实施方与被束缚方没有一定的信任是做不到的,但也不是完全做不到,用强硬的手段也可以达到目的,只是实施方无法想象被非自愿困在黑暗又紧涩的皮衣里的感觉有多痛苦,上半身与五感被封闭,隔绝于世,没有安全词也无法发出求救,身体被皮带扭曲成不舒服的姿势,挣扎的后果只有疼痛,无法蒸发的汗液和泪液会让人恍惚沉入水底,上本身如在火锅上煎熬的蚂蚁,空荡的下半身就会拼命地去寻找世界的存在感,渴求被触碰,羞耻感和求生欲混杂,身体仅剩能产生情绪的地方就会变得潮湿,温暖,空虚而渴望被填满。
--------------------
陈维有幽闭恐惧症又怕黑,这种精神状态下是不能被束缚的。
第88章 88
===================
戴上头套后,一切都安静下来了,陈维满耳都是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紊乱的心跳声,床垫下陷,一双手抚摸着他的腿,从脚趾到小腿,略过膝弯后,手指直接包紧了陈维的睾丸,陈维拼命压下自己的应激反应,尝试把注意力转移到这双能引导他情绪的手上。
十根手指都在温柔地抚摸他,力度和角度都刚刚好,很熟悉他身体的人才会用这些技巧,陈维的腿根崩得很紧,熟悉的“啪嗒”声响起,润滑液流进手心里,再由指间转移到陈维的阴茎上,陈维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在他认知里,润滑液不仅仅起润滑的作用,还附带了很多难以言喻的感情,最表层的是性兴奋,之后是对失控的恐惧,再然后是背德感,深层里还有说不清来源的爱与憎恨。
他们在故意沉默,安静的环境放大了湿滑的水声,润滑剂从指缝间漏出来,流到茎体旁短小的毛发上,陈维的海绵体在充血,手中的柱体有了分量,龟头被润滑剂滋润得有了光亮,浅红色的柱体在慢慢勃起血管。陈维出汗了,束缚衣变得很闷,过高的体温警示他要保持冷静,然而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好好地把玩,那手势和速度正朝着他不可自控的方向去,太舒服了,第一次高潮总是难以忍耐的,他想收起双腿,又被两只手强硬往两边掰开,左腿被搬到肩膀上,右腿大腿根则被紧紧压住,这个姿势会让他的下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陈维忽然屏住了呼吸,浑身像暂停了一般,快感已经准备完毕,正紧张地通过弯曲狭窄的输精管,几十下极速的撸动后,被磨得通红的龟头奋力喷了几股白浊出来,精液落在束腰上,在黑色的背景下显得尤为淫靡。
陈维失神地仰着脖子,要是没有被封住眼睛,他的眼球一定死死地翻在天上,嘴巴被堵住了,口水只能从口球的缝隙中渗出来,他要快点恢复过来,不然会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在这几近封闭的头套中咳嗽是会窒息的,他料想过很多次自杀,但绝不是这样可笑的方式。
清晨放开了他,哥哥第一次高潮后身体会完全酥软,但不管一天之内做过多少次,他的身体总是很敏感,就像是为性爱而生一样,做多了只会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