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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撞伤的后脑勺,陈维磕磕绊绊地挤出一两句不连续的哀求:“不要、离开我。”

弟弟在说话,好像在道歉,嘀嘀咕咕的,陈维听不清楚。

陈维被抱回了清晨的房间,他爬上床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大包,清晨扒开他的被子想看看他的情况,都被他拒绝了,陈维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人,手指一直抓着被子盖住头,清晨强硬地想把他拽出来,但一用力他就会发出令人不适的怪叫。

药效一直持续到了夜晚,幻觉和心悸都让他精疲力尽,没有胃口吃饭,但还是被胃绞痛弄得勉强吃了几口零食,后脑勺一直在闷痛,被子里都是他自己出的汗。

陈维浑浑噩噩睡了一会儿,睡不熟,脑子还在高负荷地运转着。

卧室的灯忽然开了,陈维探了个头出来,他的眼睛已经恢复得可以根据亮度调节瞳孔大小了,他看见清晨在拿衣服准备去洗澡。陈维爬了起来,他扬了扬被子,里面已经被他的汗濡湿了一大片,他有些愧疚,正在想要不要换被套时,清晨走过来问他:“今晚要自己睡吗?”

陈维感觉身体里空荡荡的,空虚就像是毒品,一步步引着他向不可回头的道路上走。

陈维爬过去抓着清晨的手,说:“不要一个人睡。”

清晨凝视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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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得有点急,具体会在下一章以清晨的视角再复述一遍。翻以前的章节发现太久远了很多设定都忘记了以至于疯狂吃书我下跪致歉,会在正文结束后大修大改弄成TXT再发出来的呜呜。那栋开恋童派对的别墅是陈维的爸爸十几年之前买的,还会把小陈维拉过去玩,陈维做错事就会被关进地下室,就是那时候目睹了客人虐猫。陈维长大后离开了别墅,但虐猫行为还在进行,清晨在地下室看见的死猫是数个月前的,地下室墙角的绿色大熊是最近几年买的,不是陈维在幻觉里抱的那只。(有些复杂但请不要深入思考,变态小说嘛肯定有些异常巧合的地方)

第82章 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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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酒量很好,就算贸绿洲的酒很烈他也不至于直挺挺倒下,他回到房间,倚在床背上等待睡意降临,闲着没事就打开了贸绿洲的朋友圈,贸绿洲的朋友圈数量很少,几张图片,没有文字,按照建筑物方向来看是他那边的景色,大多是旭日东升和夕阳西下。

真没劲啊,像个老年人。不过清晨也很少刷朋友圈,他对别人的生活不感兴趣,只在千秋骚扰他要集赞的时候才会点开这个功能。

正准备熄屏,贸绿洲又发来消息,他问:“明天我可以去你家吃早餐吗?”

清晨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行。”

“我给你们买早餐,你就放我进去吧。”

其实也不是不行,只是对他宽容会很奇怪。

贸绿洲继续骚扰道:“小陈这么喜欢我,他看见我来了会很高兴吧。”

清晨说:“他还不知道你回来了。”

贸绿洲说:“那正好,顺便告诉他吧。你喜欢吃什么,粥吗?我挺喜欢一边喝咖啡一边吃肉包子。”

清晨不经不觉就入了贸绿洲的圈套里,在他打出“哥哥要吃皮蛋瘦肉粥”时,贸绿洲的计划就已经成功了。

清晨能感觉到贸绿洲对陈维的态度的变化,从一开始的好奇,兴趣上升到一个高度后又极速下降,贸绿洲的好奇心慢慢转移到了清晨身上,从贸绿洲计划把陈维锁进房间开始,贸绿洲的天平就倒向清晨了,他很喜欢在旁边注视着清晨的一举一动,并不是以看热闹的方式,而是以记录者的身份。

贸绿洲喜欢残疾人是因为他们身上的矛盾,身体的残缺与精神的强大相结合,总是能碰撞出异样的美感,无法自由行动的身体也保证了他们不会离开贸绿洲的视线,这是很令人安心的。可惜陈维的身体只是虚弱,并不是残疾,精神是人为造成的失常,远远比不上坚强,他只能引起施暴者的破坏欲,只有清晨和千秋才会对他有持久的兴趣,当然也可能是血缘相吸,总之贸绿洲对陈维的感情只剩下虚伪的爱护,照顾陈维也是为了“讨好”清晨。

贸绿洲买了三碗皮蛋瘦肉粥,两杯美式咖啡和一笼肉包子,陈维和千秋还窝在一起睡觉的时候,他们就坐在同一张饭桌上吃早餐了,贸绿洲突然挑起话题说:“你知道小陈为什么会反抗你吗?”

清晨坦白道:“不知道。”

贸绿洲说:“因为他害怕你给他的感觉,他怕痛,怕黑,而你又经常把他推进这种境地,所以就算他的身体服从你,他的精神也会想离开你。”

清晨发现他非常喜欢好为人师,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都很有道理,要不是贸绿洲作解释,清晨只会用暴力逼迫他接受,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把哥哥驯化下去。

贸绿洲往后靠在椅背上,说:“人的行为跟动物很像,在满足了生理需求之后,就会想满足安全需求。小陈现在就卡在安全需求上,他为了能地活下去,会百般讨好你,但你做出危害他安全的事情时,他就会反抗你。”

他看了一眼清晨,清晨在搅着粥,那随意的姿势应该有在听,便继续说下去:“你要反过来,你要让他害怕反抗你,而不是害怕服从你。把他喜欢的讨厌的事情混在一起,让他分辨不出来,就像那些恋痛的人一样,他们可以把痛觉跟快感联系在一起,你要让他学会厌恶反抗。或者让他心生愧疚,反抗你会让他心里很难受。”

清晨思考了一会儿,得出结论道:“他怕痛,就让他把疼痛和性高潮联系在一起。他怕黑,就让他讨厌光明。”

贸绿洲的勺子指了指他,说:“就是这样。”

在等待陈维睡醒的时间里,他们的话题天南地北地进行着,神差鬼使地聊到了性欲上,贸绿洲倒是很坦然,说:“你应该知道的,我学生时期特别喜欢去残障福利院做义工,里面的人都缺胳膊少腿,很多是一出生就因为肢体不全被父母抛弃的,也有的是发生事故全家去世只留了他一个的,虽然他们的衣食都有保障,但是你能看出他们很缺乏安全感,他们长大后只能去做一些简单的工作,薪水也很少。

他们的信息来源很有限,但总有一两个人知道社会的潜规则,那些长得好看的孩子会用自己的身体来获取生活保障,毕竟这个社会什么人都有,有个孩子知道我想要什么,所以他缠上了我。

我确实迷上他了。他在一场车祸中被截掉了左手和左腿,他父母不是什么好人,随随便便就把他托管在福利院里,他一直想逃出这里,但他只有一条腿,所以他把所有希望放在我身上。但那时候我还在读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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