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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警察来了你就躲进地下室里,我们出去应付就可以了。”
陈维含着一汪眼泪,像是在留恋贸绿洲的好,又像是被鸡巴呛到,总之他说不出话,连呼吸也要缓慢细细地来。
清晨动起了腰,慢慢操着他的嘴巴,继续说道:“贸绿洲对你的警戒心很低,你可以混进他家里,给他的饭菜里下迷药,或者大胆一些,直接打晕他,都可以,他昏过去后你就把我们叫过来,我们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他会死得很痛苦的,我向你保证。”
陈维并不需要这样残忍的保证,对于他来说毫无意义,反正现在贸绿洲不会对他怎么样,他也没必要再怨恨贸绿洲,说是宽容大量也好,懦弱也罢,陈维总是很轻易就原谅伤害过自己的人,这不是一件好事,他这卑贱的性格会作茧自缚,很大程度筑造了现在这进退两难的局面。
弟弟们伏在他身上优哉游哉地商量着怎么杀死一个人,什么时机,什么手段,那些话听着很渗人,从他们嘴里说出来更是如此,正因为他们对人命毫不在意,所以更显得可怕。挖眼球,拔牙齿,砍手指,剖开肚子往里面倒热水,这一个个字钻进他耳朵撕咬着他的脑神经,陈维很害怕,他紧抓着床单,身体的寒毛都立起。
忽然,手机铃声又响起,清晨看了一眼,并不是自己的手机在响,那么只会是千秋的手机来电话了。
千秋退出来去拿手机,屏幕上是一串陌生的号码,他疑惑地接通了,刚才被决定了死法的主角正在里面悠闲地说着话:“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你吗?我说的是你,卓清晨,我最喜欢你了,因为你是我年轻时最羡慕的人,其实我现在也很羡慕你,你可以做到很多我做不到的事情,你可以承受很多次失败,而我一旦失败就什么都没有了。”
清晨拿走千秋的手机,回应道:“我不是你,你别想着把我当做实现你梦想的棋子,我知道自己想做什么,用不着你来指示。”
贸绿洲叹了一口气,说:“你本来可以更加自由的,你现在好像控制了陈维,但陈维也在束缚着你,你太看重血缘亲情了,试着把他当做一件物品,一条狗,一个玩具,他比你想象的要坚强,你知道他会愿意的。”
清晨停了下来没有立刻回复他,千秋以为贸绿洲说了什么怪话,就想把手机抢回去,清晨推开他的手,说道:“所以你缠着我不放是想帮我,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的无私奉献?”
贸绿洲笑了两声,说:“你要是真想感谢我,那就别砍掉我敲门的手指好了。”
清晨的精液射进陈维的喉咙里,陈维闭紧了眼睛,努力蠕动舌根让这意外的液体流进胃里而不是肺里,他吞下了弟弟的精液,满嘴腥臊。
清晨挂掉了电话,把手机丢了回去,千秋问:“他又说什么了?”
清晨抹掉陈维嘴边的水痕,反而问千秋道:“如果有人愿意接受你的一切,还想跟你结婚,你会愿意吗?”
千秋问:“男的女的?”
“不重要。”
千秋想了想,说:“那我应该会愿意跟他结婚吧,毕竟这样的人真的很少见,得好好珍惜啊。”
清晨喃喃自语道:“是啊,我应该也会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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唠了一堆废话,4p还没这么快,但总会来到的。这章就是简单说一下贸绿洲的目的,不难理解,其实就好比有美术天赋的人因为没钱而没法深造,长大之后遇见同样有天赋的小孩,小孩觉得随便画画就好了,他就感觉很可惜想提拔一下让小孩的天赋得到充分发挥。
第71章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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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没有拉黑贸绿洲的电话号,所以贸绿洲能在凌晨4点给他打电话,清晨一听到他的声音就脑袋疼。
不知道贸绿洲是不是在他家安了摄像头,今晚陈维在千秋的房间睡,清晨在自己的房间睡,所以他可以直接坐在床上接电话。
贸绿洲的声音在邀请他:“要不要出来喝一杯?”
清晨拿下手机,屏幕刺眼的灯光显示现在是4:14分,真不是个好数字。
清晨回道:“你有病吧。”
贸绿洲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呼出,清晨却像着了迷一样听他呼吸。
贸绿洲继续说道:“我在你家门口。”他说得好像现在才晚上八点。
本来清晨可以直接挂掉电话继续睡觉,但他拧了拧脖子,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清醒了,再躺下去也睡不着,于是决定去门口看看贸绿洲发什么癫。
清晨打开门,走廊灯是声控的,在他开门之前贸绿洲一直站在黑暗里,走廊灯亮起来后,他们都被灯光刺得皱了皱眉头,贸绿洲把两手举起来给他看,说道:“你看我可没有敲你家的门。”
清晨上下扫了他一眼,说:“你要是无聊了就去死,别骚扰我。”
贸绿洲发现自己俯视清晨的角度不一样了,他高兴地问:“你是不是长高了?”
清晨谨慎地往后退了一步,客厅的黑暗朦胧了他的身形,他冷冷地看着贸绿洲,在想他那张嘴巴里还能吐出什么花言巧语。
贸绿洲也后退了一步,他侧了身指向走廊尽头的露台,说:“我给你准备了红酒,你应该能喝酒吧?”
见卓清晨无动于衷,贸绿洲只好说道:“你不走,我只好打电话给卓千秋了,他醒了,小陈也会醒的吧?”
其实陈维和千秋醒了都没关系,挂掉电话再睡着就是了,但清晨动摇了,可能这只是贸绿洲给他的一个借口,一个台阶,清晨真不想在这种方面理解他的意思。
露台是公用的,但这一楼层仅有的两户人家都没有给露台做装修的意愿,所以到现在都还是水泥地,水管和钢筋随意地穿插在灰色粗糙的墙壁上,露台不大,但能放下一张长桌和两张木椅子,桌上放着一瓶红酒和两只玻璃高脚杯,红酒瓶上的塞子还没有开过,但不能确定有没有用针筒注射过东西。
贸绿洲走先了一步坐到了右边的椅子上,清晨的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他把两张并排的椅子挪开了些,首先不能离这人太近。
贸绿洲没有在意清晨的主动疏远,他把酒瓶塞子拔出来后,给两只杯子都倒了相同高度的红酒,他好像是清晨肚子里的蛔虫,只看了清晨一眼就知道他在顾虑什么,贸绿洲摇了摇高脚杯喝了一口,示意酒是安全的,再把另一个杯子推到清晨面前。
清晨没有动,只想快点知道他要讲什么屁话。
贸绿洲缓了缓,才开口问道:“陈维是你什么人?”
清晨不明白他为什么明知故问,便说道:“你不是把我们查得清清楚楚的吗?”
贸绿洲回头看向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