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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被催促着收缩了数秒,而后迅速松开了手,那短短几秒就让他害怕到浑身发抖,他死死咬着嘴唇,掉了几滴眼泪在清晨胸口上,他说:“我不行,我不行的……不要这样,我做不到…”

清晨也觉得没劲,哭哭啼啼没完没了,他翻身将陈维推倒在地毯上,居高临下再一次压紧了陈维的双腿,陈维的脸在膝盖之间重新露出兴奋的表情,他一边流眼泪一边列着笑容说:“对不起……对不起……”

清晨听腻了他的道歉,深深顶进他身体里,说:“闭嘴,我操你,你就乖乖享受就好了。”





他们从中午一直做到了下午,陈维喊到喉咙都哑了,把身体里的精液都射出去后,开始一股一股地流前列腺液,最后眼泪都流干了,蜷缩着身体发不出声响,被巴掌打痛了才又发出虚弱的求饶。

千秋补完假条准备回家,路上经过水果店,想问清晨要不要买点草莓回去,结果给清晨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接通,千秋想了想,他们都在家里忙着种草莓呢,哪还用得着买什么草莓。

只是他没想到,晚上八点他回去的时候看见他们还在玩,陈维的惨叫声透传了地下室的木门,千秋一开家门就听到了,他悄咪咪下到地下室,看见陈维被红绳绑得严严实实,手腕和脚腕绑在一起,大腿根又被左右两股绳子大大扯开,陈维戴着黑色的眼罩,嘴里还咬着一根细长的口枷。清晨衣着整齐坐在刑床旁,手里正玩着一个遥控器,遥控器连着一条线,深深埋进陈维的后穴里。

每推动一次遥控器,陈维就跟被针扎了一样浑身颤抖,嘴里惨烈地叫着,听了都让人心疼,身体四肢满是拉扯勒出的红痕,汗水和其他液体混合,弄湿了半张刑床。

千秋猜到陈维里面肯定塞了一根巨大的电击棒,而且塞得很深,流通的电压很大,不然也不会如此痛苦。

随机不定的电击和电压,让陈维很快就败下阵来求饶,他的口水从嘴角源源不断流出来,汗水和泪水把眼罩浸成更深的颜色,他的脑袋歪着,含糊不清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好不好……对不起……”

随后又发出一声骇人的惊叫,陈维可怜的小东西竖起来喷了两股透明的水,稀稀拉拉的,喷完后又无力地垂下去。

千秋站在楼梯上目睹了陈维潮喷后昏厥的全过程,干巴巴地评价了一句:“哇,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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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做人会有背德感,那我不做人了!晨晨!

第62章 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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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过去的好处是不用自己处理后续,弟弟们的洁癖和拥抱欲总会把他从头到尾,从里到外掏洗干净,泡在暖和的泡泡水里,空气里是好闻的沐浴露香味,用起泡网和毛巾轻轻揉搓掉污渍,过水,再捞起来擦干净,抱在床上吹头发。陈维感觉自己枕在谁的膝盖上,一只手正插进他头发里慢慢搅动,耳边是吹风机的轰鸣。

他的下身,隐秘的地方仍然很不舒服,他回想起来就后怕,起身要爬起来,察觉到他的动作后,吹风机停了下来,耳边安静了许多,陈维撑起来用半湿的脑袋顶着弟弟的脸,讨好地蹭一蹭,然后把脸搭在弟弟的肩膀上。

陈维的眼睛没有睁开,理所当然地以为这是清晨,他说:“以后可不可以不玩这个……”

千秋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没有回答他。

陈维迷迷糊糊继续说:“我会做好的,也不会惹你生气,不要……不要玩电击好不好?”

“我们玩、玩舒服一点的,不要很痛的,也不要把我绑起来,我不会动的,我、我不走了。”

“好痛,真的、好痛,要死了,肚子好麻,腿也、走不动了,没有东西出来了……”

陈维埋头嘀嘀咕咕了一会,千秋感觉肩膀热乎乎的,有水。

陈维软在他怀里,脑袋靠在他肩膀上,手指和脚趾都蜷着,睡姿极没有安全感。

千秋把他放倒在床上,开了小档的风继续给他吹头发,陈维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和床垫里,只露出个鼻子喘气。

给陈维洗澡可没有那么容易,清晨不知道从哪里买到的金属拉珠,足有25厘米长,清晨把底座的大球都塞进去了,只剩下一条电线在外面,虽然都是安全电压,但千秋自己摸了摸,第四档就痛到整只手发麻了,何况是最高的第九档,这玩意插进身体里,怕不是内脏都要电熟了。清洗的时候还要轻轻来,哪里用力了,陈维就会痉挛般射出东西来,身体也抖得抓不住,手指紧紧抓着浴缸边,眼睛闭得紧紧地,好像在做噩梦。

睡着的陈维很软,像一头绵羊,腰很细,隔着肚皮能摸到里面的内脏,光是看着他睡觉就很舒服,他睡着时有种魔力,能让人不可思议地平静下来。

千秋熄掉了床头灯,从后面揽住了陈维的腰,一条腿还搭在他屁股上。

躺了一会儿,千秋感觉到怀里的人翻了个身,毛茸茸的脑袋带着洗发水的香气钻进自己的颈窝里。陈维抱住了千秋的脖子,迷迷糊糊地蹭,千秋抱紧他让他安分下来,可陈维越来越毛躁,嘴里还嘟囔着什么话,手也动来动去,胡乱地摸着千秋的脸。

过了好一会儿,千秋才想明白他这是在撒娇。

这是很稀奇的,不如说哥哥最近的行为都很新奇,变得更直白大胆了。

千秋啄着陈维的额头,陈维安稳了一会儿,又不满足地到处顶,如果是清晨,就会按住他的脑袋狂亲,但千秋没那么疯,也不热衷于接吻,他碰了碰陈维的嘴唇就结束了。

陈维仍然闭着眼睛,虽然疲惫让他感知迟钝,但身体被过度使用的酸麻仍然勾着他一丝清醒,这种感觉就像是清醒的意识被困在死去的躯体里,陈维摸着弟弟的脸,想要得到弟弟的回应,但令他烦躁的是,“清晨”好像并不想理他。

他又被压住了,四肢都被按住,弟弟把他压进床垫里,适当的重量和束缚给了他一些安全感,陈维哼哼反抗了几下,慢慢没动静了。

千秋在黑夜中睁开眼睛,他极有耐心地等待陈维睡着,听着他的心跳从80多下降到60多,捏他的脸都没有反应后,千秋才慢慢把他的手脚松开,坐在他旁边端详他。

月亮和远方大楼的霓虹灯照进来,这里的夜晚很安静,好像全世界都睡着了。

千秋有时候会突然从梦境中醒来,睁开眼的时候就非常清醒,即使还是凌晨,即使才睡了几个小时。

千秋盯着陈维的睡颜看,那是一副非常平静的样貌,眼皮轻轻闭着,鼻子和嘴巴都安定下来,只有腹腔慢慢隆起,又慢慢降下。

盯着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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