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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知道了吗、他、他认得我吗?”

“不认得。他以为你真的是一条狗。”

陈维睁大了眼睛,惶恐不安。

“可是、他、他看到我了,他看到我了!”

清晨摸着他的脸说:“他看到的是一条狗,不是你,你以为你真的是狗吗?”

“狗是不会说话的,也不准在浴缸里洗澡。你觉得你配当一条狗吗?”

陈维闭上了嘴巴,手指握着拳头,指尖深深扎进手心肉里。

“千秋给你买了药,洗完澡就出去包扎一下。”

清晨没有用沐浴露,简单用水冲掉脏东西就把他捞起来了,因为膝盖受伤,陈维的行动变得非常笨拙,清晨拿浴巾把他从头擦到脚,手法粗鲁得都要蹭掉一层皮。

膝盖的每一次屈伸都是意志与痛觉的较量,陈维下不了楼梯,清晨就把他抱下去。

千秋埋怨道:“你们怎么回事呀,这下哥哥完全走不了了。”

清晨把陈维放在沙发上,说:“走不了才好,明天给他买一个轮椅。”

陈维紧张道:“不、没事,我没事的!”

千秋拿消毒喷雾给他喷伤口,又涂了一点消炎膏,最后剪了一块抑菌膏药贴在最严重的地方。

清晨和千秋一人抓着一条腿给他涂药,陈维的双腿被掰开,黑色的内裤明晃晃的。

直到陈维的手心和膝盖都贴上药膏,清晨才发现这有多麻烦,陈维的腿没法弯曲,就跪不下来,就没法口交。

但也不是完全做不了,清晨忽然说:“我要看你自慰。”

陈维和千秋都惊讶地看向他,先笑的是千秋。

千秋哭笑不得道:“你突然间说什么啊?”

清晨俯视着陈维,说:“就这样躺在沙发上,自慰给我看。”

陈维知道他是认真的,转而看向千秋求救。

突然就让人做这种事,也太任性了。

可千秋也在说:“平安夜不做爱太可惜了,你就弄给我们看吧,好嘛~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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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太流水账日常了,但他们的日常就是这样的(我更了!!!!!!)

第60章 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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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实荒唐。

清晨把他压进沙发里接吻,千秋摸着他的内裤。

清晨擅长用舌头快速挑动他的情绪,每次这么舌吻,陈维都很快就喘起来。

一段时间没有剃毛,陈维的下面长了不少毛,短短的一片草丛,长度刚刚埋没手指。

千秋对毛发的要求不高,只觉得这长度像毛头小孩,幼小得可笑,实在不像是26岁男人该有的样子,本来陈维的脸就年轻,没有眼镜的遮掩,更显得单纯,而此时这单纯的男人正被自己的弟弟亲得晕头转向。

清晨结束了接吻,把舌头从里面退了出来,近距离欣赏陈维微微翻着白眼的样子,脸颊通红,舌尖还放在下牙上,眼睛好像在看着他,又好像在看天花板。

千秋挤了一点润滑液在陈维内裤里,粗鲁地抓着陈维的小东西撸,陈维挺了挺腰,抓着他的手呜呜地叫,千秋放开了他,说:“那你自己来。”

清晨和千秋把陈维抬到饭桌上,他们则坐在椅子上。

陈维感觉自己像展台上的一件商品,恬不知耻地讨好着客人,给观众带来性感的表演。

陈维自慰的手法很烂,怎么舒服怎么来,笨拙得很,只会单一的上下撸动,确实没什么看点,可配上他大腿内侧的两个字,就色情多了,“晨”和“秋”像黑色的淫纹,既是标记,又在指示这里是爱欲的入口。

陈维把衣服抱在胸口,露出一半肚子,透明的润滑液从手心里挤出来,又流到肚子上,下体黏糊糊又湿漉漉。

陈维不敢看他们,不敢对上他们的眼睛,只顾垂着眼睛,即使这样,也能感觉到视线穿透了他的身体,直射在他的心脏上。

陈维感觉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喷着热气,肌肉的颤抖和骨头的摆动,就连他的一呼一吸也被视线吞噬,就是这样充满欲望的监视下,陈维感觉从阴暗潮湿的角落里滋生了霉菌,那黑色的菌落正一点点腐蚀掉他的理智,转化成兴奋和快感。

陈维细细地喘着,情到深处的颤音更勾人心弦。

或许是太紧张了,陈维只射了一点,射完两股稀疏的精水后浑身一紧,再怎么摸都没有感觉了。

表演结束了,陈维缩了缩腿,膝盖皮肤拉动受伤的豁口,陈维痛到牙齿发紧,他碰着膝盖,这时才敢抬头看他们。

看着如此好景,没人会忍住,清晨和千秋早就拉下裤链对着他打飞机了。

他们凑过去,一左一右抱着陈维的腿,把自己的鸡巴挤进陈维滑嫩嫩的腿间,陈维耳边都是他们粗犷急促的呼吸,热风灌进耳道,陈维兴奋地打了个寒战,清晨拉开他的腿,将自己的精液射在他的肚子上。千秋把他的跟自己的握在一起,疯狂蹭了蹭,硬是磨了出来。

陈维的脸和脖子都被舌头舔得湿乎乎,毛茸茸的头发蹭着他的颈窝,陈维感觉被两条大狗争着闹。

刚洗完澡又被抱回去冲了一次,结局是三人躺在一张床上睡觉,清晨和千秋一左一右枕在陈维的肩膀上,热乎乎的气喷在他赤裸的胸口。

半夜,陈维忍不住去挠大腿内侧的纹身,此时纹身开始结痂,细细的小痂粒磨得他很痒,很快他就感觉手指湿了,意识到是伤口流的血后,他想起纹身店老板说结了痂不要随便挠,他便收了手,但那瘙痒密密麻麻很有存在感,陈维开始不舒服地磨腿。

千秋的腿正搭在陈维的腰上,很快就被陈维弄醒了,他悄悄问道:“怎么了?”

陈维小声地说:“大腿……痒……”

千秋把手指插进他的冰凉的大腿缝里,摸到了掉落的痂块和血,便立刻明白了,他扒开陈维的腿,慢慢伏下身。

陈维感觉到软软热热的东西正在舔他的纹身,像小猫的舌头,一下一下,舔掉了血迹,安抚了伤口,湿漉漉的血液换成了唾液,唾液止住了血的流动,这舔舐不带情欲,只是单纯又真挚的帮助。

千秋尝不到铁锈味后,便收回了舌头,他躺回去抱住陈维,说:“现在不痒了吧。”

唾液真的有用,确实不痒了,陈维迷迷糊糊应了一声,然后又沉沉睡着了。

感觉睡了没几个小时,又被闹醒了,陈维睁开半只眼,看到千秋在床上滚来滚去,清晨坐起来要抓他。

天已经完全亮了,天气有些凉,薄薄的被子就够了。

陈维翻了个身,拒绝参与他们的打闹,千秋猛地扑上去抱住他的后背,说:“哥,你醒了?”

陈维皱了皱眉头,闭紧了眼睛。

千秋丧气地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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