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5


人来吧。”

陈维眨了眨眼睛,他在想向老板求救的可能性。

清晨和千秋让开了,陈维想喊,忽然眼前一黑,眼睛被蒙上了一层黑布,黑布在后脑勺迅速打结,完全剥夺了他的视线。

陈维被搀扶着躺在床上,老板把他的腿分开,一次性橡胶手套接触上大腿内侧,在黑暗中,陈维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听见纸张的声音,水的声音,疼痛的声音。老板工作时很安静,大腿上尖锐又密集的疼痛代替了他在说话。

在黑暗中什么都可以想,只要能稍微逃离针扎的痛苦。

陈维试着把情绪倒退回小时候,在阴晴不定的父亲监视下的日子,整日惶恐不安,孤独寂寞,自卑烦躁,童年时没有朋友,那些不会说话没有温度的毛绒玩具是他的玩伴,在明亮的房间里,窗外是人工湖,湖对面是山。

那一天他的记忆从黑色的竖条纹开始,他被关在非常大的鸟笼里,笼内有毛毯,笼外有人,那些人围着鸟笼欣赏他,他同时听到了下流的赞美和高尚的嘲讽,但他们只是看着,没有人敢把手伸进笼子里,他们知道这只小鸟的主人也是这场派对的主人。

他被关了太久了,半天还是一天,没有吃进任何东西,喉咙干得发痛,胃也一抽一抽,他缩在毛毯上又坚持了一会儿,最后是下面忍不住了,尿意比饥饿更难以抵挡,他哗啦啦地尿在毛毯上,雪白的毛毯很快染成了黄色。

父亲知道后,没有当着客人的面惩罚他,而是等到派对结束,回到家之后,才把怒火发泄出来。父亲拿衣架抽陈维的屁股,陈维边哭边爬了出去,正巧两个弟弟在客厅玩耍,陈维知道父亲不会对弟弟发火,因为弟弟们可以去上幼儿园,还要被外面的人看见,所以父亲不会在弟弟身上留下明显的伤痕,于是陈维冲过去,抱住了其中一个弟弟,只抱了一会儿,就松开手躲到了弟弟后面。他哪知道这是清晨还是千秋,总之父亲停止了暴行。他也得救了。

这哪是保护弟弟,这只是在保护他自己,在拿弟弟挡刀而已。

怎么就被美化成这样了呢。

陈维听到老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桌子上传来物品放置的声音,陈维知道这是结束了。

大腿内侧的皮肤很敏感,用手指在上面写字都能知道,何况是用针在上面扎字。

老板说:“可以拿掉眼罩了。”

其实不用拿掉,陈维也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老板继续说:“这是你弟弟给你选的字。还让我不要给你看到,说是神秘礼物。”

陈维竖起大腿一看,两个黑色的花体字,左边是“秋”,右边是“晨”

在这个位置纹身属实暧昧,老板迟疑了一会,还是问了:“你是他们的亲哥哥?”

陈维点了点头。

“这是……有什么含义吗?”

其实老板多多少少懂,但亲兄弟……还是纹在大腿内侧,如果是名字的话……

陈维沉默了很久,老板以为其中有难言之隐,便不再问,开始收拾东西,陈维下床去角落穿上自己的裤子鞋子,临走前他说:“只是一个纪念而已。”

纪念他堕落的三个月,纪念他彻底变成一只玩具,纪念他被清晨和千秋永久标记。

--------------------

立下日更的flag

第59章 59

===================

千秋把手伸进陈维的裤子里,摸到一层塑料薄膜。老板给他的大腿包了一层保鲜膜,这样穿裤子的时候就不会磨到痛。

千秋将他的运动裤往下拉到膝盖,隔着保鲜膜摸上面的“秋”。

千秋说:“真好看。”

陈维把头靠在车窗上,可车窗上的倒影也清晰地显着着千秋的动作。

千秋想起了什么,遗憾地说:“那这几天不就不能做爱了吗。”

清晨在驾驶位开着车,说:“不能插进去而已,不是还有嘴巴吗,不要出太多汗就行。”

千秋说:“对噢。”

扎了字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陈维走不了多远,只能回家。

千秋摸了一会儿就帮他把裤子穿上了,一路上陈维都没有说话,千秋也没有找他叽叽喳喳,车里安静得有些煎熬。

回到酒店,清晨就把陈维压在墙上扒他衣服,陈维穿得少,一件卫衣,一条运动裤,一条内裤。

这个天气很容易感冒,清晨找了一条黑色的长裙给他换上,裙子垂到小腿,里面加了绒,厚度刚刚好。

清晨和千秋都喜欢亲手装扮陈维,清晨总是让他穿裙子,喜欢把他扭曲成女人的样子。千秋则把自己的衣服给他穿,热衷于让陈维变成自己亲密的人。

陈维捏着裙子,这裙子很宽松,即使加了绒,仍然在他走路时勾出他的步伐。

他们也不知道平安夜应该怎么过,总之家人聚在一起就够了。

除了房间墙壁上贴的小铃铛,和饭桌上的小圣诞树,一点也不像是过节的样子。

清晨让陈维躺在沙发上张开腿,把裙摆往上拉,直至露出大腿,清晨撕掉保鲜膜,往上面抹润肤乳。

那两个字离内裤只有五厘米,清晨在给他抹润肤乳时总有意无意往上蹭蹭,如果是直接粗暴地揉,陈维还好受一些,这样蜻蜓点水般的试探,反而让他很难受。

涂完了,清晨抬头一看,看见陈维的耳朵红了,可能不是害羞,只是窘迫,或者尴尬,这个姿势太像做爱了,陈维两条白花花的腿就分开在清晨的腰旁,黑色的内裤包着屁股,从前面的鼓囊,环绕至会阴,至更深处的臀缝。

清晨上前撑在他耳边,居高临下欣赏他的眼睫毛跳舞,清晨在他的脸上呼出一口炙热的气,说:“你怕什么?”

陈维快速眨了几下眼睛,说:“没、没什么。”

“……”

清晨垂下眼睛扫视他的眼睛和嘴唇,说:“你是不是觉得不用挨操了,就可以放松了?”

陈维的耳朵更红了,慌张地说:“没有,没有这么想过……”

清晨说:“身上都有我的名字了,还这么害羞呢,我昨晚操你,你可是叫得很大声啊。”

“你是不是喜欢被打啊,一边打你,一边操你,你是不是会更爽啊。”

清晨拍拍他的脸,继续说:“以后我操你,你都要叫出来,你要是不肯叫,我就让你哭出来,尿出来。”

不知道是哪几个字触动了陈维,他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眼皮颤抖得更厉害了,他害怕地发现自己变得可怕,变得不正常了。

清晨满意地收了手,在他的右腿上拍了一巴掌,然后狠狠捏了一把他的睾丸,陈维弹跳起来,又迅速蜷缩了下来。

清晨走掉后,陈维还躺在沙发上,他摸摸自己的东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