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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端给了清晨。清晨拿到碗就开始吃,既没有让陈维跪下,也没有叫陈维去做其他事,陈维站了一会儿就去洗碗。

等清晨吃完面,他招呼陈维过来,将自己的碗放在地上,他说:“哥哥做的东西果然好好吃啊,想一辈子都能吃到。”

陈维脱掉围裙,膝盖一屈跪了下来,他双手撑在地上,低头咬起一块鸡翅,咬一口就放下,再去吸碗里的面。

两人份的面全堆在一个碗里,陈维还是吃得很艰难,他没有狗那样长的嘴巴,只能伸长舌头去勾面,清晨看他吃了一会儿,提议道:“我来喂你吃吧。”说完,他拿起碗,夹出面来给陈维看,陈维爬过去跪在清晨腿间,一口一口吃掉。

陈维吃了几口后有些饱了,他小声地说不想吃了,可清晨还是一直夹面,陈维忍着又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了,他又小声地重复了几遍,清晨说:“是我煮的面不好吃吗?”陈维愣了一下,舔舔嘴唇又凑过去吃。

晚饭过后天已经完全黑了,清晨去洗澡,陈维则把自己的和两个弟弟的脏衣服拿去洗。

摆弄着智能触控洗衣机的陈维根本没意识到,他之前随口说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把自己推进了一个怎样的陷阱里。









卓千秋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客厅的灯还亮着,千秋想回房间,进走廊时听见一阵阵喘息,千秋以为是清晨带女孩回来了,悄悄推开清晨的房门一看,他看见两具赤裸的身体正交叠在一起,清晨的下半身不停摆动,上身则撑起来,千秋看见清晨掐着哥哥陈维的脖子,陈维的喘息湿漉漉的,带着哭泣的鼻音。

第24章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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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的手被反绑在背后,一条链子连接上脖子的项圈,他一挣扎就会牵动项圈往后扯,大腿和脚踝绑着皮带用短扣扣在一起,两腿被清晨压着大大张开,屁股下还垫着枕头,清晨可以很轻松地插得很深,他掐着陈维的脖子,看陈维流着口水和眼泪,呜呜地求饶。

卓千秋并不避嫌,他直接推门走进去问道:“你们都干了多久了,不会一整天都在搞吧?”

清晨喘着气说:“三个小时吧,你看哥哥都快脱水了。”

“要不要给你们拿点水?”

“帮我装浴缸水吧,我很快就搞定了。”

千秋坐在清晨的床上,伸手摸了一把陈维的阴茎,软软的,热乎乎的。

清晨侧头问千秋:“一点感觉也没有?”

千秋说:“哥哥乖一点我就有感觉了,你看他现在快晕过去了,都翻白眼了。”

清晨笑嘻嘻地说:“刚才玩电击,有些过分了,哥哥差点尿在床上……我发现哥哥越害怕就越敏感,你看,哥哥还哭了。”清晨指着陈维脸下的床单,一滩深色的水迹。

陈维在他们的谈话中再一次干性高潮,肚子剧烈抖动几下后便瘫软下去急促喘气,嗓子喊到干涸不再张嘴喘气,而是咬着嘴唇呜呜小声叫着,他看向卓千秋,试图投以求救,千秋无动于衷,只摸着他的脸安慰他马上就结束了。

千秋去清晨的浴室给他放浴缸水,清晨继续按着陈维操,他今晚射了一次,这是第二次,远没有陈维高潮的次数多,清晨并不急欲,比起自己快速凶猛地搞定,他更喜欢慢条斯理地观察陈维的反应。

清晨没有戴套,他直接射在陈维的肠道里,他感觉到里面湿漉漉地一汪水,坏心眼地把陈维的腿折起来让精液流到更深的地方去。

清晨说:“哥哥要怀上我的孩子啦。”

陈维像死了一样躺着,只有嘴唇微微颤动,累得连呼吸也几乎停止。

卓清晨抱着陈维躺了几分钟就恢复了,他起身将陈维抱起来运到浴室,再将他慢慢放进装好温水的浴缸里,接着自己再走进去。

清晨从后面抱着陈维,下巴搭在陈维的肩膀上说道:“哥哥觉得在床上还是在沙发上做比较舒服?”

陈维听到“沙发”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们吃完晚饭后就在沙发上玩电击,清晨将陈维绑好蒙住眼睛,用电击棒不停地电击陈维的乳头和阴茎,陈维痛到大哭,不停地求饶,才答应清晨跟他做爱。只是没想到跟清晨做爱比被反复电击还要痛苦。

陈维累到没法说话,顺从地靠在清晨的肩膀上,清晨在水里摸着陈维的肚子和乳头,又转下去捏他的鸡鸡,陈维虚弱地说:“不要了……”清晨想起射在他身体里的精液,就想伸进手指抠出来,陈维抓着他的手可怜兮兮地说:“不要再欺负我了。”清晨哄道:“不弄出来会肚子痛的,难道你想含着我的精液睡觉吗?哥哥真的想怀我的孩子啊。”陈维轻轻摇摇头,松开手放清晨进去,他要把屁股抬起来一点,清晨才能顺利把手指插进去,陈维已经感觉不到清晨的动作,只能看着清晨的手动来动去,很快,陈维睡着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陈维在软乎乎的床上醒来,阳光从那熟悉的圆弧落地窗照进来,陈维意识到这里是清晨的房间。

他站起来,身体已经恢复好了,昨晚的酸痛都已经消失,他身上没有穿衣服,只好赤身裸体地在清晨的房间找衣服穿,拉开清晨的衣柜,里面是摆好挂整齐的衣服裤子,陈维不知道可以拿什么,便想去找清晨,他去浴室拿了一条浴巾想围住,又觉得不太对,这反而欲盖拟彰,于是鼓起勇气直接走了出去。

客厅里,清晨正在看手机,他看见陈维局促不安地躲在走廊里不敢出来,便说:“已经快中午了,哥哥起得好晚。”

陈维躲着清晨向下的视线,说:“我要穿衣服,但是不知道能穿什么。”

清晨将准备好的裙子丢给他,笑道:“我早就想看哥哥穿这个了。”

陈维打开衣服一看,是一件黑色女仆裙子,长长的裙尾能到小腿,陈维紧张地说:“这是……女生的裙子。”

“是啊,我知道。”

陈维看向清晨,清晨正扬起头满怀期待地看着他,陈维捏紧裙子,说:“我不能穿这个……”

“为什么?”

陈维哑着嘴说不出原因来,因为自己是男的,不能穿裙子。这个理由恐怕会招来清晨的殴打。

陈维想了一个比较稳妥的理由,说:“我穿着不好看。”

“可是这样很方便啊,想操你的时候直接掀开来就可以了。”卓清晨说荤话不眨眼睛,陈维越脸红的话他就越喜欢讲。

“我发现啊,哥哥什么都不穿的时候容易看腻,但是哥哥穿得很严实的时候就很色,而且哥哥也看不到我会在你裙子里做什么,是不是很刺激?”

陈维害羞到说不出反驳的话,被这样言语性骚扰却感觉大腿发软,陈维极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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