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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陈维的脸,说:“我刚刚想到,哥哥是不是很少自慰啊?”
“我想看哥哥打飞机的样子,给我看看嘛。”
清晨粘着嗓子撒娇,摸着陈维的头发。他一向那么随心所欲,刚给陈维拷上禁欲的CB锁,现在就想看他自慰。
清晨起身将陈维也拉起来,窒息带来的不舒服已经缓解许多,卓清晨将他带到沙发上,亲手给他解开CB的锁扣,扣子一拿开,陈维就忍不住叫了一声痛,他的鸡鸡弹了出来,长长的一根已经充血了。
“现在自慰给我看,我想知道哥哥是怎么弄自己的。”卓清晨坐在沙发下,抱着腿看台上的戏。
陈维还没有缓过神来,傻傻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卓清晨,清晨请了个手势,让他开始,但陈维完全没有这个想法,他有些哀求道:“清晨……不要玩我了,我,我很累了,让我休息一会吧。”
卓清晨的兴致不变,他想现在看,就要现在看到。他说:“哥哥,你最好是按我说的去做,你不想受惩罚我会给你机会,但你随意放弃机会,那我就没必要放过你了。”
陈维回想起来,卓清晨掐着他的脖子时是在笑,好像在玩一个很好玩的东西。
陈维小心翼翼地问道:“惩罚……是什么?”
卓清晨笑眯眯道:“告诉你就不好玩了,但我敢保证一定很痛。”
陈维打了个寒颤,他慢慢伸出手摸自己的东西,手指和性器的触感同时传入他的大脑,他流了一点前列腺液,但还是很干,摸起来并不顺畅,陈维求救道:“我要润滑剂……我弄不起来……”
卓清晨答应了,他去找润滑剂,但使了个坏心眼拿了瓶加过料的催情润滑剂,这瓶东西在正规店里买不到,还是清晨去国外旅游的时候买的。
陈维接过润滑剂,上面的英文其实有写是催情的,但陈维没有细看,直接打开来用了。
偏偏这瓶是拉丝的,陈维搓了一会儿手指间就沾满白色的黏丝,连带鸡鸡上也满是黏糊糊的像被精液糊过一样,陈维越弄越害羞,随即性情高涨起来,嘴巴抖着开始发出声音,他看到卓清晨的嘴角慢慢上扬,盯着自己的动作看,陈维忽然尝到被注视的兴奋,他加快了动作,双腿立了起来把尾巴也露出来,润滑剂滴在尾巴上,脏兮兮一片。
陈维听到自己的手指间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干脆丢掉羞耻心尽情叫起来,陈维很久没有自慰过,但不知为何今天格外有兴致,身体烫得好像烧起来了一样,连带后面屁眼也跟着收缩舒张,卓清晨看腻了,他上前打掉陈维的手,说:“我不看了,别弄了。”
可催情起效了,陈维甩开清晨的手想继续,被清晨毫不留情扇了一耳光。
一声响彻的耳光把陈维打醒了一点,他也开始疑惑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有感觉,陈维的眼睛落到那瓶润滑剂上,他捡起来看,在茫茫英文中看到了“philtre”,他在电影里看过,有意无意就记下来了。那是春药的意思。
“你又骗我……”被打断了快感,再次被捉弄,陈维很想哭,可是底下还硬着,被打了耳光之后更硬了。
“反正都一样,我只想看你自慰,没说想看你射,我没让你干的事情你可不要干啊。”
陈维的眼睛里蓄满了眼泪,充血挺立的鸡鸡还在一跳一跳,但他很乖地再没有拿手去摸。
“好啦,你想不想我操你?嗯?想不想?”卓清晨安慰他像在安慰一只小狗。
陈维确实挺想的,跟卓清晨做爱很爽,但这种荤话他绝对说不出口。他只疑虑道:“你肯定又要我做什么事情……”
“是啊,哥哥终于聪明了,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对吧?”
卓清晨摸着他的耳朵,软软的凉凉的,但脸很烫,还有些不正常的红。
“给我口交吧,哥哥会不会?来试一下,把我弄爽了我就操你。”卓清晨搬起他的脸,将他拉到自己腿间,喃喃说道:“脸要这样摆,舌头呢?伸出来放在牙齿上,牙齿要收起来……不要动哦。”清晨把两根手指插进陈维的嘴里,顺着舌头一直往深处去,陈维紧张地干呕几声,微微摇头示意不要再往下了,可卓清晨仍然往里摸,摸到了陈维软软黏黏的气管,两只手指又翘起来,引起陈维一阵剧烈的恶心干呕。
卓清晨把裤子拉下来,把性器拿了出来,放在陈维嘴边,说:“要先舔一舔……你要用润滑剂吗?那瓶可以吃掉的。”
陈维摇了摇头,伸出舌头小小地舔了一下卓清晨的龟头,没有味道,陈维又舔了一下柱身,也是洗得很干净没有味道,陈维就这么开始给清晨口交,舔着冠状沟抖舌头,清晨抓着他的头发微微挺腰,陈维开始把清晨的东西含进嘴里,像舔一根大棒棒糖,没有章法地这里舔一下那里亲一下,清晨觉得自己够硬了,便双手抓住陈维的头慢慢挺进去。
陈维抓着自己的手指,紧张地被控制嘴里插入一根异物,清晨前端流出的前列腺液让他一嘴腥味,他有些害怕清晨会趁机尿在他嘴里。
好在清晨只是试探性地往前顶几下,又退出来让陈维自己舔,陈维并不知道怎样才舔得爽,只会笨拙地把自己的口水涂在上面,弄来弄去也只会这几样。卓清晨等得有点烦,他抱着陈维的头说:“好了我来吧,你不要动。”
卓清晨伸出手捏着陈维的舌头摆在牙齿上,掰着上下牙打开,用手指插了几下觉得没问题后,就握着自己阴茎把头插了进去。陈维害怕得想躲,但也只是短暂地哼了一声,他的嘴巴被阴茎破开塞满,深入到喉咙直到发不出声音。
“嘘嘘嘘——不要说话。”清晨翻开陈维的嘴唇看牙齿的位置,很好,上牙和下牙都被软肉包住了,很安全。
卓清晨捏着陈维的下巴开始摆弄,像使用飞机杯一样晃动陈维的嘴,享受陈维嘴里的软和紧致。陈维的喉咙又紧又敏感,顶的力气大了,他的反应就很激烈,顶多几下就能挤出几滴眼泪来,像什么儿童玩具一样好玩。
陈维是第一次给别人口交,没有经验完全是被带着走,又不敢出声音只敢默默掉眼泪,有时候被顶到很深了条件反射干呕,很怕会被自己的口水或清晨的前列腺液呛到。
陈维慌乱得不清楚卓清晨有没有爽到,可是嘴巴真的很酸,张得大大的,舌头被鸡鸡磨得没有了味觉,只剩鼻子闻到卓清晨的麝香味。
就在陈维想退出来不干的时候,卓清晨突然收紧了手指,像两把铁爪一样拷住陈维的下巴,陈维吃痛地急促喘气,清晨抓着陈维的脸疯狂抽插,陈维感觉自己真的要吐了,在退出的刹那咳嗽了一声,而后气管又迅速被堵住封闭,鼻水倒呛进了气管,陈维犹如溺水般肺火辣辣地疼。
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