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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陈维拖着铁链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手里拿着一块叠好的抹布,清晨问他:“你在干什么?”陈维少有的心情好,回答他:“在搞卫生啊。”清晨走进客厅,看着干净的大理石嵌木桌子,说:“每个月都会有清洁阿姨来搞卫生的,你不用这样。”陈维感觉自己被轻视了,说:“我也可以搞卫生。”清晨将手里的晚餐放在饭桌上,说:“你是太无聊了。”

今天的晚餐是鱼和番茄炒蛋,清晨将两个菜和饭装进碗里,放在地上,招呼陈维过来吃饭。陈维从地上把碗拿起来,放回饭桌,他要坐在饭桌前像人一样吃饭。

清晨靠近他,问道:“我允许你这样吃饭了吗?”

陈维饿得肚子咕咕叫,没空理他的小孩情绪,自顾自地开始扒饭,没想到卓清晨下手这么狠,直接将他从椅子上掀了下来。

“我叫你坐在这里吃了吗?”清晨揪起陈维的衣领,陈维换洗的衣服是清晨和千秋不穿的旧衣服,比陈维的尺码大上一码,拉开的衣领暴露了陈维半个胸口。

“卓清晨!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这样对我!我辛辛苦苦给你搞了一整天卫生,你连给我在桌上好好吃个饭都不给,你把我当什么?你的狗?你的奴隶?狗还能出门,你天天把我困在这里是几个意思?!”陈维感觉心脏又开始疼痛,跳得太快了,呼吸跟不上,陈维委屈地喘着大气。

“你才知道你两个弟弟都有病?你才发现吗?你怎么没发现你脑子也有病?!你是不是被老爸的鸡巴玩烂了才会失忆啊?!!”卓清晨也朝他喊着。

第14章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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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卓清晨和卓千秋都是卓仁金的孩子,卓仁金有恋童癖,他玩过他所有的儿子,其中最喜欢的就是陈维。卓仁金特别喜欢在卓清晨和卓千秋面前玩弄陈维,陈维的童年几乎在卓仁金的胯下度过的。他上完幼儿园就没有继续去上小学,卓仁金给母亲陈碧情的解释是请家庭教师要比上公立小学好,陈碧情同意了。卓仁金确实给陈维请了家庭教师,但把陈维留在家里主要是为了方便他龌龊行为的实施,陈碧情常年在外地为卓业工业园的事情奔波,对年幼双胞胎的关注也多于陈维,竟然没有及时发现陈维的不妥。直到陈维十岁,陈碧情才发觉不对劲,陈维竟然对酒那么熟悉。孩子一个小小的奇怪之处,母亲能顺藤摸瓜找出最终的真相。陈维12岁时,母亲对卓仁金娈童罪起诉终告失败,卓仁金以强大的财力权力召集了律师为他做辩护,陈碧情不但没有起诉成功反倒差点背上了诽谤他人致他人名誉损失的罪名,心灰意冷的陈碧情与卓仁金离婚,陈碧情原本想把三个孩子都解救出来,没想到跟卓仁金离婚后不仅一分钱赔偿没拿到还反被用手段欠下了债务,债务虽不多,但实在难以在这种前提下抚养三个孩子,陈碧情只能选择带走陈维,双胞胎留在卓仁金身边继续受罪。

卓清晨变成了喜欢观赏别人痛苦的变态,卓千秋是重度恋尸癖,感情缺失无法与人共情,他对周围人表现的同情和关心不过是模仿而已。

陈维呢?卓清晨和卓千秋第一次在陈维的宿舍门口看见他时,他们就知道哥哥跟他们是同一类人,都是被卓仁金迫害过的可怜虫。

然而陈维失忆了,惬意又安详地与母亲生活在一起,整天沐浴在母亲温暖充沛的爱里,“正常”地长大了。

如果卓仁金是勒在他们脖子上的丝线,是他们发狂的病因,那么母亲陈碧情就是一把温柔的刀,割开窒息的枷锁,又教会他们以锋利面对苦难,但又是温暖的,这把刀既可以对抗伤害又可以化解自己心中的寒冰。

陈维嫉妒双胞胎有优越美好的生活,双胞胎羡慕陈维能失去记忆,重新开始生活。

卓清晨最恨陈维认为他们的恶是无原因的,明明都是从同一个地狱出来的,为什么你要装得如此高高在上?

卓清晨抓住陈维的头发,将他的头砸在桌角上,陈维呜咽着喊不出声音,卓清晨像疯了一样打他。

鱼和番茄炒鸡蛋终究是洒了一地,很快就散发出味道。清晨将安静下来的陈维抱回卧室,安置在床上。陈维干了一天活,晚上只吃到了一口饭,现在满身是伤,他的嘴角破了,右眼眶红肿,不停地流眼泪,无法控制。

清晨看着陈维死气沉沉,忽然生出一些心疼,他有些迷茫地想,自己如此急于将他“同化”,其实是不是在憧憬他。卓清晨对别人的负面情绪很敏感,他就像一头嗅到血的狼,盯着陈维想要享用陈维的痛苦,自卑、自大、自私,这是卓清晨享用的第一口。刚愎自用、急躁、贪婪,这是品尝到的第二口。每一次他让陈维受伤,陈维强大的自尊心在自己脚下破裂时,他都感到吸毒般的飘飘欲仙。

卓清晨摸进陈维的被子,抚摸他身上的淤肿,陈维没有力气动弹,也不敢再反抗,任由清晨的手在他皮肤上游走。突然,陈维反应过度抽搐了一下,他飞快翻身背对清晨,捂着肚子发抖,卓清晨奇怪地摸过去,捞住了陈维的腰,陈维吓到剧烈挣扎起来,好像清晨的手指都是锋利的针。

“怎么了?”卓清晨将他压在身下,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陈维的表情从不可思议,变成焦躁,再变成羞耻。

卓清晨想到了什么,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以极轻的力气刮搔他的腰部,陈维果然被弄到差点跳起来。

“你肚子很怕痒?”清晨笑道。

陈维极力掩饰道:“不……不是……”

卓清晨开始对他恶作剧,将他抱在怀里用手指甲使劲刮弄他的腰部,陈维痛苦又无助地大喊,身体的反应剧烈到像被剥皮,反抗的力度之大连清晨抓不住他,陈维抓着床单喊,他被卓清晨打到半死也没喊过这么凄凉,陈维拼命保护肚子,清晨强硬把手挤进去,吓得陈维又敞开来。

很快,陈维的声音里有了哭腔,陈维断断续续地喊着话,辱骂清晨的话都变得黏腻,清晨将他翻过来,看见他哭得满脸眼泪,才意识到玩得太过了。

“你也太敏感了吧。”

清晨将陈维的手脚掰开,平放在床上,将陈维的衣服撩上去,开始亲吻他的胸口。

陈维害怕地抓着他的手,以防他再次乱弄,清晨将手放在他肚子上,要是他挣扎就挠他。

亲吻从脖子开始,顺着锁骨往下,舔舐陈维的乳头,一边舔舐一边抚摸他的腰侧,一向不屈不挠的陈维开始发出情不自禁的气声,他害怕这奇怪又剧烈的反应,在清晨富有技巧的抚摸下,陈维的两颗乳头硬得挺立起来。

清晨去扒他的裤子,陈维扶着他的肩膀问他在干什么,清晨有点恼他的侥幸心理,他怎么就是不相信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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