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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闻翼是你养父的好友吗?”

“知道,我知道枪姐想说什么。闻翼和我叔叔过去的关系与我和他在一起这事没有必然联系。”

女人听了又捧腹笑了几声,她侧坐着,左臂撑在桌上拖着下巴,整个人也朝池一鸣他们这边歪过来。

“所以…一鸣你心里希望我是什么立场?”

池一鸣对此只是淡淡说道:“枪姐,我只是在和你做笔交易。你想知道的消息我已经说明了,甚至透露给你部分秘密,这是我的诚意,仅此而已。况且,刚刚枪姐自己也说了,你和砂都不会成为别人手里的刀,我不报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指望几句空话能改变你的立场与想法,所以我想我们的话题到此为止比较好。”

“说得真好,听得我更想把你挖过来了,可惜啊…”枪姐用一种轻松的口吻结束了这个话题。诚如池一鸣说的那样,她虽然话说得模棱两可,但并没有插手的念头,何况砂只是暗中通关这片区域的秩序,组织结构更接近于雇佣兵,其实并没有正面与界内的权力上层冲突的底气,她也压根不想让兄弟们去做马前卒送死。

不过在知道了闻翼池一鸣与鹰的关联后,她倒是安心了不少。转头想起来一件事,犹豫了下还是看向闻翼问道:“闻翼,你介意把一鸣借给我一天么?”

“看他自己,我都可以。”

池一鸣立刻想起来出发接人前,枪姐同他提过的那个制作信息素香水的商人。

“可以,我今天没有安排。”说完,扭头看向闻翼道,“说起来,你今天怎么过来的?”

“我让周炜加了个班,车停在外围。”

“那我先送你…”

“我让人开车送他出去。”枪姐抢过池一鸣的话,接着说道,“你没有代步工具,又不能抱着人走。他行动不太方便的话,还是少走比较好,何况…他今天的运动量,跑裂缝一趟应该已经够了。”

池一鸣没有拒绝,因为枪姐说的是事实,只是后面送闻翼上车的时候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我晚上回家,给我留口饭。”

闻翼笑着点了点头。

枪姐挥手示意,司机一踩油门,车子开了出去。

池一鸣收回视线看向笑盈盈的枪姐,很肯定地说了一句:“枪姐留我应该是为之前做香水的那件事,那我们走吧。”

枪姐笑着反问道:“没考虑过也许我是想支开闻翼,好多从你这里套取些消息?”

“枪姐要是有这个打算,就不会跟我都坦白了。何况,我只是配合着,又不像枪姐这样在组织里的威望高,怎么看都是闻翼知道得更多。”

“哈哈!虽然这么说,但听你刚刚的口气,明显是清楚所谓的合作者是谁,不过嘛…今天这个份上也够了。还有,请继续保持现在这个状态,可千万别学闻翼那样老算账。”

“鹰现在是我的责任,所以我能在我可控范围透露给枪姐一些事当做合作的诚意,但我不能拿合作者的安危当筹码,毕竟鹰覆灭过一次,当年包括闻翼在内的核心成员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我不能让这种事再次发生。”

“那你还告诉我闻翼是鹰组织的人?你知道这消息卖出去有多么值钱么?不说现在,就算从前,界内也有无数双眼睛盯着闻氏。”

池一鸣很淡定地摇了摇头,肯定道:“枪姐不会那么做的。”

“这么肯定?”

“嗯。这里的生活氛围很好,只要接触过一阵子就知道枪姐和砂组织费了多少心力,可只要上层的权力结构一日不推翻,就不会有真正的自由。当初的鹰是为了这个理想,我想枪姐心里或多或少也有过这个念头,不会为了蝇头小利摧毁可能实现的理想。”

“确实,我还不稀罕拿这种事去讨好那些家族掌权人。看他们倒霉,我可能更开心一些。”

枪姐说得毫不顾忌,过程还不耽误给池一鸣指路。两人结伴来到一处卖杂货的小铺子门前,女人停住脚步,忽得说了一句:“给我点时间考虑,或许我们也可以加入……就这儿,进去吧。”

没容池一鸣反应过来,枪姐抬手一指眼前的小铺子,自己提步先走了进去,池一鸣愣了一秒才跟上。

这个小杂货铺里什么都卖,不过放眼望去,货架上都是些日用品和小玩意。店里只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原本还有些犯困的女人见到枪姐后,立刻换上了副笑容,主动起身迎了过来。

“贵客啊!什么风把枪姐吹来了!来来,里面坐。”女人侧身让路,池一鸣经过她身边时也客气地点了下头。

这小杂货店看着不大,实则内有乾坤。里侧一扇门链接着店主自己住的家,一楼后面是工作室和临时休息室,二楼则是卧室等私人空间。

两人被领到了工作室,枪姐开门见山介绍道:“筱筱,这就是我之前给你介绍的那个客人,想请你帮忙制作一瓶信息素香水的,他的…伴侣是个Beta。”

女店主看向池一鸣,笑着说道:“没问题,费用我已经收了,随时可以开始。”

“麻烦了。”

“不客气,先坐。”

工作室有现成的工具和设备,女店主动作利落将角落一台提纯机器的盖布掀开,一边利落地从下面橱柜里取出手套、针管和消毒液等物品。

一应准备物品端到桌上,女人拿起手套戴上消毒,一边说明道:“取样工作开始前,有些事情我需要先向客人说明。信息素香水并不是市面上主流的生意,所以制作技术算不上高端,只是提取信息素后萃取,混合一些香味剂制作,并不能完全还原。而且因为需要用针刺入腺体提取原液,可能会造成信息素失控。虽说Alpha的易感期不像Omega情期那样每月都来,但也不排除会提前,冒昧问一句,客人上次易感期是什么时候?”

池一鸣想了想答道:“至少一年前了。”

女店主显然有些犹豫,她看向枪姐担忧道:“枪姐,我这儿可能没有这位客人能用的抑制剂。”

枪姐利落起身道:“没事,你先继续,我去把我老婆的抑制剂拿过来两支。”

“麻烦枪姐了。”女店主继续做着准备,估摸着枪姐来回的时间差不多了,她拿着一直针头位置很长的针筒和消毒棉签过来,“客人,那个…因为要消毒,可能需要您先把上衣脱了。”

池一鸣依言将上衣褪下放在一边,女店主随即拿着东西站到他身后。有些冰凉地消毒棉擦过腺体周围时,池一鸣打了个寒颤。虽说Alpha的腺体不比Omega那样对外界触碰很敏感,但被冰一下还是有反应的。

针尖刺入的时候是很尖锐的刺痛,不过对于经常受伤的池一鸣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真正难受的是抽取信息素的过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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