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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里,俞尧呼气的声音变得更为沉重,明显表达着他的不悦。

“怎么不说话了?不想我见她,是在嫉妒吗?”

姚爱阮太明白一只小狗的内心了,小狗是主人的,主人却不属于小狗,这是多么伤人的事啊。一想到这条铁律,再听话的狗狗也会无法忍受主人拥有别的爱宠,更何况是俞尧这个疯子。

姚爱阮愉快地笑起来,享受着迁怒的快乐,俞尧越焦躁,他就越快乐。

在俞心梅的小房间里,姚爱阮求过俞尧,求他帮帮自己,可无论他怎么说,俞尧都无动于衷,像一块没有生命的木头,旁观着姚爱阮受难。

然而这木头如今也学会了生气,懂得了占有,多好笑啊,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俞尧的手指摸到了姚爱阮藏在阴道肉褶中的敏感点,他用指腹按压这处凹凸不平的软肉,姚爱阮的女阴由此变得湿润黏滑,水液泛滥。

他仰起头,在猛烈的快感中,嘴唇轻贴上俞尧的唇,含糊着说出残忍的话:“不可以哦,狗狗是不能吃醋的。”

“唔……”俞尧一口咬住姚爱阮的唇,激烈含吮,舔吻他的口腔,阮阮的嘴巴为什么总说他不喜欢听的事。

姚爱阮被抵在置物架上玩弄女阴,老旧的木架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咯吱的叫声。俞尧亲他的耳朵,用舌头卷起阮阮的耳垂舔吮,姚爱阮像被虫子咬了,狠狠缩了一下,从子宫里流出绵绵不绝的淫液,弄湿了俞尧的手掌。

俞尧用一个拢起的手势,包裹住姚爱阮的阴部,手指在阴道里分开又合拢,姚爱阮的阴道就被撑开了,失禁一样往下滴水。

“阮阮的阴道,在,尿尿。”

姚爱阮腿根发抖,生理上的快感淹没了他,俞尧提起他的腰肢,手掌猛烈拍打阴部,每一下都撞击在姚爱阮的敏感点。

俞尧这个疯子的话冲击力太大,姚爱阮阴茎顶部的小孔被撞开,精液一下射了出来,但也淅淅沥沥的,和尿液一样,房间的地板上留下了一小洼水痕,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到处飘散着浓烈得快要烂掉的气味。

等姚爱阮整理好衣服,离开那间满是灰尘的隔间,音乐教室里,陶欣悦果然在等他。

陶欣悦换了一套练舞服,将小腿压在把杆上,弯下纤柔的腰肢,做着舞蹈前的热身运动。姚爱阮没出声,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打开琴盖,在琴键上弹下一个音符。

陶欣悦被惊了一跳,小鹿一般转过身,红通通的脸颊显得很可爱:“你来啦……”

姚爱阮朝她笑了笑,问她:“现在就开始吗?”

陶欣悦注意到姚爱阮的嘴唇有点红,脸上还有些汗,这让本就精致的眉眼更显得昳丽,像是洇在画里。

“你……是不是很热啊?”陶欣悦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害羞地递给他。

姚爱阮愣了愣,向她道了一声谢,从里面抽了一张。女孩子用的纸巾带着一股很浓的花香,姚爱阮擦汗时,眼睛漫不经心地瞟向窗台上那枝开到快烂的花,想,这香味真是太浓了。

陶欣悦局促地和他搭话:“今年夏天真的好热,动一动就会出汗。”

这个傻女孩还不知道姚爱阮透红的嘴唇是在道具间里被俞尧舔的,他洇湿的五官是高潮时被俞尧干出来的,与夏天有何干系呢。

第7章 落水狗

这几天陶欣悦放学后一直有和姚爱阮排练,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课间,几个女孩子便围拢到她桌边,好奇地问她:“陶陶,你真的和姚爱阮说上话了吗?你们说什么呢?他看起来可傲了,我都不敢细瞧他!”

陶欣悦心说,她也不敢细瞧,每次姚爱阮挺直背脊,坐在琴凳上弹琴时,就好似插在瓶中的一枝洁白栀子,饱绽的花朵白得耀眼。陶欣悦只敢埋头在她踮起的脚尖上用劲,生怕多看姚爱阮一眼,都要晃神摔倒了。

可这会儿面前一双双艳羡的眼睛望着她时,陶欣悦便忘了在姚爱阮面前的局促,没来由地说了大话。

她微微抬起的下巴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姚爱阮拿了我的纸巾擦汗,还和我说了谢谢。”

女生们立刻炸了锅,叽叽喳喳闹起她来,给男生递纸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姚爱阮居然接下了,他从前可没接过别人的纸巾!

陶欣悦被她们你一句我一句说得有些飘飘然,不禁拍了拍红透的脸颊,对呀,姚爱阮从前可没和别的女生一起练过舞,也没用过别人递给他的香水纸巾,更没那么温柔地叫过其他人的名字。

那是不是说明,她对姚爱阮来说也有些特别呢?

又是一天排练结束后,姚爱阮刚收拾好琴谱,外面就下起了雨。

先是橙红里透着灰和紫的天空被撕开了一处口子,接着,骤雨猛然倾泻,哗啦啦落在地上,像泼进热锅里的一捧水,炸开了一大片。

陶欣悦被吓了一跳,在局促无声的音乐教室里发出一声惊呼。

姚爱阮站在窗边,视线落入雨幕中,上丞“口”字型排布的教学楼像一口鼎,四面环绕着空荡的教室,唯有中心花坛里,凤尾草丛丛叠簇,游魂伸长了臂爪一般,攀接着天降的甘霖。

森然的绿意囚困其中,潮湿的青叶味道,在姚爱阮的鼻尖挥散不去。他看向了何处,陶欣悦不会知道,她猜不到姚爱阮的那双漂亮眼睛和藏匿某处的谁隐秘交缠。

陶欣悦只是苦恼地皱起眉,想,若是冒雨回家,脚上的白色皮鞋是不是要湿透了,她才刚买不久,很喜欢呢。

“这么大的雨,要怎么回去呀……”

姚爱阮听到少女的抱怨,悠悠地收回视线,侧过脸:“要和我一起走吗,等会儿有车来接我,可以送你一程。”

陶欣悦惊讶地睁圆了眼,心里怦怦跳个不停,她当然不会不答应,但少女嘴上仍要矜持一番:“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

姚爱阮低下一点肩膀,去拿陶欣悦的背包:“护送女孩子回家,怎么会是麻烦呢?”

就这么一句话,陶欣悦的脸全红透了,糊里糊涂跟着姚爱阮走。等她上了车才想起来,应该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吧。

姚爱阮坐在陶欣悦身边,看她举起一只贴满水晶贴纸的手机,和电话那头说:“哥,你今天不用来接我啦,同学送我回家……就是同学呀……没有……诶呀,诶呀你别问了……”

女孩儿的语气又羞又恼,轻斥一般说着少女的心事:“我哥哥啊,有职业病,总是疑神疑鬼的,好烦人呢。”

“职业病?”

“是呀,我没告诉你吧,我哥哥是警察,在市警队工作的。”陶欣悦说完,羞怯地挽了挽耳旁的碎发,有些懊悔自己不应当和姚爱阮说那么多,简直像一幅恨不得把和自己有关的一切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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