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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恨他呢?”
“可我每一天都会想起他。”
“爱和恨是同一种情绪,只是一个让你喜,一个让你恼。你更多的是想起他对你做的不好的事情,那就去报复他吧,把怨恨发泄完,你也就没有恨他的理由,就可以忘了他。”
徐冬曦采纳了这个建议,并在公司忙得天昏地暗的时候,抽出唯一的休息时间去“报复”程望舒。
烟头散落一地,烟灰被风吹得扬起来,像吹散一地的回忆,徐冬曦回过神来,月色已经过半。
屈辱比愉悦更令人印象深刻,更何况徐冬曦每夜每夜都在回想着,他摁灭了最后一根烟,冷冷地扫视了程望舒的店门口一眼,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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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解说一下:小徐现在这个阶段就是还喜欢程望舒,但是因为过往的事情,他不会原谅程望舒,所以他是在想尽一切方法彻底忘掉程望舒,这种喜欢是在不断消散的!爱恨是不矛盾的,小徐这种超痛苦的!爱着自己的“仇人”,恨又不彻底,爱又不可能,所以要小程后面一直追夫,才能让他放下过往,重新开始!
第15章 脆弱
程望舒在地上睡了太久,强撑着身子回到家,连夜发起了高烧,程母看见他满身的痕迹,嘴巴里呼出气音,凑近听是徐冬曦三个字,程母又气又恼,那张保养良好的脸,在这两年里添上不少岁月的痕迹,眼泪就在上面悄悄滑落,被一旁徐回程直接抹掉。
“外婆不哭,回程抱抱你。”
徐回程坐在程望舒床边,晃着小腿替程母擦眼泪,另一只手紧紧握着程望舒的尾指,将三个人紧紧相连在一起。
阳光透过窗缝照进来,伴随着街上热闹的呦呵声,程母安慰自己一切都会好的,走向厨房给两个人煮早餐,程望舒是在小米粥的香气里醒来的,桌上还有几个热腾腾的包子,看形状是他近两年最爱的叉烧包。
饭桌上程望舒和程母相望无言,徒留徐回程一个人叽叽喳喳半天没人回应,郁闷地戳着包子搅进粥里混着吃,把饭桌溅得到处都是,小眼睛转来转去,生怕两个人指责他又弄脏了桌子,在他视线的余光里,两个人都没有看向他,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是楼下小杨哥教他的,虽然大人的嘴里有无数的道理,但大人的心里却有无数的事情。
徐回程无聊地继续把东西吃完,奶声奶气地跟两个人道歉:“爸爸,外婆,对不起,我把桌子弄脏了。”
两人同时去抽纸巾想把桌子擦干净,四目相对,双手相碰,母子的默契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平静许久的饭桌同时多了两道熟悉的声音。
“你跟徐冬曦还有联系?”
“我见到徐冬曦了。”
“徐冬曦,是谁呀?我也姓徐嗷,他会不会跟我做好朋友呀?”
徐回程的问题太尖锐,让两人刚打开话头的交谈被迫停止。午后阳光最猛烈的时候,程望舒和盘托出最近发生的事情,疲惫地闭上眼睛,心如槁木地说着那一句“都是我欠他的。”
又是一个周日。
刚刚下了一场大雨,天上挂着一道彩虹,程望舒举着手机细细挑选角度,帮徐回程拍了好多张照片,等到明天早上就可以拿来哄徐回程开心。
相机没关,程望舒被马路上那人吓一跳,咔嚓一声拍下那人穿着白衬衫,阳光落在他身上,眉间是抹不去的忧愁的照片。其实,徐冬曦早就不再是从前那个他了。
客套寒暄的话是多余的,徐冬曦径直走进店里,步入暗层里细细翻找,出来时手提着两根锁链,是上个月一位客人通过微信叫他去定做的,程望舒站在门口,隐隐约约明白了那位客人就是徐冬曦。
“你是想被锁在门口?”
程望舒不安地扶着墙,还不忘把门锁上,慢吞吞地走向站在另一面墙前的徐冬曦。
“怕什么,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吗?”
徐冬曦一把拉过程望舒,把人拷在货架上,锁链是鲜红色的,是程望舒最喜欢的颜色,当那抹颜色出现在锁链上时,他顿然觉得,那是来自地狱的鲜血染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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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冬曦:“我徐狗又回来啦。”,敲着碗碗等大家的评论点赞
第16章 伤疤
徐冬曦搬来隔壁的老板椅,趾高气昂地坐在程望舒跟前,睥睨地看着程望舒心如死灰的样子,他闭着眼睛,脸上有许多种情绪划过,快到徐冬曦捕捉不到一丝痕迹。
店门外传来交谈的声音,惊得程望舒瞪大了眼睛,脑子迟钝地播放着刚刚已经锁门的记忆,不由得长舒一口气,脸上的神情也由紧张不安变得自在一些。
他所有的表情变化尽收徐冬曦眼里,只见徐冬曦伸出脚,昂贵的皮鞋贴着程望舒驼色的休闲长裤一路往上,鞋尖停留在有些湿意的小口上,轻轻碾压着前方微微抬头的小柱体,程望舒很害怕,所有的感官集中在下身那一处,酥酥麻麻又令人颤抖的感觉过电般席卷全身,一边是情欲撩拨着,一边是害怕压抑着,还要清醒地面对这一切,程望舒委屈极了,鼻子一酸,生理性泪水就糊了一脸。
“你当初锁住我几十天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会害怕,我也会哭?”
“对…唔…对不起、对不起。”
程望舒带着哭腔不断重复着“对不起”,声音里满是愧疚,这会徐冬曦把锁链解开了,程望舒摔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徐冬曦拖到收银台上,锁在了收银台隔壁的货架。
徐冬曦从暗层里拿出候时已久的小道具,是一个加强版跳蛋,是另一位客人托付程望舒定做的,现在看来那些定做的道具都是徐冬曦吩咐的,且是准备给他的。
没有任何的前戏,那条劣质的驼色长裤被扒下,跳蛋顺着平角内裤的缝隙钻进程望舒身体里,紧紧吸附着敏感点,裤子又回到腰上,穿戴整齐的程望舒斜靠在椅子上,灯牌五彩缤纷的灯光闪射进来,是徐冬曦把大门打开了,程望舒挣扎着要离开椅子,疯狂扯动着货架却纹丝不动,锁链完美地履行着它的义务,将程望舒锁在原地,不得逃走。
跳蛋毫无征兆地剧烈跳动起来,刺激着敏感点打开了程望舒身体的开关,呻吟声不绝于耳,在狭小的屋子里回荡着撩人心弦的娇喘声,门外是偶尔经过的游客,门口是静静看戏的徐冬曦。漫无天际的快感渐渐取代了屈辱、害怕和愤怒,程望舒的身体离开椅子,微微抖动着,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把手,仰着脖子抒发着身体的愉悦。
客人在程望舒最失态时进来了,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觉得气氛十分不对劲,给徐冬曦一句“欢迎光临情趣用品店”找回了思路,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