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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就插进了穴里,顶端的龟头撑开层层褶皱,闯入了那许久没被人踏足的秘境。
“你……呃啊,骗,骗人。”陈矍庭一手托着他腿根,一手摸他胸,让他两足悬空,只能靠着自己:
“咱们就这样回去。”
尧杳慌忙摇头:“不行,别这样,矍庭……唔嗯……”
陈矍庭往前动了一步,尧杳只能踮着脚,足尖点地,希望减少一些自身重量。
陈矍庭握着他两瓣臀,把三角裤都勒紧那臀缝中,结结实实蹂躏了几把。尧杳身体战栗不已,被一阵阵激烈的浪潮拍打着,几乎要溺死于其中。
这个姿势顶得深,加上他又是孕期,每一次深入都到了宫口,虽然那里暂时不能被打开,可是在陈矍庭猛烈地征伐中,尧杳总会觉得,自己会就此被撕裂。
陈矍庭其实已是有所收敛,只是因为孕期omega的身体本就敏感,经不起撩拨。尧杳也没想到,这只是短短走了几步,自己已经射了出来。
乳白的液体顺着他腿根往下流,一直到小腿和足背。
而两人已经走到了泳池旁的大床边,陈矍庭扶着他腰倒入了柔软的床帐中,抬起他一条腿举到腰际,就开始继续肏他。
这床四周的幕帐都是白色雪纺布,根本遮不住外界的景象。好在这里无人敢闯入,不然就会看到一场白日宣淫。
虽然尧杳知道自己很安全,可是在大白天做爱,就是容易让人感到羞耻。他用手捂住眼睛,想要麻痹自己现在是晚上,不过陈矍庭随即就扒开他手,低头吻他眼角。
尧杳本来生气,不过看他神情真挚,也就心软了下来。
很快陈矍庭就射了一遍,然而他似乎还没尽兴,拉着尧杳又做了好几次。直到双方都耗尽自己的全部体力。
回程的路上,尧杳靠在陈矍庭的怀中,心想——下次绝对不会跟他来游泳了。
第26章 番外 ·林蕤 ·初遇
被介绍到landsky后,我接待的第一个人就是林蕤。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和林蕤一起的,还有一群上市集团的老总。跟那些肥头大耳的中年人相比,林蕤在其中,确实是鹤立鸡群。
他虽是坐着,却也依旧能叫人看出他双腿笔直修长。白色衬衣妥帖地勾勒出他肌肉曲线,袖口挽到小臂上,腕上戴着一块表。同我一起接待的mb们也算是这夜场里的老江湖,但当视线触及他脸颊时,依旧是移不开眼。
我并没有信心他会选择我。因为和我并排而站的这些的人,个个都是顶尖的样貌,挑逗人的技巧更是比我娴熟。
可是没想到,林蕤在环视一周后,将视线停在了我身上。
“就他吧。”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也很冷淡,与我第一眼见到他时,他所带给我的初印象一般。我知道 这并不是一位很好接待的客人。
坐在他身边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谄媚地笑着,搓了搓手,然后使眼神招呼我过去:“这人以前没见过,应该是新来的,林总要不选个经验丰富的?”
林蕤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虽是面无表情,气场却足以威慑住对方:“就他吧。”见男人的笑僵在脸上,他复又补充道:“我不喜欢妖艳的。”
我朝他走去,背后嫉妒与愤恨的目光叫我如芒在背。我低着头,看着脚上的运动鞋,心道原来这个人看中我,只是因为我素净的装扮。
也对,我才踏进这个圈子不久,根本没有那个财力去花钱打扮自己,但是没想到这一劣势到了眼下,却成了我唯一的优势。
林蕤端着高脚杯,意味不明地注视着我。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只是在走到他面前时默默跪下,就像老板教我们的那样。
林蕤按住我去解他皮带的手,又捏住我下颌,令我不得不抬起头。他瞳仁是黑的,也不常笑,所以与他对视,总能让人萌生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我想要避开他的目光,却被他用手攥得更紧。
包厢里的音乐没有停下,其余的几个mb也陆续找到了自己陪酒的客人,有几个心急的,已经解开了衣衫,露出好一片白花花的肌肤。
林蕤张开唇,忽然道:“劳烦各位移步。”
一群人正玩到兴头,被他这么生生打断,脸色都不太好。刚刚主持大局的那个中年男才被怀里的渔网袜少年解了衬衫,油腻臃肿的肚腩大喇喇地呈现在空气里。不过老油条到底是老油条,他呆滞不过两秒,很快就露出一个笑脸:“林总是不想被打扰吧。”
林蕤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手里的红酒杯。
“都出去,都出去!”男人把衬衫的纽扣跳着扣上几颗,冲众人挥了挥手,又转头对林蕤点头哈腰:“那我们便不打扰了,林总玩得愉快。”
林蕤“嗯”了一声,待人群走后,才将目光不紧不慢地移向我。
我的身体在发抖,两手死死地抓住衣服下摆,指尖捏到毫无血色。
林蕤拿手指摩挲过我唇瓣,让我的牙和与其紧咬的下唇分开。他的动作很缓,不带有任何色情意味,反而像是在引导我适应他的气息。
不过片刻,我终于松弛下神经,身体也停止了战栗。林蕤的轻笑从头顶传来,我抬起头,对上他含着笑意的眼:“不用紧张。我叫林蕤,以后叫我林总就好。”
他模样英俊,气质优雅又高傲。我仰视着他,呆愣许久。林蕤揽住我的腰,将我带到卡座上,又以大腿分开我双腿,让我坐到他腿上。
“我……我叫尧杳。”这是我第一次离一个alpha如此之近,生理上的压制令我很难不感受到恐惧:“尧舜禹的尧,杳似浮萍的杳。”
林蕤将我的名字放在口中细细咀嚼:“尧杳……尧杳。”
他忽然抬起头,轻轻嘬我的唇,我被他这个动作弄得面红耳赤,好在灯光幽暗,他看不清。
“为何会有父母给孩子取这样的名?”他说:“不吉利。”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其实对此没有什么意见,再者说,没有什么名字更能比这概括我潦倒穷困的这二十年了。
林蕤大手探入我衣摆,因为是才握过酒杯,掌心有些冰凉。我的腰很敏感,被他一碰就忍不住发抖。他好像很喜欢看我因他战栗,畏惧的模样,变本加厉地错捏着我腰上的肉。
我回应着他逐渐肆虐的吻,从鼻尖发出阵阵喘息。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胯下那根巨物正硬挺地抵在我柔软的臀上,将那软肉戳得凹陷一截。
林蕤吻得我头晕目眩,他并不是一个善于和人调情的人,准确来说,他是一个天生的支配者,即使是无意识,他也总是会潜意识地想要将我拿捏于手心。
他松开了我的唇,眼底欲望浓重。我其实不大看得清他的状态,因为水汽已经模糊了我的视线。他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