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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你们,赶紧给老子开门,晚了耽误我事儿,回头你们松哥饶不了你们!”

寸头给萧强作了个揖,无奈又讨好地说道:“萧老板,强哥,您有什么事儿您先跟我们说说,我们松哥今天真的累了,他拍回来那个小白脸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喜欢得紧,不让我们打扰他!”

萧强拎着寸头的领口:“我问你们,这个房间今天晚上除了彭松,还有其他人进去过吗?”

寸头赶紧摇头:“没有,没有啊!我俩一直守在这儿呢!肯定不得放人进去啊,那不坏了松哥好事儿了吗?”

“有人从房间里出来过吗?”

“也没有啊!松哥把那个小白脸带进去之后,他俩就再没出来过了。”

萧强再问:“他进去之后,你们有跟他讲过话吗?”

“这……”寸头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松哥这着急办事儿呢,哪有功夫跟我们讲话?咱也不是那没有眼力劲儿的人,不会在这时候去扫他的兴……”寸头说着说着,见萧强脸色越发可怕了,心里只发怵,赶紧又补充道:“不过,不过我们有偷听,里边儿就……活色生香的,那小白脸叫得一声比一声浪,可得劲儿了!!”

萧强脸色阴沉地瞥寸头一眼,转头继续擂门:“彭老板!彭松!!”

门被擂得震天响,门里却还是没一点儿动静,萧强问寸头:“你们松哥平时睡觉睡这么死的吗?这样叫都叫不醒?!”

寸头摸了摸后脑壳,也有点奇怪:“平时……平时不这样啊,可能……可能今天是真累着了?”

“闪开!”萧强把寸头搡到一边,退后了两步,给他带来的两个手下使了个眼色:“踹门!”

“哎?!萧,萧老板,使不得啊!!”寸头扑上来要拦,被萧强带过来的人干脆利落地拎到一边了。

踹门持续了大约3分钟,中途有住在同层的其他游客开门出来看,但是一看到萧强这伙人的架势,瞬间吓得都缩回去了。

结实的木门在这样的暴力摧残下,终于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门打开后,萧强带过来的几个打手立刻冲进屋。寸头也跟在后面进去了,一看,客厅没人,卧室门关着,几个打手迅速把其他几个房间都检查了一遍,然后过来回复萧强:“没人!”

寸头走到卧室门口,胆战心惊地小声喊了一句:“松……松哥?”

萧强把寸头拉开,拧了拧门把手,打不开,从里面反锁住了。他往后一退,几个打手立刻会意地上前踹门。

卧室门的锁没有大门结实,没两下就被撞开了,寸头挤进去,只见房间里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大床上一个诡异的人形凸起,薄薄的空调被盖得很严实,连个脑袋都看不见。

寸头站在门边没敢靠过去,萧强则没有半丝犹豫,走过去直接手起被落,掀开的被单下赫然是一个被五花大绑着的胖子,嘴里塞着毛巾,脸色铁青地闭着眼睛。

寸头愣了片刻,紧接着一声哭嚎扑上去:“老大!!”

萧强对这个胖子显然没有半分兴趣,一看床上不是他要找的人,立刻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这个卧室并不大,一面壁柜一个衣帽间还有一个主卧卫生间,哪里都藏不下两个人。

萧强的目光在房间里梭巡了一圈,然后落在了观景露台上。

VIP套房的主卧都是带观景露台的,此刻通往露台的玻璃门正大敞着,窗帘被灌进来的夜风吹得轻轻晃动。萧强看了两秒,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箭步冲出去,抓着露台的栏杆,半个身子都伸出去往楼上看——

一条从高处垂下来的登山绳,在夜晚清凉的海风里,正悠闲地荡来荡去,仿佛在嘲笑萧强来晚一步。

“操!”萧强恶狠狠啐了一口,今天一晚上他都心神不宁的,拍卖会结束后他去了船上的赌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气差爆了,一整晚都在输,输得他都没脾气了。从赌场出来后,他本来都打算回去睡觉了,又临时起意去薛銮那边看看,结果一进去发现他两个手下偷喝了薛銮一瓶洋酒,喝晕了横七竖八地睡在客厅沙发上。

当时他心里就暗叫一声不好,冲进卧室一看,果然人早不见了!他就气急败坏地叫了人过来找,没想到还真是来着了,薛銮真的把那小白脸弄走了。这是弃他于不顾啊!人没了,让他怎么跟董将军交代?想到这里,他转头看着那群打手,满身戾气:“还愣着干什么?!都他妈给我去找呀!一间房一间房地给老子查!”

35.

发现目标不在这里之后,萧强带着人一阵风似地卷出去了,只剩下寸头和另一个同伴,手忙脚乱地查看彭松的情况。

“老大?老大!”寸头先把塞在胖子嘴里的毛巾拔出来了,试了一下胖子的鼻息,发现人还活着,顿时松了一大口气。他一边给胖子解绳子,一边指挥同伴:“快快快,去叫几个兄弟过来,把松哥抬到医务室去。”

“好咧!”同伴应了一声,赶紧出去招呼人去了,剩下寸头在那咋咋呼呼地试图叫醒他老大。

而与此同时,就在这间卧室衣帽间的顶柜里,有两个男人正大眼瞪小眼。

“我警告你,千万不要乱动啊!!”因为用气音讲话,记者义正言辞的气势被削弱了大半。而此刻顶柜里的风景,也实在是过于抓马了——记者仰面朝上平躺在顶柜里,老板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两个人不能说是肌肤相亲吧,只能说是就差一步就要doi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顶柜的大小对于两个大男人来说实在是很委屈,而且为了尽可能掩人耳目,老板还整了两床棉絮毛毯塞在柜门口,使得能容身的空间更小了。从柜门缝隙里漏进来的一点点光线也被挡得严严实实,狭小的空间内漆黑一片,记者几乎是靠着老板呼吸时喷到他脸上的热气来判断两人之间的距离。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了?!记者尴尬得脚趾抓地,一动也不敢动,这要是万一有点儿什么生理反应,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老板还算正人君子,两只手肘打开撑在记者脑袋两侧,稍微拉开了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但一直这么支棱着也不好受,于是抱怨道:“这还不是都赖你,要不是你不肯爬绳子,咱俩至于在这里叠罗汉吗?”

记者不认账:“我不会游泳的呀!掉下去你救我呀?!”

“我救你啊!我会游泳!”

“会游泳又怎么样?!时间也不够咱俩爬上去啊!挂在上面被逮住岂不是更丢人?”

“这位小同志,请注意你的措辞,不是不够咱俩爬上去,只是不够你爬上去。”

“你是警察,我是记者,我的身手要是跟你一样好,我还当什么记者?!我也去做警察了啊!”

“行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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