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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打了。我们吃个几只就行,以后想吃再来打。”

叶灼乖巧道:“好。”

叶灼又拿了两只去拔毛清洗,云皎皎略微有些头疼地将这一大筐的飞鸟给收了起来。

保佑这不?是什么罕见的鸟类……

破坏了生物链可就成了她?的罪过了。

又烤了两只鸟之后,云皎皎吃饱了。

她?问叶灼:“你吃饱了吗?”

进食对于祂而言并不?是一件必须的事?情。

但祂知道,祂应当维持一个成年人类男性的进食饭量。他顺着云皎皎的话,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你没饱。”

云皎皎从系统背包里拿出了一盒饭——

这是她?之前?让家务机器人做好,然后放进去的,以备出门在外不?时之需。系统背包自带凝固时间?的保鲜功能,拿出来还是热腾腾的。

她?将饭递给他:“快吃吧,我去洗些野果。”

刚才吃的野果都是拿背包里的瓶装水洗的,实在有些奢侈。

云皎皎挑挑拣拣装了一盆浆果、水果,拿了过滤器,过滤出溪水,将这些水果洗干净。她?端着野果回去的时候,叶灼正好将饭吃得干干净净。

夜晚的密林里有些冷,她?靠着篝火,不?免挨得男人坐得近了些。

她?道:“我还是第一次野营呢。”

夜色彻底深了下来,明亮的火堆在她?眼前?跃动。

云皎皎一时兴起,将捡到的坚果不?剥壳就扔进火里。一扔进去,溅起一堆细碎的火星。她?举起一根木棍拱了拱,将坚果扒拉到了火堆的中间?。

叶灼:“皎皎喜欢野营吗?”

云皎皎想了想,诚实道:“偶尔几次新鲜一下就好,我还是更愿意在家打游戏。”

“嗯……”

她?继续碎碎念:“秋天野营也挺好的,没有蚊虫叮我们,靠着火堆也不?热。希望不?要下雨,下雨湿漉漉的会很难受。”

祂心念一动。

探出一只触手,拨散了逐渐朝这边靠过来的乌云。

叶灼:“嗯,下雨不?好。”

云皎皎:“对吧,都不?方便?捡东西了。今天捡的果子可真好吃呀!”

叶灼:“好吃。”

两人的对话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都是些没营养的废话。

烤坚果的香气冒了出来,云皎皎从火堆里扒拉出刚才扔进去的坚果,戴上隔热手套剥开壳,顿时就是满溢的油香。

她?看向?叶灼:“张嘴。”

男人乖乖张嘴,云皎皎将坚果捏出来,还没放到他嘴边,又因为?太烫而没拿住,掉在了地上。

“嘶——”

云皎皎轻轻抽了口气,男人连忙握住了她?的手:“皎皎?”

“没事?没事?,”她?缓了缓,道,“只是没想到还是那?么烫。”

她?没有被烫伤,叶灼却不?愿再让她?沾手,剥坚果的活被他接管了过去。

在他的投喂下,云皎皎吃到了第一个烤坚果。

烤过之后的感觉少了些水分,多?了一层酥脆,口感变得有点像炸花生米,咬一口嘎嘣脆。

云皎皎被他投喂得极饱,托腮看着他:“不?知道这林子里能不?能挖到什么根茎类的食物。烤红薯、烤土豆、烤芋头……都好吃。你吃过吗?”

叶灼摇摇头。

云皎皎笑了笑:“那?下次烤给你吃。”

他于是也跟着笑了。

英俊的面庞映着火光,唇角是浅浅的弧度:“好。”

两人又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无聊的废话。

很奇怪,明明都不?是话多?的人,在这林中夜深了也没什么意思,却好似总有说不?完的话要讲。

也不?知说了多?久,云皎皎困了。

她?打了个哈欠,留下一个警报机器人,钻进了帐篷,拉着叶灼也进来了。帐篷自带温控,一进来就比外面温暖许多?。地上垫了防潮垫和?充气软垫,云皎皎脱了外套,钻进睡袋里。有软垫在,睡起来便?不?那?么硌人。

睡袋裹着她?,令她?像只长条的小虫。

于是她?也就像条小虫一样扭来扭去,拱到他的身边,蹭到他的怀里。

云皎皎努力了一下,够不?到他,只得喊他:“低头。”

叶灼低下头:“嗯?”

云皎皎凑上去,亲了他脸颊一口。

亲完之后她?脸有点红,又缩回睡袋里,藏起自己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睡袋里的声音瓮声瓮气:“晚安吻。晚安啦!”

他愣了一下,云皎皎有点害羞,又有点尴尬,闭上眼睛装睡。

然后,她?感到自己额头也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皎皎,晚安。”

第046章 捡到猫猫

云皎皎陷入安眠, 有人却夜不能寐。

艾达星系,中央星。

詹少宁疯狂地将家中能够砸的一切都砸烂:“为什么还没有联系到那个店主!你们都是什么废物!”

家中已经?一片狼藉,詹成松沉着脸, 他的夫人看着儿子这幅模样默默垂泪。

普通人精神?力受损后,痛苦仿佛潮汐。即使在某一段时间内痛苦异常, 但在大多数时候, 也能够保持平静。

然而詹少宁已经?是第二次精神?力受损了。

这一次,他只能时时刻刻都承受着这痛苦,无法缓解,无法摆脱。

他已经?三?天没有睡觉,被痛苦折磨得满面狰狞,曾经?硬挺的五官扭曲成了阴鸷模样?,双眼凹陷得像干枯的井, 两颗眼珠爬满血丝,仿佛即将腐烂又?将爆开的葡萄。

即使强行给他注射镇定剂,强行是他入睡,也会在入睡后几?分钟被这难以忍受的疼痛再次唤醒。

这些年?精神?力受损的痛苦早已经?令詹少宁的性格变得暴戾, 如今痛苦复发,他更加像头不顾一切的疯狗。

“都是你骗我?,”詹少宁恨恨地指责他的父亲, “都是你骗我?!骗我?说那疗愈果会有效果,如果不是你骗我?, 我?根本不会这样?!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你想害死我?!把?我?这个污点从?你的政客生涯上抹除!”

詹成松刚为了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从?乔群山那里受气回来,听?到这话, 瞬间气血上涌。

“我?想害死你?”他怒骂道,“我?看你是想害死我?!你和人交易疗愈果, 为了给你遮掩我?废了多少功夫,就为了不让你被人查出来,而你呢,自己擅闯军事禁区,又?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我?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个儿子,这么大了还要我?来给你擦屁股!”

父子双方剑拔弩张,家庭中唯一的女人哭喊着挡在两人的中间隔开他们,在一番哭闹之后,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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