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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种都没给他发挥的机会,陈瀚在他做决定前已经找过来。
“沈先生。”陈瀚只喊他一声,意有所指。
他就这么在小林错愕的目光中拎着披萨咖啡起了身,陈瀚见他手上拎满东西,贴心地跟在身后将休息室的门带上,关门前还礼貌不失风度地对着里面的小林微微一笑。
小林还坐在沙发上,眼珠子都要掉到下巴那块了。小林曾跟在岑澈后面远远地看过盛闵行几眼,大老板身边的助理她自然也见过,甚至还打过照面。
她认人的能力还算不错,陈瀚的脸她不会记错的。
莫非……莫非??!
这想法太荒谬了,她只花了不到三秒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
出了休息室的门便由陈瀚带路,他们之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就算路上遇见了组里熟悉的工作人员也不会令人生疑。
一路上来到专门给盛闵行准备的休息室都畅通无阻。
开了门就是盛闵行对着那一桌寿司在发呆。
人已经引到,陈瀚识趣地关门退出去,将空间留给二人。
沈渡津:“你每天都这么空闲,我很容易怀疑你公司要破产倒闭的。”
“你在剧组里,觉得我像要破产的样子吗?”盛闵行是连续加了几天班将手头上的重要的事都处理完才飞过来的,不过他暂时不太想提,否则这人肯定将他赶回去并勒令不准再来探班。
沈渡津当然知道不可能,他撕开包裹着披萨的纸盒,却被盛闵行一把滞住。
“别吃这个,那是给他们带的。”盛闵行又指了指那一桌寿司。
他看着那一桌子紫菜包饭只觉得有些哽,于是推辞道,“我吃过午饭了。”
“这是下午茶。”
他没办法,只好认命拿起筷子意思两下。
谁知他难得听一回话,盛闵行又不满意,“沈渡津,十天了,你就不想我?”
沈渡津敷衍地在他脸侧印了一下。
“不够。”
不够,这还不够,他想要更多。
第99章 讨一个离别吻
专门为盛闵行准备的休息室隔音很不错,里面有些什么风吹草动外面都无从知晓。
寿司基本是吃不成了,要不是顾及着沈渡津还得工作,盛闵行腹下那把火恨不得燃他个一天一夜才好。
他依依不舍地放开这人的唇,分开前还用牙齿狠狠碾磨了一遍。
沈渡津粗粗地喘着:“你回酒店,我今晚结束过去找你。”暗示意味十足。
盛闵行一脸可惜:“你没机会了,我还赶着回去开会。”
沈渡津诧异:“你还有工作?”
盛闵行摊摊手,“本来是没有的,不过就在你来之前又接了个电话。”
“那你赶紧回去吧。”沈渡津认真道,“我也还有工作。”
“等等,你赶我走?”盛闵行听出不对了,他有点不爽。
沈渡津摸不透他,明明是他自己说的,要工作要忙,怎么反倒还怪自己赶他走?
他满脸不解地看着盛闵行,盛闵行:“我要走,但走之前还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又提议:“后面有座小山头,听说风景不错。”
沈渡津:“可现在下雨。”
“剧组不可能没有伞,就算没有我那儿也有。”
……
沈渡津永远无法拒绝兴致高昂的盛闵行,硬是在半个小时后被拉到了剧组大本营后面那座小山头欣赏雨景。
天气实在不好,到处都是潮湿的,地面泥泞不堪,衣服上都浮了层细小的雨粉。
再走远些就是荒无人烟的地方了,出于对安全的考虑,他们只好在半路上停下。
原路返回前盛闵行有想做点什么。
毕竟在外面,沈渡津警告他,“今天已经有过一次了。”
盛闵行反问:“我是不是跟你约法三章过?”
沈渡津听到那四个字就头疼。
下一秒就要求他履行承诺,“我要回去了,离别吻不是应该的吗?”
好吧好吧,沈渡津再次满足了他这个要求。
盛闵行亲得忘我,沈渡津也被带得有些招架不住,这可不是离别吻该有的尺度。
突然远处有什么东西闪了闪,盛闵行反应了一瞬才意识到是闪光灯。
有人一路上都在跟踪着他们。
郑达的余党还未肃清,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着手准备收网的工作。
现在被拍到可不好。
吻是不可能继续吻了,他下意识将沈渡津护在怀里,伞面也朝向闪光灯亮起的方向挡着。
沈渡津不明所以,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后还被盛闵行一把摁在西装上更加喘不过气。
他挣扎着要出来,盛闵行只好告诉他实情:“有人在拍照,先别动。”
!!
那怎么办?
他整张脸只剩下眼睛还露在外面,便用眼神与盛闵行交流。
盛闵行此时只觉得为了享受二人世界让陈瀚在剧组等着真是个错误。
他说:“我有个蠢点的办法。”
说着他将最外面的西装外套脱下,盖在了沈渡津头上。
这充满古早狗血味霸道总裁式的办法,无法不承认的确是最适合当下情况的。
沈渡津咬咬牙也能接受了。
盛闵行的确忙得脚不沾地,那天回去后竟然连着一个月都没再“登门造访”,不过即便人没到,陈瀚还是每隔一段时间会送些生活用品过来。
虽然沈渡津什么都不缺,也不止一次告诉过他别送东西,可这人上一秒答应得好好的,下一秒转过身又在购物软件上下了单。
沈渡津在剧组里也没闲着,每天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拍摄越接近高潮部分对动物演员的要求就越高,相对应的训犬师也要忙活起来。
两人至多能在凌晨能打个不到半小时的视频电话。
不过这半小时仅仅指说话的半小时,他们连线时间大多都超过七个小时。
连着视频通话睡觉,这又是盛闵行的新爱好之一。
皇天不负有心人,一番努力总算没有付诸东流,沈渡津结束剧组生活那天,郑达手下最后一批耳目也终于落网。
不仅如此,由于他生性暴戾,对下属疾言厉色扣扣搜搜,所以在其东窗事发的时候,不少忍耐他多时的人都纷纷揭竿而起,向公安机关提供了这些年多多少少抓住的一些把柄,更加坐实他的罪名。
收尾工作繁杂琐碎,盛闵行足足两天没闭过眼,在回到家后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时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我在做梦吗?”他凑过去亲了下沈渡津的侧脸,“好像不是,你是温暖的。”是活的。
沈渡津白了他一眼,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在还差两步就能通关的消消乐上。
盛闵行不满地去蹭他侧脖颈,企图将这位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