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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不、不是指亲情的喜欢,而是……」段云脸皱成一团。「而是你喜欢辉儿那样。」他口吻平和地扔了颗心灵炸弹给小云。段云张着嘴,愣愣地看他。「不想问吗?你不敢提,我来开口。」阎壑城就事论事,塞了块切好的松饼到他嘴里,段云咬都没咬就吞了下去,不敢置信地叫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算起来,在辉儿对你说早安、你会结巴的时候;还有你盯着他看的样子;也许加上外出时,你偷偷问我,让我带着炎儿,你跟辉儿单独看电影……」阎壑城看段云的脸色越来越红,热度可以煎蛋了。「你别说了!」段云站起来使劲推他,阎壑城反手一扯,捉住了扑腾的害臊崽子。段云乱动几圈,难得安静地坐在他腿上。「阎辉真的喜欢炎炎,那我怎么办?」段云羞耻地埋脸在他肩膀,呐呐地说。阎壑城问他:「小云对炎儿呢?」「我当然也喜欢炎炎。问这做什么?」「所以你才会每天睡炎儿房里。」两个孩子每天依偎着睡一间房,除了晚安吻,无事发生。段云一听就要跳起来,急着说:「只是单纯睡觉,阎壑城你想哪去了?差点忘了,刚才你和炎炎──」阎壑城压制着拳打脚踢的小云,并不反驳青年的骂声:「你怎么可以对炎炎做这种事?他还小、你会伤到他!就连我也痛得要死,你想过炎炎受得了吗?你、这、大、坏、蛋!」段云气得去揍阎壑城胸膛,却撞上坚硬的肌肉,噢的一声缩回拳头。天真的攻击,阎壑城想。「我找辉儿就可以?」说完不意外地收到几下无甚威胁的招式,阎壑城反思是否他让段云的军事训练松懈太久,这孩子打人竟较从前弱。

在段云再一次弄痛手前,阎壑城说:「你认为我会逼他们吗?」段云停下拳头,不甘心地翘起嘴:「哼,美色也是一种欺骗!」段云背对他、用力捶他大腿,头往后撞。睡至下午的青年头发乱翘,阎壑城随意撸着小狼崽的头毛。段云挥开他的手,报复性地玩阎壑城的头发。过肩黑发掠过男人锐利五官,桀骜慑人。可恶!段云盯着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睛,很快弃爪投降。

段云闷闷地说:「这样说起来,其实我才是最后加入的那个……」说一句话吸了好几次鼻子。男人下颔靠着段云的发旋,双臂揽住胡思乱想的青年,说:「小云真见外,炎儿会伤心的。」段云握着他的手,嘟囔道:「你怎么不担心我们几个手牵手远走高飞,或者喜欢上别人呢?到时候孤家寡人,看你怎么办。」阎壑城故作考虑,说:「我可以再婚。」段云噌的一声跳下他的腿,紧抓他的手臂摇,叫道:「你要再婚?真的吗,跟谁?什么时候、怎么可以?」残酷的幽默感浮现,阎壑城本想逗一下,乾脆陪他玩玩。「我一直和他们母亲保持良好联系,改日再聚也行。」段云叫得更大声了:「但是炎炎说她已经再婚了呀,怎么可能跟你结婚?」「维斯珀离婚了,她说后来的五任婚姻都很无趣。」

阎壑城预计段云要闹更凶,把人弄哭了倒是出乎意料。起先段云反应不过来,思考阎壑城话里涵义,哇地一下眼泪如泉涌,愤慨得不顾手痛,哭闹着揍他:「你骗我!你骗了阎辉还骗炎炎,你要抛下我们和别人结婚,而且是他们的妈妈!这种事你怎么做得出来──坏人、坏人、坏人!」

阎壑城想道:这么好骗,不骗你骗谁。段云哭得失了劲,推搡好比枕头砸着硬实胸肌。阎壑城配合地稍作后退,倚着扶手、斜躺在沙发。腿太长无处安放,只好搁地上。

段云边哭边打人,拳拳乱挥,腹肌硌得他手痛。青年坐他腰上哭得伤心极了,阎壑城捏着他下巴尖,问:「既然小云想找辉儿,何必顾虑我这做父亲的?」段云说话不利索了:「是因为你气我喜欢阎辉吗?我不敢抢你儿子,你不要结婚。」阎壑城无奈说道:「你们感情好,我怎会生气呢?」段云结结巴巴:「可是我还、我还想到了其他的事情上,那、那你……你不会因此生气吗?」

阎壑城笑着揉揉他的脸,说:「我们家小云真乖,这么久只不过是想想,炎儿年纪小,他已经懂了。」想起阎壑城的邪恶作为,段云又冒出了精神反抗。「你还提炎炎的事?大变态、大浑帐!」阎壑城一手扣他两只手腕,段云脚踢他的腰,屁股用力一坐,歪七扭八地横倒乱撞。阎壑城失笑,震得坐他身上的段云一滑。「你们都是我儿子,你觉得我会在意你们怎么玩吗?」他的话激得段云大吼:「阎壑城你这变态,你是大坏人!」

阎壑城一翻身把段云压底下,拗脾气的青年咬他鼻子,对着他脸、脖子胡乱啃。他被舔得衣领湿一片,揪过段云下巴、撬开嘴吻住。舌头顶进扫荡,逞凶的小嘴发出支吾的哭腔。阎壑城不让他换气,直到段云只能可怜兮兮地挠。他放开人一会,段云大口吸气、呛得直咳。阎壑城望着段云通红的眼睛,唇碰上去,低声问:「怎么不逃?」

他压着段云后背,青年不挣扎了,阳具凶猛捅入紧闭的穴口,破开再深肏进洞。肆意揉弄浑圆臀肉,白净两团陷在粗砺掌下,指间的白皙掐出红印。养了几年没长多少,唯独屁股多了一点肉。阎壑城拎着人往腿上掼,段云仰躺他胸前,双臀被撞得噼啪作响。阎壑城手掌压住他腹部,劲瘦的腰线成了捏着玩的面团。前后受制,无处可逃的青年哀叫连连,挨操像整个人被撕扯,内脏都要震坏了。段云受不了,哭着求他:「好痛、真的好痛,爸爸……」

阎壑城想操他再狠些,最好让小云连哭都哭不出声。他缓了动作却不抽出来,慢慢顶着那口贪吃的小洞,阴茎埋在湿热的甬道,有个瞬间他想过全插进去,会不会贯穿小云的肚子。

段云偏过脸来,寻他嘴唇接吻。阎壑城将人轻轻提起、转过来,段云抽了口气,还是很疼。阎壑城把青年光洁的腿挂在肩上,年轻韧性的身体对折,粗硕性器磨得段云求饶的呻吟变了调。「痛──轻点、你轻点!」颠簸过猛,反应诚实的小云抱住他左肩,紧咬的穴肉吸含不放,捣出了汩汩滑液。男人抓着比胳膊还细的腿环上腰,急遽的抽插让青年跟不上喘气,痛爽的吟叫断断续续,勾着的脚踝荡得一下高过一下。他射进段云的穴里,那双腿夹紧了他的腰,逃过一劫似地发抖。

阎壑城的衬衫被段云扯开,现下除了蜂蜜及奶油,溅了不只一人的精液,奢华沙发差不多又毁了。段云扒着他胸,徒劳留下齿痕以示反击,虚张声势地发怒:「坏人、坏爸爸。」

等洗过了舒服的澡,阎壑城在床边一放人,段云赶紧爬到熟睡的阎炎身旁,包着棉被把两人裹起来。阎炎抱着泰迪熊睡得正香,段云搂着小孩往怀里送,抱紧睡觉了。



隔天赵常山来蹭饭,顺道接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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