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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壑城吻他的唇,再问了一声:「辉儿?」阎辉放松下来,阎壑城掂着他抱到腿上,握着他的手持刀,说:「你相信我吗?」阎辉喘息着,待心神平稳后低声回答:「我相信你,爸爸。」

阎壑城领着阎辉握刀,抬至胸口,在阎壑城心脏左侧刻下刀痕,划一道至右,再从胸骨往下划,是个十字。阎辉全神贯注,克制着刀尖不敢放开手。刀刃被扔开,他握住阎辉刺穿掌心的双手,压紧他的心脏。阎壑城说:「从今往后,你逃不掉了。」

第36章 办公室

阎壑城扣着阎辉的腿往旁拽,抵着墙深操进去。阎辉额头碰在弯曲的臂上,一手扶着窗框,发颤的四肢险些支撑不了身后猛烈的撞击。阎壑城环住青年瘦削的腰,阎辉被顶得吃痛,一瞬失去平衡往下滑,顺势使阴茎埋得死紧。他胸膛贴着阎辉的背,透过鲜血淋漓的肌肤,感受青年剧烈喘息的颤抖,听着他们心跳交叠重合。

阎壑城低声说:「辉儿。」阎辉侧着身体,满是泪水的脸柔和对他笑着。他抱阎辉转过身来,臂弯拑着青年任他摆布的双腿,残忍捅入深处。阎辉无力再哭,只能发出细小破碎的啜泣,连呼吸都疼。

虚弱垂落的手擦过他胸前渗血的纱布,阎辉似乎惊醒过来,半阖的眼皮倏地睁大,盯着手指上温热的血。「爸爸……」阎辉哽咽地说,不安地望着他。阎壑城亲吻他的脸庞,安抚说道:「没事,不会有事的。」阎辉急切吻上他嘴唇,双手搂紧阎壑城的脖子,攀着他将自己送上,撕碎身躯交给他,接纳他全然的放纵疯狂。

手臂和背硌得瘀血,浑身遍布伤痕,沙发破烂不堪,他们并肩躺在地板上,阎辉避开包扎的伤处,小心地枕着他肩膀。他握着阎辉同样包复纱布的手掌,轻轻抚过指节,握紧了手。

阎辉披着他的军服外套,坐在桌前读着各省汇集的电报。档案及纸张皆在混乱中吹落地面,若非阎辉拾起,他懒得再看。

电话响起时,阎壑城耐着性子接了,是家里打来的。阎炎在电话那头兴高采烈地问他们什么时候回家,问今天来的大哥哥可不可以跟他们一块吃饭,阎壑城应了,阎炎接着又问:「小姜哥哥可以睡我们家吗?」「那就让他放几天假,你们好好玩。」阎壑城笑着把电话递给长子。阎辉一面跟弟弟说话,另一边探询阎壑城的意思。「这样的话,我明天就回去,好吗?」阎辉见父亲首肯,柔声回复道:「我也想你,小炎。」

阎辉站起身,在阎壑城唇上轻快地贴了三下,微笑着说:「这是小炎叫我给你的。」「怎么突然听话,要乖乖回家了?」阎壑城问,掠过阎辉额前的发丝。阎辉难得俏皮地答复:「这不是你的用意吗,长官?别说阅兵或执勤,或许这两天连走路都难。何况……」阎辉也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说:「我本来就很听话的,爸爸。」

他抱着儿子安静坐在办公用的高背椅,过一会才问:「当真解下军职,你甘心遵从吗,辉儿?」阎辉抬头看他,说:「如果这是父亲的意愿,我不会违抗。」阎壑城说:「你自身的意愿是什么?这么多年心力,甚至赌命换来的成果,却舍得一夕抛诸脑后。」阎辉凝望他,阎壑城锋芒凌厉的眉眼看着自己时总是温柔,手指滑过脸颊,停在嘴唇。阎辉缓缓开口:「我舍不得的只有您,父亲。这是我很早以前就想好的结果,绝不后悔。等你做出决定,我必定跟从。」

阎壑城轻拍他的背,阎辉轻声问他:「小炎也发现了吧,你想带我们回英国。」阎壑城哄孩子赶紧入睡,低声说:「炎儿能见到母亲的话,一定很开心,他想念她。」阎辉犹豫着问:「那小云呢,他知道我们要走吗?」阎壑城不禁笑出声,回答:「以他观察力,想必不知情,我会问他的,要是不乐意,就绑了带去。」

傍晚有人敲门,赵常山送来晚餐。阎壑城开门接过铁盒子便当加一壶汤,另吩咐老平几件事要他明日办。「下个月去重庆一趟,找刘江签订条约,前提是他还坐那位子上。」老平对着这份清单瞪眼,哀号:「不会吧?这么多钱竟白给那厮!你不如送我得了,老阎。」阎壑城道:「权宜之计,签约少不了诱因。」老平不情愿地答复:「这就办,唉,那不是还得带一个师过去,闯人家地盘,万一出事不划算。」阎壑城拍了拍他的肩,说:「你别担心了,老平,到时候是我去。」赵常山狐疑盯着他:「你打算带多少人?」「就我和阎辉。」阎壑城补充一句:「再算上司机,三人。」赵常山破口大骂:「靠,老阎你别开玩笑,先不说这事严重,你把阎辉带上,这不更危险吗?他妈的你要吓死谁阿?」阎壑城毫无波澜地说:「下个月初五,延安交由你坐镇,提早适应吧,赵上将。」

老平了解他,劝也没用,叹口气。准备离开前,赵常山瞥一眼办公室,沙发翻倒、纸张四散,不免质问:「怎么没看见辉仔?还有你们这难不成被坦克炸过,搞成这样。」「辉儿睡了,别吵醒他。你儿子这两天放假,你替他的班。」阎壑城说完就走,没给老平讨价还价的余地。赵常山暗骂一声操,腹诽老阎折腾完亲生儿子接着找他麻烦,不过老平确实安分关上门,不忘上锁。

*

姜守约在这栋西式宅邸前徘徊了十分钟,沿着不见尽头的围墙走了又走,在约定下午五点钟,踱至门口,鼓起勇气按电铃。第一次到督军家,不晓得长官家里人什么习惯,他该怎么办才好。赵常山来这里就像自家餐馆,几次要带乾儿子来吃饭,没想到姜守约避之唯恐不及。平日被阎壑城的恐怖气势吓得紧张兮兮,他可不想下班还得面对严肃的上司。姜守约在心底列出一堆可能状况,胃隐隐作痛,过了五分钟他原地思索,再按一次门铃是否很没礼貌,门忽然打开了。

年轻军官低头迎上一对天蓝色的澄亮眼睛,好奇朝他张望着,竟然是个穿裙子的小娃娃,对他笑起来。姜守约定格在半空中,脑子飞快运转,三观摔碎又重建。听闻督军有两个儿子,他遇过阎辉多次,少将待人亲切,除了长相一眼亲儿子,性格一点也不像他们长官。姜守约盯着小孩子金色的长鬈发,这是他初次近距离观察洋人,阎壑城和阎辉都是黑发,况且他没胆子盯着他们脸瞧。这位是督军的……小孩吗,总不会是小情人吧,这也太小了……该称呼什么才对?姜守约愣了半晌,张着嘴说不出话。

阎炎记得阎壑城的叮咛,新奇问道:「你是今天来我们家玩的大哥哥吗?」姜守约立刻接话:「是!下官……我叫姜守约,是按督军指令过来,带军犬回营区。」阎炎正要招呼他进门,就听见了后方传来的喊叫声:「炎炎,炎炎!」钟易急忙赶来,揽着阎炎往身旁阶梯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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