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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为他担忧害怕过,想帮忙却无从分担。阎炎也看过阎辉收到电报时面色凝重,他把哥哥留在桌上的各地报纸拿起来读,报导各个省份当天死了多少人,日复一日、经年累月,不同的地点及数字。
阎壑城在阎炎很小的时候问过他未来想做什么,小孩没有答案,只腼腆地说他喜欢玩乐和唱歌。阎壑城对他露出宠溺的笑,亲了亲小孩子额头,说他可以当个梦想家,创造新的玩具或发明,上学以外的时间就交给自由想象吧。
阎炎在家看着阎辉仔细把手枪拆开再组装,实际拿在手里几次,枪太重了、他不想学。阎炎后来多了份新任务,就是教段云学英文;相对地,段云也会教导他认识那些学也学不完的中文方块字。
阎壑城正看着他,阎炎体认到,若他现在不走的话,很多事情将不再一样了。但是他没有转身离开,反而走向了那两个身影,他最熟悉信任的父亲和兄长。他们在做爱,这是最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
阎炎心里填满了翻腾的棉花,飘忽犹疑的思绪恣意乱飞,胸口因放大的酸涩感闷堵着。少年怯怯地来到床边,阎壑城的神态恢复一如往常的沉稳温和,深黑色的眼睛饱含光芒,注视的热意让阎炎的心跳急速加快。
父亲的拥抱能容纳两个人吗?阎炎对他伸出双手,唤他的声音细小得简直听不见:「爸爸……」
阎壑城轻轻摸着少年的脸,丰润绯红的脸蛋憋着眼泪,他轻柔地把阎炎抱起来,瑟缩的孩子坐到了他腿上,蓬软发丝蹭着男人胸前。
阎辉心头一紧,忍不住吻了阎炎红透的脸颊,还有小巧的嘴唇。柔弱的手臂抱着他的肩膀,青年忧虑他会伤害纯真圣洁的天使。阎辉突然明白了为何当初阎壑城不愿自己陪他,即使他是愿意的。深陷其中之人,更希望所爱远离禁地。
阎辉的低落看得阎炎跟着伤心,小孩伸手触碰哥哥的脸,擦去不断流淌的泪水,语带哽咽地说:「哥哥,不要哭……」他从陷溺的洪流里惊醒,抱住了阎炎,阎辉在少年背后轻拍着,柔声说:「没事了、我没事,小炎好乖……」
阎壑城搂着辉儿的腰,炎儿瘦小的身躯贴着他胸膛,两个孩子在他怀里相拥、抱得好紧,他们皆由他而来,自然都是属于他的。
第24章 禁果
阎壑城随手翻阅延安发来的电报,阎炎睡在他旁边,被子卷成一团。自从两天前撞见他和阎辉上床,阎炎得随时黏在他身边,或是黏着辉儿,大部分时候像往常一样欢腾嬉闹,玩累了就睡阎壑城身上,再让他抱到房间里。
指针接近正午,阎炎应该快醒来了。阎壑城看着床上的小鼓包不禁莞尔,本想靠近看看白软的团子,又怕惊扰孩子熟睡而作罢。阎辉的心思他看在眼里,他们的相处转变有迹可循。他对幼子更加放任及纵容,或许引向同样的终点,是他咎由自取,不过他不是个会后悔的人。
棉被堆动了动,阎炎在枕头上滚了一圈,睁开迷蒙的眼睛,还没完全清醒。他在被子里缩着,小声唤道:“爸爸……”阎壑城坐在床沿,和缓地拍着阎炎的背,慢慢哄着。阎炎裹着棉被就往他的方向拱,阎壑城干脆躺上床,把小孩子抱在怀里。他在阎炎脸蛋亲了一下,轻声说:“炎儿早安。”阎炎贴紧他,蹭着他的脖子。阎壑城问:“想好今天要去哪里了?”他们在南院门买了五颜六色的糖,被阎炎吃掉了两包,在店铺里跃跃欲试地将各种口味都带回家来。
阎炎摇摇头,钻出棉被搂着他。阎壑城嗓音低沉,缓缓说道:“炎儿不想出门?”
阎壑城勾着阎炎的腰,少年望着他,姿态天真惑人,清澈纯粹的蓝眼足以洗净最执迷不悟的灵魂,他却要亲手抹煞这份无辜。阎壑城抚上孩子的脸庞,说:“炎儿不怕吗……”
阎炎贴上他的嘴唇,是羞怯尝试的亲吻,像飘动的羽毛或温煦的微风。阎壑城抱着紧张青涩的孩子,低声说:“要像这样。”未等阎炎发问,他吻住少年美好细致的唇瓣,在那为他顺从张开的嘴里,尝到甘甜的蜜。不过几秒钟的时间,阎炎已经喘不过气,停下来喊他:“爸爸。”他放过无助的孩子,阎炎和他之间悬着一条银丝,少年迷惑地看向他,等待父亲的下一步。
阎壑城吻他,阎炎的舌尖拂过他的,空气在浓稠的情欲里稀薄,催人昏沈。
男人饱经风霜的手指伸进紧涩的密处,少年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抗拒他的入侵。阎炎不怕他,却会怕疼。阎壑城把所有耐心谨慎都留给了他,不愿他受到更多的伤害。细嫩的皮肤承受不起一丝擦撞,高大结实的身形布满伤疤,笼罩着柔滑娇小的身躯。他的手臂环抱着阎炎、支撑着他,粗硕性器缓慢破开窄小的口径,带来疼痛和刺激。
尽管有足够的润滑,阎炎还是哭了出来,全身止不住地颤抖:“爸爸、爸爸……”少年的啜泣是如此脆弱,哀求令人心碎。阎壑城抽身退开,阎炎却不让他走,好像离了他会死去。
他哄着、安抚着,炎儿没有停止哭泣,而是在潮水般的亲吻和情爱里,化为甜腻的呻吟。单纯的渴望夺人心魂,少年像颗熟透了的糖,融在他掌心和身下。
如果阎壑城对炎儿有过动摇和犹豫,此刻早已消弭,只剩下残忍的占有、无止无休的索取和贪欲。他不愿意阎炎毁在自己手中,却更不可能将孩子交付任何人。
伊甸园是至美至善的,在魔鬼的诱惑降临之前。禁果恒长于园中的树,等待被摘采吞食。曾经,阎壑城不信那些教义,而今他领悟了。有些人生来是恶魔,他也是其中之一。他的孩子们,一个都逃不掉。
第25章 雪花糕
难得清闲,两个大人陪阎炎起得晚些,他与阎辉下楼吃饭,最小的才刚醒来。整日没下过床,炎儿脸色微红,浑身软绵绵的,手脚都不听使唤。阎炎坐在床缘,小口咽着阎壑城喂的白粥。少年未着一缕,嫩白的身体泛着粉,脖颈和腿根尤甚。「炎儿想下楼吗?」阎壑城轻声问,一举一动顾虑他的情绪。向来热情洋溢的孩子面带羞涩,随后把脸埋在父亲的脖子,阎炎点头,没离开他的身上。阎壑城拿来阎炎的衣物,正想为他套上,看肌肤各处的红痕,便取来一件纯白的蚕丝披肩,极薄的布料质感凉爽,减轻摩擦,也能遮挡细瘦的身子。站在地毯上,阎炎双腿不住地发抖,他弯身让孩子坐在臂弯里,以免走路难受。阎炎乖巧被他抱着,抬脸问:「爸爸,这样子没关系吗?」阎壑城轻拍他的背,说:「我吩咐其他人撤下,不会有外人的。」
主餐阎炎估计吃不下,阎壑城让人准备了他喜欢的甜食。长餐桌摆满十几个小碟子,核桃酥、炼奶银丝卷、芋泥和红豆馅的糯米团子,还有阎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