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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大丰手中,如果父亲想要重出江湖,他不会意外,并且会毫不犹豫的将秦丰集团割裂,把地产公司还给秦大丰。
以前秦昱觉得自己与父亲的性格十分相似,冷酷薄情,心黑手狠,天生就带着残暴的基因,从骨子里透出的都是冷血,那些被他打得痛苦哀嚎的奴隶,甘愿为他俯首的追求者,以为爬上龙床就能上天的床伴,通通都是他发泄的工具而已,他不曾为任何一个人心动过一秒,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和父亲完全不同,因为白清,他发现自己其实是个情痴。
秦昱与秦大丰的父子关系总结起来只有两个字,冷漠。
肖冰儿自打秦昱接管公司后便成了不恋家的鸟儿,满世界的飞,她今天在纽约,明天在巴黎,总之就是不在家里。
一家三口,各玩各的。
杨熠回国后选择留在秦昱身边工作,为秦昱开疆拓土的同时也为自己赢得了一份不错的事业,秦昱一直当他是弟弟般看待,并没有发现杨熠藏在心里的小秘密。
因为违背了父亲的意愿,杨熠与老杨头的关系愈发冷淡,他从来不去秦昱的别墅,就是因为害怕老杨头。
老杨头怎么可能因为杨熠,故意去破坏秦昱和白清的关系?他明明待秦昱更似亲儿。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秦昱有些口渴,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可人儿,猛地亲了上去,舌头伸进白清的嘴巴一通蛮横的搜刮,将白清口中的津液掠夺殆尽。
聚精会神听故事的白清被亲得差点背过气去。
秦昱心满意足的吧唧吧唧嘴,一边极其流氓的揉捏着白清的嫩滑臀肉,一边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杨熠喜欢我的?”
“嗯,杨熠找过我……”白清有些心虚的小声说道。
“嗯?”秦昱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手上的劲儿不自觉的也跟着大了起来。
白清的臀肉被掐得变了形,疼得浑身一颤,他慌忙大喊,“是无性调教,我只打过他,没和他做过!”
“杨熠居然是奴……”秦昱手上的劲儿松了,动作却从揉捏变成了拍打,“你为什么不相信他说的话?还要反复的审他?”
秦昱每拍一下白清的屁股,白清的脸蛋就跟着红上一分,他的小宝贝不甘寂寞的微微抬起了头,他强行稳住心神,“我不知道,我是诈他的,管他真假,反正我就是想教训他。”
急匆匆讲完,白清忍不住偷偷用龟头蹭了秦昱两下。
好个鬼灵精小坏蛋,秦昱强忍笑意,恶趣味的大力弹了一下白清的龟头,故意板着脸吓唬他,“欠调教了,是不是?”
白清垂着眼睛不敢看秦昱,他确实有点想念秦昱的调教手段,可他哪好意思说啊!
“绑太久,我怕杨熠的手会废掉,你出去把他解开吧。”白清默默转换了话题,他不能纵容自己过分沉溺,他怕自己再也没有离开的勇气。
秦昱上下瞟了白清两眼,颇为惋惜的轻叹了一口气,“我的清儿翅膀硬了,不给主人调教了,好,我这就去关心外面那个做梦都想被我调教的人。”
“是啊,他就等着你关心呢。”白清撇着嘴帮秦昱穿好衣服,酸溜溜的说道:“你随便关心他两句,他就会感恩戴德的说实话了。”
“宝宝别吃醋,老公帮你去审。”秦昱坏笑着轻啄了两下白清的红唇,转身出了房门。
白清随手抓过一条浴巾混乱一裹,扒着门缝紧张兮兮的偷看,嘴里还不停的嘟囔,“才不认你这个坏蛋当老公。”
第二十七章 不配
白清肆无忌惮的淫声浪叫仿佛无数把直击心脏的尖刀,划破空气带着刺耳的哨音将杨熠击得千疮百孔,溃不成军,他好像一只被剪断了绳子的提线木偶,散落一地,连魂魄都被绞成了碎片,再也拼不成一个完整的人。
一个天神般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杨熠泪眼模糊的灰暗世界,闪着光的剪刀为他的世界重新注入颜色,他好像又看见了生的希望,他的天神终于来解救他了。
四桶山一样的矿泉水重重的砸到了地上,沉重的闷响将杨熠的心神重新带回到了现实。
长时间的悬空后仰,使得杨熠双眼充血面部浮肿,整个人都变了形,手脚更是因为被重物压迫,早就失去知觉,他用尽全力想要起身,却一下子从桌上跌了下去,跟着被他碰掉的那些瓶瓶罐罐一起叮了咣当的摔到了地上,洒了满身的红白粉末,狼狈得简直无法形容。
秦昱并没有去扶杨熠,就那么冷冷的看着,没有一丝感情,他波澜不惊的开口,冷得能把杨熠的血冻起来,“说吧,怎么回事?”
杨熠缓了半天才默默的从地上爬起来,手脚并用的爬到秦昱脚边,用尽全身力气端正的跪好,他用力咳嗽了几下,勉强发出干涩的声音,“老板,我喜欢您很久了,我知道自己不配,所以一直都不敢表露分毫,我不敢有任何奢望,只求待在您的身边,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我就满足了。”
终于将隐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说出口,杨熠忍不住偷偷笑了,可他却不敢抬头看秦昱一眼。
“你知道我关心的不是这个。”秦昱对杨熠的表白无动于衷。
“我没有说谎。”杨熠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却变得坚定,“父亲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我相信你没有说谎。”秦昱顿了顿,突然上前揪住了杨熠的头发,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但是你为什么要主动把这些说出来?这也是你父亲告诉你的吧?目的就是要我相信这个荒谬的理由,放弃追查背后真正的原因?他在掩藏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求白清不要把我的秘密告诉你而已!我真的不知道!”杨熠红肿的眼眶再次湿润,他突然声嘶力竭的哭喊起来,“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承受这些折磨?我的父亲为什么不能为了我去陷害白清?我才是他的儿子啊!”
秦昱冷哼一声松开了手,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泣不成声的人,满眼蔑视,“因为你懦弱,你明明恨他,却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我帮你按上了翅膀,你却甘愿做一只永远被人牵在手里的风筝。你跪在我的面前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又不肯对我完全坦白,你说的没错,你的确不配。”
“我……”杨熠无力的瘫软在地上,满脸绝望。
“你还是选择杨以山吗?”秦昱冷冷的问道。
杨熠那双褐色的眸子不安的一通乱转,却仍是沉默着不肯开口。
“明天把工作交接一下,去英国的分公司吧。”秦昱看了杨熠几分钟,见他还是那副冥顽不灵的模样,失望的叹了口气,“我的人必须对我百分百的忠诚,你已经失去资格了。”
“老板……”杨熠望着秦昱冷酷的背影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无力的垂下了头,他失魂落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