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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后,便大摇大摆的进了白清家的对门,一梯两户,这户从今天开始姓秦。
按下开关,整墙的大屏唰的亮了起来,齐整整的分成了十八宫格,全方位无死角监控。
陈泰楠戴上耳机,两条腿随意的搭在桌上,随手抓过一包薯片,边吃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大屏幕。
杨熠手脚僵硬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紧张,而白清此刻正在厨房倒饮料,陈泰楠眼瞅着白清把一小把白色粉末倒进了杯子。
大老板担心杨特助会对清少爷不利,好像有点多虑了啊……
白清端着饮料笑嘻嘻的回到客厅,“阳光哥哥,喝水。”
阳光是杨熠叫鸭时的化名。
这两个字好像一把悬在杨昱头顶的铡刀,轻轻松松的就将清冷书生砍成了两半,一半是专业可靠的总裁特助,一半是怀着龌龊心思的胆小鬼。
“不要这么叫我。”杨熠双手握着杯子,手指不停的摩挲着杯壁,紧张的仿佛要把玻璃杯给捏碎。
他终于下定决心似的猛地站了起来,扑通跪倒,冲着白清咚咚咚的连磕了三个响头,他眼圈发红的仰头看着白清,声音颤抖,“求求你,不要把我们的事情告诉老板。”
白清不屑的嗤笑一声,他倒是没想到,杨熠竟然直接跟他玩这种示弱求饶的把戏,为了秦昱把自己的尊严踩进泥里,这位杨特助到底有多爱大老板?
大概半年前,一位熟客将杨熠介绍给白清,杨熠的需求非常简单,无性调教,每周一次,唯一的要求就是调教的内容不能重复,其他百无禁忌,杨熠是承受方。
白清欣然答应,把秦昱用在他身上的招数,通通在杨熠身上试了个遍。
杨熠喜欢戴眼罩,每当他戴上眼罩,整个人就会变得异常投入,骚浪的程度连白清都自愧不如。
现在想来,杨熠肯定是知道白清和秦昱的关系才故意找上白清。戴上眼罩,眼前的人自然就被想象成了秦昱,杨熠不是叫鸭,他是在享受心爱之人的调教手段,白清只是一个工具人而已。
猜到这一切的白清自然愤怒不已。
整件事根本就不是助理叫鸭,凑巧叫到了大老板的恋人,而是暗恋大老板的助理处心积虑的找到大老板的恋人,来满足自己的变态需求,一旦被披露,秦昱是不可能让杨熠继续留在他身边的。
“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白清悠哉的说道。
杨熠垂着头,声音艰涩,“杨以山是我的父亲,如果这次你帮了我,以后我也会帮你。”
杨以山?杨熠竟然是老杨头的儿子!
“我也是最近几天才知道,父亲竟然干过那样的糊涂事,我替他向你道歉,对不起。”杨熠十分诚恳的又对着白清磕了一个响头,“他是为了我,一时糊涂。”
杨熠坦白的有点过分彻底,白清一时竟无言以对。
杨熠自嘲的笑了笑,“我根本没想过能和老板在一起,我只要能留在他身边看着他就够了,我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发现这个秘密的,呵,就算没有你,在他身边的人也不可能是我啊!何必呢?”
杨熠表情痛苦的顿了顿,眼里尽是哀伤。
白清贴心的把饮料递给杨熠,示意他缓一缓再继续。
杨熠接过玻璃杯放到了嘴边,却突然神经质的看向白清,“你怎么不喝?”
“我带了锁,不能喝水,否则会很难熬的。”白清状似委屈的叹了口气,十分善解人意的说道:“你要看看吗?秦昱亲自设计定做的,你可以照着做一套一样的自己戴,不过我的锁是指纹的,只有秦昱才能解开,你要做的话就只能用自己的指纹了。”
这凡味十足的炫耀分明是在扎杨熠的心。
杨熠嘴角抽搐了两下,举起杯子咕噜噜的一口气把饮料喝了个精光,冰水也浇不灭他心里的火气!
“你都没有表白过,为什么那么肯定秦昱不会和你在一起啊?”白清眨巴着大大的桃花眼,一脸天真的问道。
“我……”杨熠的眼皮越来越重,很快便昏死过去。
当他昏昏沉沉的再次睁开双眼时,眼前那双亮得惊心的桃花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呼啸而至的一条条模糊的影子。
人虽醒了,感知却未完全回归,鞭子抽在身上好像完全没有痛苦,耳边响起的冰冷声音却让杨熠浑身发抖。
“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第二十四章 盛宴
这边白清在家挥鞭审杨熠,那边秦昱已踏上极乐之旅。
骚包的红色超跑一个酷炫的急刹车,稳稳的停在了长夜门口,趴车小弟立刻点头哈腰的迎上来招呼魏大少,魏盛辰潇洒的把钥匙一扔,不用指引,领着秦昱熟门熟路的直奔长夜地下二层。
长夜是近几年最火的夜店,迷醉的灯光下满眼都是疯狂扭动的人群,人们在这里肆意的挥洒着汗水和金钱,日复一日乐此不疲。
秦昱偶尔也来玩过几次,却从来不知道在这座销金窟的地下竟还藏着一处淫乱圣地。
经过层层门禁,身份验证,秦昱和魏盛辰终于来到了传说中的极乐窝。
比起地上灯红酒绿的喧嚣,简单粗暴的混乱,地下有一种诡异的静谧,装潢大气典雅质感满满,却处处透着隐秘的情色诱惑,让人不自觉的浮想联翩。
衣着华贵的客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品酒聊天,好似参加慈善晚宴般端庄自持,聊天的内容却不堪入耳,主题只有一个性字。
萦绕在空气中的浓郁檀香让人倍感安宁,檀香中混合着的依兰香却悄悄激起了潜藏的情欲,看似平静的氛围就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只需一个信号,这些压抑着欲望的尊贵客人们便会脱去伪装的外衣彻底变身禽兽。
自打迈入这个神秘的极乐窝,秦昱就浑身不自在,莫名的心烦意乱,他眼前不断出现清儿哭喊着说他讨厌极乐窝的画面,还有清儿陷入噩梦时那仿佛无处可逃的惊声尖叫,这些回忆化作一点,聚焦到了墙上的一副油画上,数不清赤裸身躯蛇一样的交叠缠绕,分不清谁在谁的身上,谁的手又伸进了谁的隐秘之地……
秦昱对这种披着华丽外衣的淫糜聚会很是反感,更加理解不了现在年轻人喜欢的所谓开放关系。无论是约炮还是养奴,他都只玩一对一,对待爱情,他更是个食古不化的保守派,重信守诺,甚至会相信爱你一辈子这种傻话。
魏大少兴致勃勃的为秦昱讲解起来,“极乐窝每周开放一次,每次都会有一个不同的主题,其中最受欢迎的就是骚泰迪争霸赛,秦叔你运气好,一来就赶上了盛宴啊。”
秦昱眉头紧锁,面色阴沉,他毫不客气的点破了所谓极乐窝的本质,“什么盛宴,不就是群P?”
“哎呀,话不要说得这么直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