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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学习怎样做秦昱的狗,认真学规矩,努力讨好金主。

他跟了秦昱半年,可不知为何秦昱却对他越来越不满意,他真的不明白,他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他为了秦昱做了那么多羞耻的事情,为什么秦昱还是不满意?

某一天调教的结束的时候,楚天无意中听到秦昱的一声低语,“为什么清儿可以做到?”

清儿是谁?

这个名字在楚天心里生了根。

秦昱会和他玩奖励惩罚的游戏,两个上着锁的精致小木箱里装满了小纸条,娟秀的字迹写着各种稀奇古怪的要求,秦昱只让他从里面抽,却从来不让他自己写,看字迹那些小纸条应该都是一个人写的,他猜是秦昱以前的奴隶。

他不明白,为什么小纸条上的称呼有的是主人,有的是老公,而秦昱却只让他喊秦叔。

直到某一天,他从奖励的箱子里抽出了一张不一样的纸条,上面写着“秦昱永远爱白清”,原来那个人叫白清。

秦昱握着那张小纸条浑身颤抖,他把楚天赶了出去,那是楚天第一次见到秦昱失态的样子。

楚天在门缝偷窥,他看见秦昱把木箱里的小纸条全部倒了出来,疯了似的不停翻找,那些纸条好像被风吹起的雪花,漫天飘散。

从那之后,他们再也没有玩过奖励惩罚的游戏。

秦昱好像也没那么热衷于调教他了,叫他去别墅也只是让他做饭聊天,偶尔玩点无关痛痒的小游戏。

楚天猜秦昱大概是腻了,可秦昱并没有让他走,还让他演了大电影的男主角。

在魏家小少爷的趴体上,楚天再一次见到了失控的秦昱。

那个一身骚气的小鸭子就是白清吗?在秦昱把白清抱上楼的那一刻他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比不上一个男妓,就因为他够骚够贱够浪吗?

趴体之后秦昱一次也没找过楚天。

此刻挥舞着鞭子的楚天彻底被自己的妒火点燃了,过往的委屈,难堪,不甘,疼痛,在这一刻通通变成了疯狂的抽打。

鞭子抽打皮肉的响声和白清痛苦的惨叫求饶声混合成了一曲残忍的歌。

“啊!啊!”

“停下来!停!”

白清的声音已经嘶哑,后背,屁股,大腿,布满了纵横交错杂乱无章的伤痕,一记重鞭带起了一串星星点点的血珠。

他没想到楚天会突然失控,他快坚持不住了,想吃一口极品帅哥的身子怎么这么难?

欲念横生的室内突然响起了极其不和谐的小奶音。

一只小花狗,出门往东走。

尾巴摇一摇,心里乐悠悠。

走走又嗅嗅,找到肉骨头。

快改坏毛病,做只乖乖狗。

是楚天的手机响了。

熟悉的音乐好像一道符,唤回了楚天出走的理智。

他丢下鞭子,使劲咳了两声,颤抖着手按下了接听键。

“秦叔。”

“我刚刚结束通告。”

“是,好的,我尽快过去。”

电话挂了,楚天抱着头痛苦的蹲了下去。

他看了看满身血痕的白清,居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对不起!”

第九章 教训

一米九的大个子蹲在地上哭得像个小孩子。

白清叹了口气,膝行到楚天身边,他把楚天搂在怀里,安抚的揉了揉楚天的后脑勺,轻轻说了一句,“鸭子。”

楚天张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白清淡然一笑,“游戏结束了。”

“你……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是我失控了。”楚天是真心诚意的道歉,他知道那些鞭子抽在身上有多疼,自己这样根本就是泄愤,哪还是什么游戏,他约白清出来本就是带着私心。

白清替楚天抹了一把眼泪,淡淡道:“我原谅你了。”

他放开楚天站了起来,扶着腰慢慢挪动脚步,蜷着腿侧身靠趴在了沙发上,然后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楚天满面通红的坐到了白清身边,刚刚哭成那样实在太丢人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间情绪崩溃,那一刹那他只想哭。

“爽吗?”白清突然问道。

“啊?”楚天一脸懵。

“当S爽吗?”白清解释。

“嗯,还,还挺爽的。”楚天不敢看白清,极其不安的来回转着手腕上的金色宽边手镯。

“刚刚是秦昱吧?”白清拉过楚天的手,好奇的打量着那个手镯。

手镯应该是订制的,很精致,上面镶嵌了一颗墨绿色的宝石,白清用指腹摩挲着那颗绿宝石,渐渐出神,他曾经拥有过一个类似的项圈,上面也有这样一颗绿宝石。

“是秦叔,他叫我晚上过去。”楚天看着发呆的白清,不自觉的解释,“手镯是秦叔送的,不方便带项圈的时候就用这个代替。”

“想的真周到。”白清好像在自言自语,漫不经心的用手指一下一下的,缓慢的敲着那颗绿宝石玩,“他对你好吗?”

“还,好……”

气氛突然有点诡异,一时间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哒,哒哒,哒,整个屋子仿佛只剩下那颗绿宝石被敲击时发出的响声。

很轻,很脆,但是这声音转换成音频传到另一端的时候却好像被放大了一百万倍。

秦昱揉着被震得发疼的耳朵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盯着被他扔到桌子上的蓝牙耳机不停的磨牙,真想立刻马上把那只不听话的小贱狗抓回来,狠狠的蹂躏,把他锁进笼子里,一辈子也别想再迈出来一步。

“老陈,备车!”忍无可忍的秦大老板终于坐不住了。

秦昱气哼哼的坐在车里,那两只小小的耳机成了出气筒,被秦大老板握在手心里盘来盘去,差一点就搓出了火星子。

“老板,您要把清少爷接回来吗?”司机兼保镖陈泰楠边开车边问道,他跟了秦昱快十年,与秦昱交情甚好,向来有什么说什么,不必忌讳。

“接他?除非他跪下来求我!哼!他以为谁都能住我的狗笼子吗?还敢跑?还学会下药了?到处发骚,贱狗真的是不管不行!”秦昱一边暴躁的抖腿,一边口是心非的控诉白清。

平日里杀伐果断的冷面总裁此刻看起来真的是既幼稚又可笑,居然还带了那么一丢丢怨妇的味道。

陈泰楠忍不住默默摇头,大老板真是不懂爱啊,他脚下用力,悄悄为他嘴上特别硬气的老板加大了油门。

另一边,白清似乎玩够了,他抬起头看着楚天,两个人莫名来了个深情的四目相对。

“你会怕他吗?”

“你喜欢他吗?”

楚天和白清突然同时出声,又有些尴尬的同时噤声。

大概过了半分钟。

楚天瞪大了眼睛,“你还喜欢秦叔?”

白清却好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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