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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的哭出来。
“老公,不做了。”
极致的撑胀感让他有种被撕裂的感觉,不痛,但是很酸。
就像一个完整的人,突然被填进另一个人。
原本舒适的空间变得逼仄难耐。
樊尘也是同样的感受,仿佛突然嵌入言辞的身体,他不得不蜷缩起来,委屈求全又心甘情愿。
言辞哭得有些厉害,樊尘犹豫许久终于下了狠心。
他压下身体搂住言辞深吻,吻得对方意乱情迷无法呼吸。
粗重的手揉捏对方身上每一处软肉,把言辞捏得又痛又爽。
又用嘴巴嘬咬言辞的脖子胸口,留下一片片淫乱的痕迹。
在言辞呼吸急促得快要叫出来时,下腹挺动,啪的一声轻响,将自己彻底嵌入言辞的身体里。
又在对方快要哭闹起来时,不管不顾的做起来。
言辞什么都看不见,眼前一片片雪花。
但他知道自己在动,被樊尘操弄得耸动。
动作不凶,像躺在柔软的船上,意识跟着眩晕。
又没完全晕,下身强烈的被侵犯感刺激得头皮发麻。
樊尘粗重的喘息洒在他脸上,脸上有种刺痛感。
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大腿内侧开始发酸抽搐。
樊尘突然停下来,手指在两人结合处摸来摸去,言辞难受又羞耻,修长双腿无力蹬了蹬,“你,你……看什么,看?”
樊尘的目光满意的从那抹浅淡血渍上收回来。他抱起言辞,阴茎迅速朝着逼仄紧致的最深处可怕地撞去。
言辞吓得眼泪直流,好在樊尘很快抱着他侧躺下。
两人面对面搂抱着,酸麻的大腿终于得以缓解。
言辞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粗长阴茎再次耸动起来。
这次要重一些,但因为姿势原因,依旧温柔。
樊尘将他脸上的泪水舔干净,带着轻笑跟他说话。
言辞知道樊尘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但是言辞全身酸痛的仿佛断成两截,根本没法回应,只能发出自己都不知道的娇柔鼻音。
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扑哧扑哧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言辞的脸再次不受控制的红起来。
特别这样一直被樊尘盯着。
他埋在樊尘的胸口,小声的说,“老公,换个姿势,我好像适应了。”
樊尘刚刚松手,言辞就迫不及待地转身。
难为没有力气,直接狗啃屎摔在床上。
樊尘哪会不知道言辞的别扭,又骚又羞,弄得他魂不守舍。
帮言辞摆好姿势,樊尘正要提枪入洞。
言辞突然偷偷的偏过头,雾蒙蒙的眼睛带着一丝坏笑。
“老公,猫猫好吃不?”
那根一直垂落的尾巴忽的一下竖起来,蓬松柔软的大尾扫过樊尘的鼻尖,直接让樊尘打了个喷嚏。
“别闹。”
樊尘挥开尾巴,按住言辞的两瓣屁股。
龟头刚刚对准,大尾巴又竖起来。
控制尾巴的小手正藏在言辞肚皮下使坏。
大尾巴刷刷刷的扫来扫去,就像看见主人的小猫,绕着你蹭来蹭去。
樊尘有些无奈的捏住尾巴,突然露出一抹坏笑。
言辞脸上划过一丝惊慌失措,还没来得及往前爬。
粗长的阴茎长驱直入,一下顶在娇嫩的生殖腔上。
言辞浑身过电般抖个不停,求饶的声音还没说出口,咕唧咕唧的水声已经响起。
很快变成哗嚓哗嚓的声响。
粗长阴茎被泡得油光水滑,每一次抽出来都带出大股的淫液。
娇嫩逼肉早就变成艳丽的蔷薇色,阴蒂充血成荼靡之色。
言辞连喊都喊不出来,将头埋进被子里,一边哭个不停,一边抖个不停。
樊尘紧紧掐着臀肉,眼睛着魔的看着两人结合处。
阴茎被紧致包裹缠绕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初经人事的媚肉仿佛情场最浪荡的老手,把鸡巴吸得五迷三道。
嘬着,缠着,压榨着。
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一股股淫液顺着两人的大腿止不住的流淌。
身下的背脊突然凹下去,言辞仰着头发出类似小兽的呜咽声。
布满红晕的脸上,失焦的眼睛望着天花板。
他又又又高潮了。
他都不记得是第几次高潮。
臀部下压,想摆脱那根恶劣的大鸡巴。
一双大手牢牢握住他的两侧,布满汗渍的胸膛也贴上来。
一起遭殃的还有耳垂,樊尘吸吮住言辞的耳朵。
完完全全箍住他,充满情欲的声音问道,“爽不爽老婆?”
言辞不记得自己点头还是摇头。
他被整个囚禁在水泥味的怀抱里,又在钢铁般的臂弯里,再次被大力操干起来。
言辞整个人的重量都坐在那根鸡巴上。
他被颠得神魂分离,什么都感受不到,直能感受到粗长的鸡巴带着狰狞的青筋把他干了一遍又一遍。
每一遍都像完成一种标记,把属于樊尘的味道打入到他的身体深处,灵魂深处。
直到晨光初现,那根罪恶的性器还在进行标记。
它要把这个地方撞成荼靡之色,就像窗外天边的朝霞。
言辞再次醒过来已经晚上七点。
樊尘不在,但手机上有留言。
从中午十二点后发来第一条,之后每半个小时发一条。
内容一致:宝宝醒了吗?
言辞很羞涩,但这种时刻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他正要回信息,开门声响起。
很快,西装革履的樊尘走进来。
他走得轻快,甚至带上少年人才有的朝气。
在言辞尚未开口前他就卷到床边,吻住言辞。
先是温柔的吻,然后变得湿重。
言辞可不想再在床上过一夜,推开樊尘,“我饿了。”
樊尘擦掉言辞嘴角的水渍,“我在楼顶的旋转餐厅定了位置。”
餐厅对外开放,又是用餐高峰期。
哪怕是需要预定的著名餐厅,依旧人满为患。
当樊尘出现在餐厅时,尽管他们的位置比较隐秘,依旧引起大量关注目光。
“吃饭时怎么办?”看着戴着大口罩的言辞,樊尘深邃的眼睛充满笑意。
看着不想露面,可身上又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
任何从他们面前经过的人,都能轻而易举看见言辞露在外面的欢爱痕迹。
他只差没在脸上打一行字:刚被樊尘日过。
其实他不需要这样,从两人进入餐厅起,言辞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就强势而霸道的告诉众人,这人属于樊尘。
但樊尘爱死言辞这种小心机。
特别他一会儿让侍者拿水,一会儿让侍者更换碟子。
还扯着衣领说好热,露出大片大片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