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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骗不过樊尘,特别在樊尘吻他,抚摸他的时刻,他会情动。
当然,樊尘颜射他的时候,他又会暴跳如雷。
好在樊尘还未做出睡奸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洗完澡的樊尘,肌肤带着一层水汽,他将躺了一天的言辞抱进怀里轻轻抚摸。
“言言,我想跟你做爱……”
不会吧!
言辞心里慌得一批。
如果真的被睡奸,昏迷者的正常反应应该是什么样子?
他没有手机,也不敢擅自动用城堡网络系统,那都会被樊尘发现。
言辞无法获得场外援助。
很快言辞有了主意,不管什么反应,都当成正常反应,反正医生说他快醒过来。
还在胡思乱想的言辞被抬起下巴。
火热滑腻的大舌伸了他的口腔,先是一阵细腻温柔的吻,吻得言辞昏昏欲睡,吻得言辞忘乎所以。
樊尘再次低下头深嗅,确认。
半晌,他锁紧眉头看着被吻出薄红的言辞。
不是错觉。
言辞嘴里有包子味,很淡很淡,还混杂着漱口水的味道。
这些味道很淡,但是骗不过顶级Alpha。
樊尘的凝视让言辞产生警觉。
跟樊尘斗了那么久,他已经学会走一步想十步。
言辞正要轻吟着醒来,热辣的吻接踵而至。
与以往并无不同,言辞轻轻掀起眼皮,看着忘我啃他的樊尘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正漂浮着,就被握住阴茎的大手打断。
樊尘的指腹有薄茧,握住阴茎摩擦时格外舒服。
他又在轻轻挤压龟头,将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涂抹到冠状沟附近,然后用修长的手指搓揉那里。
言辞爽得差点打颤。
突然耳垂被咬上,樊尘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言言,你越来越敏感,要不,我直接把你做醒?”
言辞并未察觉樊尘言语中的危险性。
反而考虑起这句话实操起来的实现度。
突然下身的愉悦度加强,言辞爽得险些哼出声。
又深深将声音压回喉咙里。
樊尘看着呼吸明显错乱的言辞,真的恨不得弄死对方。
他什么时候醒的,为什么要装昏迷?
他不知道自己差点等疯掉?
接下来,言辞还未被自己的演技喝彩,樊尘就专攻他的敏感点,吸乳,吸脖子,甚至咬住他的喉结轻轻研磨。
大手在他的浑身上下点火,但又不让他释放。
弄到后面言辞快要妥协,睁眼吧,就说刚醒。
不,还能坚持一会儿。
他喘这么明显,樊尘应该听见了吧!
不,樊尘比他喘得还凶。
当冰凉的润滑剂进入身体时,言辞还有点回不过神。
樊尘来真的,真的要睡奸他?
匪夷所思的同时还有那么一点点小刺激。
言辞睁眼,算了,有话好好说。
认怂没什么丢脸的。
他刚要张嘴,一件衣服盖在他的脸上。
同时一只大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巴。
一同进来的,还有一根凶狠的鸡巴。
樊尘没有半丝怜惜,粗长鸡巴直接顶到最里面。
他一只手抬起言辞的半条腿,凶狠得在里面冲撞。
言辞的卧槽尚未出世,就被扼杀在汹涌的情欲和恐惧的愉悦里。
直到言辞眼角的眼泪打湿他的手指,樊尘才缓下来,心中的愤怒消散不少,委屈涌现。
言言为什么要装昏迷?
他后悔呢?
身下瘦弱的身躯出现轻微的痉挛,樊尘停下来松开手。
白色衬衣盖住大部分脸庞,唯有嘴唇露在外面。
被啃咬吮吸过,原本偏白的颜色变得红润。
就像夏初刚出蕾的蔷薇。
在变得艳丽霏糜之前,呈现一种不为人知的纯洁。
言辞处在射精高潮,胸膛上下起伏。
他喘不过气,只能微微张开嘴换气。
露出红润的小舌。
他彻底露馅儿了,却不自知。
当他呼吸平顺正要后知后觉闭拢嘴,下颌被掐住,一张丰盈湿润的嘴唇含住他。
樊尘吻得很温柔,叼啄吮吸,又很色情。
下身的律动再次开始,这次很慢很重。
敏感肉穴能清晰感受到暴涨阴茎上的每根血管和青筋。
“言言,你不醒来也没关系。”
樊尘自说自话,用一种沉迷变态的语气。
“不醒来就不用跟我商量做爱的次数问题。”
“你们那边每周三次,我希望五次,我答应你不能强权,所以一直期待你醒过来,我们好好讨论。”
啄吻还在继续,挺弄更是柔情蜜意。
两人交合处湿漉漉一片。
湿软的肉穴紧紧包裹吮吸着肉柱。
吮吸吞吐,似乎对这根棒棒糖的味道极其满意。
“你一定会耍赖,用尽办法跟我贫嘴。”
樊尘停下动作深喘片刻,他很想知道哪个王八蛋能在做爱时这么多废话。
这么舒服的事情为什么每周才三次。
言言该不是那方面不行?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想天天跟你做爱……”
假话。
言辞的睫毛轻轻颤动,不是衬衣盖在脸上,白痴都能看出他在装昏迷。
“只是每次你跟我贫,跟我闹,我就特别心动,特别想疼爱你。”
就像现在,樊尘又深又慢的肏弄。
甚至顶到最里面时,他还会在里面大力的搅动几圈,直到贴近腹部的鸡巴根都沾满言辞身体里的淫液,他才能感到满足感。
他们的四肢缠绕在一起,气息黏腻的纠缠。
体液也融合在一起,他们浑身都湿漉漉淫靡的纠缠着。
“啊……”
言辞张着嘴发出尖叫,但被樊尘吞入腹中。
熬过这波折磨人的肏弄,他的心脏怦怦直跳。
既为樊尘的话心动,又害怕在这个档口露馅儿。
以他对樊尘的了解,这个男人的报复心极强。
算了算了,醒过来吧!
樊尘成长不少,至少懂得尊重他的意愿。
夫妻俩性生活不和谐的多如繁星。
与其对抗逃避,不如敞开心扉。
他可以放宽限制,比如一周做四次。
第五次他可以帮樊尘打出来,心情好也可以用嘴,骤然想起过去两人无皮无脸的性交场面。
言辞脸皮一阵热辣。
“嗯……樊……”
正要醒过来的言辞突然被捂住嘴,沉沉压在身上的樊尘突然凑过来,低沉声音恶狠狠说,“不醒来也好,我想做多少次就做多少次,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言言,我要把你日烂……”
呐尼?
等等,我可以醒过来。
言辞伸手去掰樊尘的手腕。
却被对方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