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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问。
“前两天小赵给我的,说他发现儿子时,手机还亮着,问是不是我们打过电话。”
言辞想起小赵应该就是他的老板赵易诚,那天加完班就是赵易诚送他回家,两人相约第二天早点去公司修改方案。
这么说,第二天顺路来接他的老板发现他没有依约下楼,上来察看发现昏迷的自己?
有这个可能,程序员工作压力大,猝死比例高,公司里单身独居的员工都给关系不错的同事留了备用钥匙或者门锁密码。
赵易诚有他家密码。
母亲走过来拿起手机,“充电没有,看看最后谁给儿子打过电话。”
随着熟悉的开机画面,言辞几乎快印入灵魂的某网页顿时蹦出来。
喂,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还如此尽职。
母亲很惊讶,“怎么直接蹦出个网页,我每次开机都不这样。”
父亲走过来,“是什么?”
不要看啦,没什么好看的,快关机啦!
“好像是本小说,囚禁…的…小蔷薇?”
“字这么小都看不清楚,等我找一下眼镜,你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回事,在公司一整天对着电脑,回家后还躲在被窝里看蚂蚁大小的文字,不累坏才怪。”
母亲的老花眼没有那么严重,眯着眼睛一个字一个字读,“樊尘…一把…按住…言辞……咦,这个人跟我们儿子同名同姓。”
“我看看,我看看。”
屏幕一黑,手机关机了。
场景也随之消失。
言辞醒过来看见满屋子医护人员,樊尘的脸色已经阴沉到能下暴雨。
他尚未发现醒过来的言辞,只是将人死死抱在怀里,“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查清楚他频频假死的原因。”
言辞的一条胳膊缠满各种仪器,一名护士正在往他胳膊里注射生机药剂。
这种药剂是目前市面上最昂贵的一种药剂。
几乎能起死回生。
第一次跟樊尘性交时,言辞就被注射过这种药剂。
言辞发现胸腔里再次传来咚咚咚的心跳声,跟往日从场景里剥离时一样。
如果樊尘每次都不抢救他,他是不是就能回去?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更多的是激动和喜悦。
他真的看见父母了,那个场景不是临死前的幻想。
而且言辞有种预感,他回去的契机应该在那部手机上。
只要父母充满电再次打开手机,他说不定能了解更多信息。
言辞一把搂住樊尘的脖子。
还在流泪的脸又是激动又是兴奋。
樊尘惊喜难当的看着怀里的言辞,一把将人搂得更紧,说出来的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不怕不怕,我不会让你有事。”
但他听见言辞在耳边激动地说,“太好了,我能回去了。”
樊尘怔愣地看着言辞。
外面漆黑的夜空划过一道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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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包工头知道了
第44章 44
言辞一直等着装人工生殖腔,每每说到这个话题就被樊尘一笔带过,实在问着烦,樊尘就会提醒他的身体是否适合怀孕有待继续观察。
不生也好,言辞挺担心哪天突然回去挺着个大肚子,他怎么向父母解释?
只是他又被拉去做了一次体检,依旧被注射可以消磨时间的安眠药。
这期间他找过林殊几次,都被对方以身体不适拒绝。
毕竟是omega,言辞不好翻进去看看林殊到底哪里不舒服。
一想到要怀孕才放林殊。
言辞又觉得烦,如果怀孕前他就回去了,那他岂不是成了言而无信的人?
为了快速解决这件事,樊尘一回家就被言辞抓去做爱,做爱时就催着樊尘赶紧移植生殖腔。
“你最近怎么都不弄前面?”言辞红着脸回头,布满汗渍的脸上满是情欲。
樊尘的大手在漂亮的脊背上摸来摸去,腹肌耸动,撞得言辞张开红润的嘴唇直喘息。
“想我弄前面?”樊尘的手指伸到前面,那里泛滥得厉害,刚刚碰到硬起的小肉豆,后穴就猛的夹紧他。
腥甜的汁液淋了一手。
“这么容易就高潮?”
言辞难堪的回头,他也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前面敏感得不得了,自己碰还好,樊尘一碰就高潮。
高潮次数还不能太多,一多就腹痛。
“还不是你老不弄,妹妹被冷落了。”言辞气哼哼的说。
樊尘眼底乌云一片,抽出耸动的鸡巴蹭上湿漉漉的阴阜,炙热的温度烫得言辞一阵娇喘。
樊尘握住鸡巴拍拍言辞的屁股。
言辞顿时高兴地撅起屁股。
阴穴露出来,肥厚饱满的阴唇湿哒哒翻着。
那里熟透了,像饱满的桃子挂在树枝。
轻轻一捏就能散发出醉人的芳香。
巨大龟头挤压着饱满阴唇,果然流出腥甜迷人的汁液。
樊尘俯下身,将阴阜附近的汁液舔得干干净净。
又在言辞的浪叫里伸出舌头插进去。
一直插到言辞再次高潮才扫吃完骚水退出来。
当巨大阴茎灌满阴穴时,言辞满足地瘫在床上。
樊尘做得很温柔,甚至连最里面都不撞击。
言辞舒服得快闭上眼睛。
樊尘摸着他的阴蒂缓慢抽插几下后退出来射在温湿的穴口,收缩的穴口再次将浓稠的白精吞噬大半。
樊尘的鸡巴几乎没软过,直接将言辞的双腿侧曲在一起,按着他的屁股再次顶进后面。
言辞高潮了好几次,腹部开始发痛。
这次就没有向樊尘索要激烈性爱。
他有预感,只要父母打开手机,他就能再次看见场景。
但都过去老多天了,按理说手机早充好电,就不清楚为什么一直没动静。
阴茎进入到一个极深的位置。
言辞喘着气回过神。
看见樊尘阴沉沉地盯着他。
哎呀,走神被发现了。
言辞张开腿夹住樊尘的腰。
拉着樊尘的胳膊坐起来,手臂虚虚揽着樊尘的脖子。
一想到真的可以回去,言辞挺唏嘘跟樊尘的这段经历。
荒谬,荒淫也无耻。
在他那个世界,没有人把这么多时间和精力放在性交上。
那个世界的人,更爱钱。
换个角度,那个世界人们对钱的渴望和实际行动力也一样可怕。
一个钱,一个性。
好像没有谁比谁更高贵。
言辞能说为钱弄得差点丢掉性命的自己就比樊尘更高尚?
想通这点,他忽然觉得樊尘也没有那么可恶。
他亲了亲樊尘的嘴角。
“其实你这人还不错。”
樊尘扶着言辞的腰抬起眼睛。
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