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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他多久。
樊尘带着不易察觉的浅笑,手指轻轻划过言辞的脸颊。
他听说了城堡里鸡飞狗跳的一天。
当下车看见车库里那辆暗绿色的古董车时,樊尘有种回到童年的错觉。
母亲站在三楼窗口看着大家,父亲站在台阶上检查兄弟四人的体能训练,突然一辆暗绿色的老爷车轰鸣着冲进城堡,巨大的音乐声夹杂着祖母爽朗的笑声。
“臭小子们,看看我给你们带来什么好东西。”
祖母的每次出现就像拥有魔法的女巫。
让樊尘严肃的世界在一段十分短暂的时光里变得绚丽多姿。
言辞会是一位优秀的女主人。
樊尘心想。
迷迷糊糊的少年用惺忪的目光看着自己,懒洋洋拉下盖在身上的被褥。
浓郁的蔷薇香溢出来,让樊尘想到满山花香的夏日时光。
他听见少年说,“樊尘,搞凶点。”
言辞没注意樊尘瞬间暗沉下来的脸色。
手指伸向下面,膏脂被高温融化又含了一段时间,此时那里温软潮湿,简直完美。
“都软了,快进来。”
言辞看着樊尘没动,就去解人家的扣子,“搞快点,前后都要,最好把我搞死那种。”
“也不要真的搞死。”
言辞被樊尘猛地压在床上,言辞以为开始了,很自然将两条长腿缠上樊尘的腰。
下身不断蹭着樊尘的裤子。
“你把我当什么?”
昏暗的光线里,言辞察觉到樊尘的不对劲。
他翻了个白眼,还能当什么,金主爸爸,包工头,强暴犯。
对了,现在多一个身份,他能不能回家的桥梁。
一想到待会还要向樊尘求情,言辞端正态度,放软语气。
“先生,您不想跟我做吗?”
一听见言辞这语气,樊尘就恨得牙痒痒。
同时也有一种无力感,他想得到言辞的真诚和爱恋。
言辞比任何一名柜姐都要热忱和亲切,却在转身时拉下脸耷拉起眼角。
他想拥有转过身的言辞。
言辞却只给他看自己最虚假客气的那一面。
他像个顾客,被言辞高高在上捧着的尊贵顾客。
樊尘到底是樊尘,很快收敛住眼底的情绪。
“帮我解开拉链。”
一听樊尘这样说,言辞顿时松了口气。
拉链刚刚拉下,滚烫的阴茎跳出来,打在言辞的手背上,烫得言辞下面一阵潮湿。
言辞很无语的看着樊尘,“你他妈的都骚得不穿内裤了吗?”
樊尘觉得自己有些犯贱,听见言辞这种语气,心情莫名好转。
他低头啄了啄言辞的嘴唇,“也没你骚得裸在被子里。”
两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言辞发现他在口头上有点占不到樊尘的便宜。
顿时夹紧樊尘的腰,抬起屁股,抵着巨大的龟头,一点点吃进去。
吃到一半力有不逮,跌回被子里,鸡巴脱出去在半空一闪一闪。
言辞看出樊尘就是在逗弄他,哪里像之前,逮住他就连弄直弄。
言辞挣脱樊尘的桎梏,翻身将樊尘压在床上,伸手去解樊尘的衬衣。
樊尘碰开床头的开关,屋内亮起一圈地灯,整个空间暧昧温馨起来。
把樊尘剥个精光,言辞撑着樊尘紧实的胸肌,将火热的鸡巴吞进去。
还是很胀,言辞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盯着对方漂亮的身材看了好几眼,言辞突然俯身含住樊尘的乳尖。
他给樊尘口交过,两人也吻得到处都是口水。
但言辞从未吻过樊尘的乳尖,就像樊尘也没吃过他的鸡巴。
这些忽略掉的小细节,就像两人泾渭分明的关系,地标似的横亘在两人之间。
言辞没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樊尘今晚有点消极怠工。
那怎么行。
言辞一边吮着乳头,一手摸着另一边奶子。
直到嘴里的小肉豆梆硬,他还意犹未尽的掐着另一粒小肉豆。
“言辞……”
樊尘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
言辞抬眼望去,我去,樊尘眼中充斥着浓烈的情欲。
可以可以,再加把油,今晚说不定能看见父母。
也不等樊尘再说什么,言辞摇着屁股吃起同样梆硬的鸡巴。
樊尘目光沉沉的看着在他身上起伏的言辞。
又爱又恨的情绪在胸腔里猛烈的撞击。
他一忍再忍,才堪堪忍住想肏坏言辞的冲动。
言辞肏了一会儿就有些吃力,樊尘的鸡巴太大了,按着他的频率来弄,几乎每一次抽插都能把他爽飞,每次落回樊尘的腹部,沾一屁股水不说,那鸡巴几乎把甬道里的每个G点碾个遍。
前面的性器硬得滴水,似乎很快就要高潮,但离言辞想要的程度远远不够。
言辞退出来,捉着滑唧唧的鸡巴往后面塞。
后面同样软嫩,但不像前面那样奔放。
挤进去一个龟头就卡着不动。
言辞倒在樊尘的胸口喘息,“你弄一下嘛。”
樊尘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又被挑起来,他按住言辞已经彻底张开的两瓣臀肉,一点一点往里肏,肏得言辞太阳穴的青筋都爆出来才彻底进去。
“不一岗一消杀呢?”
言辞莫名觉得这话很熟悉,但性欲充斥着大脑,只迷迷糊糊摇头,“又没别人用,不嫌弃。”
樊尘掐住言辞的脖子,咬牙切齿,“别人用?”
言辞迟钝的转动眼珠子,心里灵光一闪,“也不好说,后面被人用过又看不出来,李善美……”
“言辞!”
樊尘突如其来的怒火吓言辞一跳,也对,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跟人分享床伴。
他不也讨厌周思源!
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不就一种可能嘛,何况你还把林殊放城堡,谁知道你有没有在我昏迷时去干些什么。”
“言辞,我只跟你上床。”樊尘的目光很危险。
言辞满不在乎,“嘁,不要说得那么深情,你之前不是很费omega,我又不介意,多个林殊更不介意,我跟李善美要是发生过关系,那不也是之前的事情,一抵消,我还亏了。”
“言辞,你一定要惹我生气?”
“我说了遇见你之后就只跟你上床,你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樊尘没有像以往那样按着他惩罚,言辞有些讪讪然。
顿时爱也不想做了,起身冲完澡,就要回自己的卧室睡觉。
“我有没有说过不许用之前的卧室。”
言辞也烦,站在门口嘲讽,“你说我就要去做?”
说完砰的关上门,穿着浴袍走在过道里的言辞把自己气个半死。
樊尘越来越不按牌理出牌,真的让他很烦。
刚刚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