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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工吧,早做早休息。
言辞模棱两可的哼了哼,敷衍的态度明显。
这次樊尘倒没追究,他让林殊住下来就是想看言辞炸毛。
言辞搂着樊尘的脖子就要往一旁倒,语气半是祈求半是讨好,“今晚不要磨我了好不好?”
他感觉最里面那个地方一直肿胀着,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虽然他不是女人,也担心会不会做的太过得什么妇科疾病。
等到自由身那一天,他不仅要面临脱肛风险,大小便失禁,前列腺炎,难道再多一堆宫颈肥大,子宫糜烂什么乱七八糟的辉煌战绩吗?
言辞一点都不想。
樊尘一把拦住言辞想躺下去挨肏的想法。
“那你自己来。”
又自己来。
真是天选打工人。
言辞轻轻叹了口气,坐直身体往后退,阴阜在樊尘紧实的腹部留下长长的水痕。
言辞有些尴尬的抹掉水痕,得到樊尘低沉的轻笑。
就很烦。
他迅速将樊尘的鸡巴从后面拉到前面,粗长鸡巴跳出来时,直接跟他的胃部平齐。
言辞再一次感叹自己天赋异禀,这么大的鸡巴也不知道怎么吃下去的。
他拿手撸了两把,粗大的龟头涌出一股前列腺液,腥膻中夹杂着淡淡的水泥味。
说实话,言辞很欣赏这根鸡巴。
哪个男人不希望有根宏伟的雄器。
如果这根鸡巴不肏自己就更好。
樊尘健壮的胸膛开始起伏,他看见言辞眼中的沉迷和渴望。
小蔷薇总是口是心非。
言辞一直退到樊尘的大腿上,才压着鸡巴往里钻。
“要断了。”
言辞赶紧松开,根部无法承受这么大根的重量,微微倾斜,像那座名闻世界的比萨斜塔。
“那要怎么弄?”
樊尘抬抬手,示意言辞跪起来。
真难伺候。
言辞跪直身体移到阴茎上方,弯腰捞起鸡巴,一边下沉腰身,一边往里面送。
言辞用阴阜磨了很久,几次送进去半个头又吐出来。
渐渐额头冒出细汗,连鼻梁上都有。
整个白皙的身躯都是润的。
但脸颊是红的,蔷薇色。
乳头也是。
挑逗龟头的阴阜也是。
还有那两瓣阴唇也是漂亮的蔷薇色。
大约做的次数不少,阴唇不像之前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
肥厚饱满,从缝隙里挤出来,像肥沃土壤里长出两片厚芽。
这次言辞吞进去整个头,他没有急着往里吞,绷紧大腿适应阴茎带来的撑胀感。
樊尘清晰看见那两片挤在一起的肉芽一下张开巨大的嘴,把那根不可思议的肉头吞了进去。
果然如言辞所说,他的鸡巴实在太大了。
两片肉芽好像瞬间长大,往两侧腿根生长。
原本只是一条细缝的阴阜顿时变成一朵狰狞的食人花,满是细碎牙齿的大嘴带着唾液吞噬着入侵者。
樊尘被一阵细密的吮吸感刺激得回神,看着言辞开始慢慢吞吐他的阴茎。
每吞一点,里面的媚肉就像长满细牙的肉嘴,缠上来又吸又咬。
肥厚的阴唇瞬间开出一朵淫靡的花,再一次变大。
当阴茎退出去一点点。
肿胀到极致的阴唇就会往中间缩去,狰狞淫靡的食人花短时间恢复到原本娇小纯洁的模样。
又在下一刻开出更加淫靡狰狞的花。
吞了大半,言辞已经直不起腰,膝盖痛得发麻。
穴里又痒又涨。
抬头看樊尘,希望樊尘能好心放过他一马。
樊尘阴沉沉盯着他的私处,那双眼睛隐隐冒着红光。
原本随意放置身侧的两条胳膊,不知什么时候绷紧,上面青筋盘绕,肌肉鼓胀。
言辞吓一跳,他以为自己技术不好,把金主爸爸难受成这样。
顿时脱出鸡巴,“先生还是您来吧!”
“继续。”樊尘的声音暗哑压抑。
啊?
早说嘛!
好不容易进去大半,又要来一次。
但没办法,金主爸爸的要求,只有硬着头皮上。
这次稍微顺利一点,言辞终于确定樊尘盯着他的私处。
确切的说盯着他吞吃自己性器的整个过程。
言辞又羞又躁。
这个变态强暴犯真的好变态。
顾不上剩下的一小截还在外面,一屁股坐下去,让变态看不见。
巨大龟头跟自由自在的小枣肉直接来个亲密接触,把人家嗵的一下挤到墙壁上吐出一口蜜汁。
言辞前面的阴茎瞬间完成硬起到射精的全过程。
强行射精让他难受的想骂娘,阴蒂也在剧烈摩擦中喷出大量淫液。
一时间下面洪水泛滥。
言辞没脸了,蜷缩在樊尘的胸前不敢抬头。
直到度过不应期言辞才发现樊尘好像也高潮了。
紧实的胸肌剧烈起伏着,小麦色的皮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性感漂亮。
该!!!
樊尘也没想到被言辞一下弄的射精,小枣肉吐出的汁液实在过于舒服,钻进他的铃口,仿佛一只温柔的小手,轻轻抚摸着体内积攒着的暴动信息素。
但只射了头精,剩下的大部分挤在精道里,让他非常不舒服。
他见言辞缓过来,甚至还一脸幸灾乐祸。
将小蔷薇扶起来,在对方立马惶恐求饶的目光里。
一手搂腰,一手扶臀。
一下一下往里肏。
淫液混着精水充当着润滑剂。
没几下言辞就被肏开了。
下面传来哗嚓哗嚓的声音。
小枣肉吐了水暂时不会再分泌,樊尘想把后面的精射出来,这次做爱没有像之前那样磨人,而是恢复到大开大合的状态。
言辞被颠得上下摇晃,强烈的刺激感一股股往上冲,没几下就神智不清,他颤抖着搂着樊尘汗涔涔的肩膀。
分不清到底这种好些,还是磨人的方式好些。
下面的快感过于激烈,他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
樊尘将言辞拉进怀里,捏住他的嘴伸进去舌头。
言辞下面只能被动挨肏,上面也只能被动挨吻。
直到搅得口水都含不住,樊尘才松开他喘着粗气说,“说。”
说什么?
言辞迷迷糊糊地皱起眉头。
微微张开的嘴巴发出急促的呻吟。
他的耳膜除了双方的呻吟和喘息,似乎再听不到别的声音。
“什么……”
樊尘咬住言辞的耳垂,刺痛让言辞清醒几分。
红肿的嘴唇又被含住。
“说爱我,说你喜欢我……”樊尘的声音粘稠暧昧的传来。
言辞不说,只是迷迷糊糊的看着樊尘。
下面的肏弄加剧,阴蒂硬得像粒肉蔻,频繁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