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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正在发情期。
社畜的卑微。
言辞缓缓闭上眼睛。
樊尘最终还是进去了,他把言辞按进怀里,只将言辞的裤子拉到大腿处。
抬着言辞的大腿缓缓顶弄。
言辞睡得很沉,但阴穴很快有了反应。
在樊尘的不断戳弄下变得湿漉漉。
龟头刚刚进去时,言辞难受的哼了一声。
樊尘立马停下来,等言辞的呼吸再次平稳。
他才开始动作。
每进一寸,反复碾磨,把那里弄到湿软不堪才进行下一步,他从未在性交上付出如此耐心和细致,直到把整根阴茎送进去。
言辞把他含得又深又紧。
淫荡的媚肉纷纷缠过来又吸又吮。
樊尘满头大汗,他想拔出去,又舍不得那份紧致和温软。
直到龟头顶到一条缝隙。
他确定那是言辞的生殖口。
为了转移注意力,樊尘一直磨着那条细缝。
不知道是被他磨肿了还是什么,那条紧紧闭合的细缝竟然张开一条小口。
但萎缩的生殖腔就像一个干瘪的枣,被巨大的龟头顶在肉壁上磨蹭。
樊尘也分不清那是张开的一条口,还是被磨软了的枣肉。
只能闭着眼睛满头大汗的把自己送得更深。
难以舒缓的浓厚性欲随着不安分的信息素,从每个细胞,每条血管里浮出来。
他察觉到自己的体温高得吓人,甚至鸡巴也烫得吓人。
言辞也感受到这份高温,汗流浃背的跟他拥在一起。
阴穴因为高温不断收缩,屁股不安的动来动去。
似乎想远离这份高温,但那枚萎缩冰冷许久的小枣肉又极其喜欢这份高温。
大约不断被高温的前列腺液滋润着。
从一开始硬邦邦的一小块慢慢变得柔软松弛。
就像被泡发的鲍鱼。
樊尘没有松开言辞,这种望梅止渴的性交方式根本无法出精,也就无法缓解体内躁动的信息素。
或许强大的alpha直觉指引着他,那枚小枣肉有他要的东西。
一直磨,一直压着顶。
已经被浸泡的肥美多汁的小枣肉终于可怜兮兮挤出一股浅淡的液体。
轻轻撒在樊尘滚烫的龟头上。
同时,言辞的阴穴高潮了,大股淫液浇灌在柱身。
那个瞬间,樊尘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
不明显,甚至是微弱。
但是对于长期得不到信息素安抚的樊尘来说,就像久旱逢甘霖。
沉闷到窒息的钢筋混凝土都市终于嗅到雨水来临前的潮湿气息。
只是这么一点点滋润,樊尘就尽数交代了出去。
把那枚可怜兮兮的小枣肉糊得严严实实,犹如按进浓稠的白色水泥浆糊里。
随之而来就是浓重的困顿。
他想可能是注射Max版抑制剂带来的副作用,例如疲惫嗜睡。
也可能是三天不眠不休带来的倦怠和担忧。
他用炙热滚烫的龟头顶着那枚小枣肉,抱着言辞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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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们,元旦快乐!
第23章 23
言辞快烦死了。
樊尘的性交方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前两人上来就开干,没多久言辞就被干得死去活来,虽然又爽又痛,但至少不磨叽。
而且大多时候中后段言辞处于失智状态。
对性交过程没有太多体会。
但现在樊尘不这样干了。
一根鸡巴可以在里面插一天。
怼着最里面一直磨。
解痒是解痒。
但你劈着两条腿试试,不出半个小时绝对抽筋。
言辞能坚持一个小时。
但一个小时也很难熬。
性交的每处细节都被无限放大。
他能听见樊尘在他耳边低喘的声音。
听的多了,他甚至能分辨出哪种低喘是爽到了,哪种是不够,哪种又是要射了。
两人几乎肉贴肉不分离,言辞也能看清樊尘皮肤的每一处细节,这里有一颗小痣,在樊尘的肩头。
如果言辞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那颗小痣。
樊尘就会转过脸来,半垂的眼睛看着他一会儿。
直到看的言辞心惊胆战。
然后开始很轻柔的吻。
吻他的额头,眉毛,眼睛,鼻梁。
吻他每一处细节。
把他吻得满脸都是口水。
这比直接舌吻磨人多了。
有时候还会顺着脸颊一路吻到耳垂,然后樊尘就像找到安抚奶嘴的婴儿,一边吮吸一边用鸡巴磨他。
言辞都要疯了。
樊尘还喜欢一种体位,从后面抱着他。
这时候,言辞就知道他的后脖颈要遭殃了。
樊尘谨遵医嘱,少量多次的标记言辞。
锋利的犬齿轻轻刺破敏感的肌肤。
言辞浑身都会痛得颤抖。
这时候,樊尘就会一边揉他的奶安抚他,一边用鸡巴磨最里面。
言辞也不知道他的逼是怎么长的。
明明一开始被樊尘顶到都会痛得直冒汗。
现在被龟头壁咚到墙壁上猥亵,居然爽翻天。
他一爽,就流水。
樊尘的信息素就会在这个时候灌进来。
类似毒素的信息素流遍全身,言辞痛得直痉挛。
逼里媚肉却极其不要脸的去缠樊尘的鸡巴。
这时樊尘就会发出愉悦的低喘,一股股热浪喷在言辞的脖颈里,下面的鸡巴就把他逼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压在墙上一顿狂磨。
你特么盘东西呢?
都要包浆了。
樊尘射了精,两人满身大汗抱在一起轻喘。
言辞心有余悸的想逃离樊尘的怀抱,他觉得这种做爱方式有点不正常。
再做下去只怕要出大事。
什么大事也说不准,反正就是社畜面对复杂难辨金主爸爸时的本能危机感。
言辞曾经就遇到这么个甲方。
给的钱多,但一个项目怎么做对方都不满意。
他跟老板那段时间改来改去,改到嘴巴起泡都没用。
甲方也不吐明真实意图,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要那样。
最后他跟老板打飞的跑去对方城市。
对方很热情,好酒好菜招待着。
晚上入住时,言辞跟老板经常住商务间,就是一个房间两张床那种。
但那天,甲方秘书在饭后给言辞塞来一张房卡。
言辞当时很感动,以为终于不用忍受老板的呼噜声。
多嘴问了一句,他一个人住,老板住哪儿?
秘书笑盈盈的说,“言先生,这是我们老板的房卡,他对您很欣赏,希望晚上能进一步了解你。”
那时言辞还是一个直男,但已经是看黄暴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