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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微微垂着,似乎为之沉迷。

半个小时前,他也以为言辞真的臣服并沉迷。

甚至,在酒会上等待言辞短信的时候,他也确信言辞终于变成陆驰口里温柔听话的小情。

但那个视频打破了这一切假象。

对,假象。

言辞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一切乖巧温顺都是假象。

另一个理智的声音提醒樊尘,他们之间是合约关系。

樊尘提供金钱,言辞提供肉体。

某种意义,言辞跟他公司里的员工一样。

他不能要求每一位员工对他真正忠诚,所有才有合约。

但他依旧感到不忿。

他找不到自己忿忿不平的原因,言辞表现的越乖顺,那种烦闷的心情越发强烈,就像一头怪兽突然成年,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叫嚣着要冲出去,撕裂一切生物。

樊尘将鸡巴拔出来,压着言辞倒在床上。

他解开言辞的几颗纽扣,露出被他玩弄的肿胀的乳头,低头含进去。

刺痛瞬间让言辞卷起身体,他推着樊尘的脑袋,却得到更加疼痛的吮吸。

仿佛樊尘要从这里面吸出香甜的奶汁。

言辞仰着脖子张大嘴直喘,后穴接受着持续不断的侵犯。

他又痛又爽,不知道樊尘发什么疯。

只能缠上樊尘的腰部,将自己湿漉漉的阴穴往樊尘的鸡巴上靠。

什么合约,什么准则,都在突发状况前毫无约束力。

樊尘感受到言辞的渴望,任由言辞的阴穴把他的鸡巴弄得湿漉漉。

言辞得不到舒缓,只能夹住那根粗壮滚烫的性器,用阴茎上凸起的青筋缓解阴穴里的骚痒,黏腻的声音响个不停,不够,远远不够。

他又用自己硬起的性器不断撞击樊尘的小腹。

小腹结实紧致,犹如撞到橡皮墙上。

言辞又痛又爽。

后面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咕唧的水声混着前面的摩擦声撞击声,简直淫乱至极。

当手指增加到四指,并一直擦着前列腺摩擦时。

言辞发出爽到极致的尖叫,将精液射到樊尘的腹部。

小玩意满脸都是汗,大张着嘴喘息。

眼睛有些失焦的看着自己。

樊尘并不是让言辞爽,他想,他想……

他想小玩意浑身都沾满自己的信息素,从里到外,一直,永远。

合约没有期限。

除非哪天他感到厌倦。

在此之前,言辞都要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都臣服属于他。

但言辞是个beta。

如果是个omega,樊尘的这些需求轻而易举就能满足。

但言辞是个beta。

他无法被标记,虽然闻得到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却不能产生任何影响。

甚至,言辞一点都不喜欢他的信息素味道。

这个认知让他累计起来的烦躁达到顶端。

一向冷静高傲的alpha此时也有些丧失理智。

他感觉信息素在身体每个细胞里躁动,他要标记这个beta,一次不行就无数次,让不可能成为可能,把合约产生的假象变为真实。

樊尘掰开言辞的双腿,双膝移过去卡住言辞的臀部。

在对方还没从不应期缓过来,用粗大的龟头顶住穴口。

言辞感受到龟头的意图,下意识将腿张的更开,可他还没准备好,粗壮的阴茎瞬间撞进来,极致的撑胀感让他抬起头难耐的呻吟。

“先生……”

阴茎擦过前列腺重重撞在肠道最里面,一直顶到柔软的壁肉上。

言辞叫了一声,软在床上。

没有任何缓冲,樊尘直接肏弄起来。

每一次都重重的撞击,腹部砸在臀肉上,浑圆的臀肉被挤变形,淫荡的荡开。

阴穴已经淫靡得不像样子,没有被抚弄,被插弄。

阴唇红肿着翕张开,像一只贪吃的小嘴,一股一股向外面吐出勾引人的淫液。

淫液不再是单纯的野蔷薇香。

它像自然界最恶毒的花卉,吐出直接令昆虫发情的汁液。

花香之外是令人有些眩晕恶心的腥甜味。

令已经晕头转向的昆虫不顾生死的一头撞进去。

然后疯狂的泡在汁液里喝个没完,却不知自己被对方溶解的连渣都不剩。

樊尘移开目光,不再受阴穴的魅惑。

吻住言辞的嘴唇,不断肏弄后面那只让他爽得头皮发麻的小洞。

言辞依旧无法习惯如此高强度的性爱,但他所有的推拒又被樊尘无情镇压。

在他射第三道精时,樊尘才射第一次。

他有些自暴自弃的哭出来,“先生,弄弄前面……”

樊尘把言辞翻了个身,从未抽出来的巨大阴茎直接在里面翻江倒海,言辞跪不住,直接哭着倒在被褥里,身上的衣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黏糊糊粘在身上。

樊尘往他肚子下面塞了好几个枕头,直到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

他又在言辞胸口塞了一个枕头。

于是言辞只有腰部贴着床,把纤细的腰身显露无疑。

他将言辞的上衣剥开一半,露出光滑的脖颈和大半背部,再次开始肏弄。

他先大开大合干了几十下,直到言辞的哭叫声骤然高亢,才放缓速度,此时言辞双手紧紧抓着枕头,上面布满泪痕,嘴巴咬着被褥一角,也被口水浸湿。

这幅被凌辱凄惨的样子并未让樊尘产生满足。

他再次往前移了移,直到腹部完全贴到言辞的屁股上,才抓着已经红肿不堪的臀肉快速挺弄,这次没有全部拔出,而是停留在一个深到令人战栗的程度,在里面快速抽插。

直到言辞腹部下方的枕头洇湿大半,他才将第二道浓精射进去。

射到深不见底的地方,无论怎么清洗都无法流出来的深度。

然后他把言辞侧翻过来,开始第三次肏弄。

言辞已经神智不清,又爽又痛的剧烈刺激感让他一会儿昏迷一会儿又醒过来。

喉咙干得冒烟,他感觉全身的水分都在快速流失。

沉闷厚重的水泥味死死压制笼罩着他。

他感觉呼吸的每一口气都带着浓烈的水泥味。

在吸入肺部的时候将他的五腹六脏腐蚀消融。

他觉得很难受,想逃离这种令人窒息的环境。

可身体过于沉重,还有后面传来的极致舒爽都让他不想也无法离开。

还有前面的骚痒,一直没有得到应有的照顾,越来越痒,越来越干。

他在这种难受复杂的感受里,快要再次晕厥。

直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刺破他的后脖颈。

言辞猛的睁大眼睛,但眼前一片漆黑。

瞳孔缓缓放大着,曲面折射着一个赤裸却布满汗液的身躯。

那副强壮身躯剧烈起伏,下腹甚至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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