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4


里。

樊尘这次没给对方缓冲的余地,直接在狭小的阴道里冲撞起来。

一连干了上百个回合,把言辞干得直翻白眼,他才站起来抱着言辞往卧室走。

不过这个过程也没让言辞好受。

他松开手,让言辞自己挂在他身上。

言辞浑身无力,一双手是唯一的支撑,可是他根本没有力量拉扯身体的重量,只能一点点往下滑。

鸡巴慢慢从阴穴里滑出来,快到龟头时,樊尘托着他的屁股往上一怼。

人是上去了,鸡巴也全进去了。

一路弄了言辞五六下,言辞终于忍不住求饶。

“先生,我们…去床上弄。”

“我给你口……”

“我自己动……”

“先生……”

樊尘心情极佳地选择自己动这个项目。

他靠着床头,看着小玩意又痛又爽的吃鸡巴。

“转过去。”

“不许趴着。”

言辞只好转过去含住樊尘的大鸡巴。

樊尘的鸡巴是弯的,这一下直接顶到言辞的生殖腔口。

他差点吐了。

少年红着眼睛委委屈屈转过来,“好痛先生,能不能转回来?”

樊尘看着满脸汗水的言辞,忍住答应的想法。

“慢慢动起来,你这套器官在萎缩,不想以后做手术的话适当按摩有好处。”

有好处个鬼,言辞才不信。

但是,“做手术?连这个一起取掉吗?”

说着,言辞极为下流的用肉逼磨蹭樊尘的鸡巴。

甚至将龟头退到花口,对着硬起的小肉蒂撞了撞。

黑亮的眼睛狡黠得像只狐狸。

樊尘轻轻喘了一口,“好好动,再不老实就把你的生殖腔挖出来,想去掉女性生殖器?永远不可能,明早上就挖,中午就陪我睡觉。”

万恶的资本主义。

言辞愤怒回头,圆润的屁股一翘一翘。

从樊尘的角度,将他吃鸡巴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阴唇偶尔会撞到樊尘的耻毛部位,留下黏腻腥甜的汁液再离开。

这让樊尘想起莉莉安,莉莉安有时候会离开城堡出去玩耍,几天后又若无其事地回到城堡,没人发现它的异常,甚至它身上的毛发依旧整洁干净,除去留在昂贵沙发上乱七八糟黑乎乎黄澄澄的各色脚爪印。

很快咕唧水声变成哗喳声,越来越多的淫液滴在樊尘的耻毛上。

弄得那里湿哒哒。

樊尘心想,言辞比莉莉安还坏。

把他最私密的部位弄得一团糟,像心里一样乱糟糟。

言辞熬过最初的疼痛很快找到让自己舒爽的方式。

他将樊尘含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用巨大龟头磨那处萎缩的生殖腔。

言辞一直不知道自己身体深处那处凹凸不平的地方是什么。

每次樊尘碰到他都痛得要死。

直到这次拿鸡巴磨,疼痛大程度降低,舒适愉悦的感觉犹如泡温泉。

还止痒。

好大的按摩棒,好有肉感的按摩棒。

真舒服!

嘻嘻嘻……

呵呵呵……

樊尘把言辞的脸掰过来时,就看见对方满脸红晕,一副爽翻天的样子。

如果会骂人,樊尘能把最脏的话骂出来。

小玩意居然真的把他当成人型按摩棒。

他把言辞压在床上,在对方还处于失智的状态,提起重重的大鸡巴,一杆入洞,撞得生殖腔一个踉跄。

“啊……唔……”

言辞剩下的骂骂咧咧全部被吞入腹中。

好在樊尘只撞了那么一下,之后只是大力肏干,偶尔顶一顶那枚萎缩的生殖腔。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也可能生殖腔被撞肿了。

他感觉言辞的生殖口好像打开一条细缝,但是细缝很紧,似乎还黏在一起,他耐着性子顶弄片刻,见实在顶不开,言辞又痛得直冒冷汗,便不再执着。

层层缠绕上来的媚肉很快让他忘记言辞的生殖腔。

他在里面尽情驰骋,看着言辞一次次攀上高潮时的表情。

心里只觉得不够,还不够。

几乎闹了一个通宵。

黎明前言辞睁了睁眼睛,他跟樊尘赤裸的拥在一起。

室内光线昏暗舒适,室外微风习习。

全身酸软无力,分不清现在是上岗期间还是休息时间。

也分不清樊尘的鸡巴是硬着还是软着。

反正抓在手里都那么大。

社畜的本能驱使疲惫的他爬到樊尘的身上。

一边打盹一边往穴里塞鸡巴。

他先塞的后面,但后面太紧身体也不配合,就换到前面。

前面依旧紧,但水多,没几下就把樊尘的鸡巴弄得湿漉漉。

刚塞进去一个龟头,他实在顶不住睡过去。

樊尘几乎看完整个过程。

教养良好的他也忍不住骂了“真骚”两个字。

话是这么说,但小玩意儿对他的无限渴望验证他性能力的强大。

没有哪个alpha不喜欢。

他将言辞抱在身上,鸡巴顺着湿滑柔软的肉口一点点滑进去。

还有半个小时就要起床前往公司。

这点时间连吃餐后甜点都不够。

何况他想吃饕餮盛宴。

樊尘忍住心中的渴望,把鸡巴彻底顶进去。

他喜欢这种被紧致包裹的感觉。

荆棘花路上的蔷薇带着刺,没有人想在花海里打滚。

躺在蔷薇花瓣堆积的花海里是种什么体验。

大概就是被言辞包裹住的感觉。

他轻轻抽弄,像一个调皮的孩子,终于躲开大人们的目光,在花海里翻滚嬉闹。

言辞哼了哼,将脸转向另一边。

不过片刻,那些本在休憩的媚肉缓缓苏醒。

言辞的阴穴下意识收缩,媚肉顿时咬着肉柱吮吸起来。

樊尘迅速将阴茎抽出来,一股淫液洒在他手背。

他坐起来看着还在沉睡的言辞,第一次产生又爱又恨的感觉。

他将言辞的腿打开,埋头吃起淫荡不堪的阴穴。

一直吃到言辞双腿打颤,发出懒倦的哭音才松开对方下床。

樊尘像以往那样洗澡更衣打领带,佣人们围着他忙前忙后,等他戴上腕表时,管家会推开门,过道里的佣人们端好盘子,依次放着早报,口服抑制剂,温水,热毛巾等必备用品。

然后他会花五分钟时间走到餐厅,再花十五分钟吃完早餐。

再花五分钟上车,等候在里面的助理们会立马打开电脑文件等。

樊尘一天的工作就开始了。

但今天有些不一样,樊尘戴好腕表时在门口停下。

他看着远处床上的小懒包,犹豫了一下。

然后径直走到床边。

他一只腿跪在床上,层层纱幔挡住大部分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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